就在这边昭仪的话,尚且还不曾说完的时候,便突然听到了一阵极为迅速且铿锵有力的男声,自院外传了进来。
且那短短的一句话语之中,所传达出来的消息,就更是让庄明月面上一喜。
“老大。”
已经从院子外面匆匆跑进来的亲卫兵,在看到屋子里面有这么多的人之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神色淡然的退到了一旁,轻声唤了一声庄明月。
而明白亲卫君为何会这般模样的庄明月,则是抬眸往身后看了一眼。
便看到已经明白了她意思的彩霞,已经将身后跟过来的奶妈给带了出来。
眼看着厅子里面的人,只余下昭仪庄明月和亲卫兵自己之后。
亲卫兵这才重新往前走上了两步神色颇为严肃的看着庄明月开口说道:“老大,刚刚已经有在外面调查的兄弟,传送消息回来,说是在这大韩京城之外的祖庙之中,有着大韩前任帝王所留下来的特殊物件,而这个物件,便是如今皇位最为主要且也是最为关键的东西。”
听到这话的庄明月,不禁就此微蹙了一下眉头。
在这种对于皇位来说,这般重要的物件东西,她所能够猜想出来的,也就只有传国玉玺,亦或者是上任帝王所留下来的传位诏书。
可无论与否,在这种情况之下。
按理来说,在朝廷之中极为重要,并且许多事情都要帝王的玉玺来盖章圣旨,传下去的才对。
所以若是说,在这段时间里面,就算帝王为了掩藏这玉玺,并不曾使用过这传国玉玺。
可是说到底了的是,无论怎么看,这大韩的前任皇帝,我断然不可能是当真丝毫用不到玉玺,除非是,他已经察觉到了朝廷之上的暗波涌动。
且也是有意传位给昭仪的夫君,但是却又察觉到了梁康的企图,所以这才将传国玉玺给掩藏了起来。
觉得只有这么一种可能性的庄明月,随即便抬眸看向了亲卫兵,“那物件,可是传国玉玺?”
然而还不待等到亲卫兵回应庄明月的话,便听到一旁的昭仪,自身后走上前来,直接否定了庄明月的询问,“不可能,那在祖庙之中的物件,断然不可能会是传国玉玺。”
听的昭仪这番话的庄明月,顿时就是一愣。
“绝对不可能会是传国玉玺?这究竟是为何?”对此感到十分不解的庄明月,不禁轻蹙起了眉头看向身侧的昭仪。
只见昭仪同样微蹙着眉头,“大韩同天盛不同,并非是以所谓的传位圣旨或者是传位玉玺来争夺皇位。”
“竟是如此?”对大韩皇族,算不上多了解的庄明月,因为下意识的以为着,大韩同天盛应当是差不多的,所以这才将两个国家给代入到了一起。
如今却是听到了昭仪说,大韩同天盛的传位微有些不同,不禁觉得有些疑惑且也微有些好奇之意。
“不错,大韩倘若没有发生如今这场混乱,朝中依旧是安详一片的话,的确是会按照太子的身份,来对传位诏书来继承皇位。”
说道这里的昭仪,不知是否是因为想到了什么事情的缘故,从而抿了抿唇,在停顿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重新开口道:“但是在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传位玉玺便是没有任何的作用,且已经驾崩的帝王,此番并不曾留下来过任何的传位诏书,这是朝中大臣们悉数皆知的事情。”
听到这里的庄明月,也终于明白过来。
究竟是为何,那本身有着资格,可以名正言顺的利用传位诏书坐上皇位的二皇子梁康,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这个手脚,并且还一直在追查昭仪和孩子的下落。
因为只有这样,在将昭仪和唯一有资格同他竞争帝王之位的孩子,给彻彻底底的抹杀掉之后,他才能够名正言顺的坐上那个九五至尊的帝王之位。
否则的话,只要还有着皇族其他有着资格血脉的继位者,坐上那个位置的话,那么对于他梁康来说,就是一个极为危险的存在。
在听明白了这一切的缘故之后,庄明月眼中的疑惑之意这才重新退散了去。
“竟原来是这样,我便是说以梁康此人的阴谋诡计,怎么可能会不趁着这个机会伪造传位诏书,抢先一步坐上那个位置,还反过来一定要寻到昭仪和孩子。”
听到这话的昭仪,眼中不禁也因此而流露出来了几分冷意,“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让他坐上那个位置,更不可能会让他这等残暴之人,通知大韩,否则到时候以他这的残暴,只会让整合大韩变得民不聊生彻底的不安宁!”
听的这话的庄明月,并没有对昭仪的话做出来任何过多的回应,只是轻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定然是会出手相助于她。
许是因为庄明月的这种无声的承诺安抚,让本身情绪已经波动的有些厉害的昭仪,重新冷静了下来。
“只是,虽然我也知晓这祖庙之中所掩藏的这个物件,的确是十分的重要,但是我也并不知晓这究竟是何东西。”
庄明月见昭仪并不知晓这祖庙之中的东西,究竟是一些什么东西。
便再次看向面前的亲卫兵,示意他将刚刚的话,给继续说下去。
“是这样的,在祖庙那边调查出来消息的兄弟说,那祖庙之中的物件,实则上是一个传国玉牌。只要有人大韩皇族的子嗣,在没有传位诏书的情况下,拿到那传国玉牌的话,便等同于是已经登上了大韩的王位之上。”
随着亲卫兵将这番话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