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彩云会突然提及到关于圣火教的事情,庄明月被这跳跃的话语给说的突然微愣了片刻,一时间不太明白,为什么彩云会突然提及到了这么一个话题出来。
“怎的会突然提及到了圣火教的事情?”
对此依旧有些不太明白的庄明月,只是微愣得出于心中疑惑感,而感到有些不解的出声询问着。
转而这边的彩云,却是依旧维持着那副沉重万分,且还隐隐带有着一些恼火的情绪来。
只见她用着一股怒不可揭的语气,再次开口道:“一年前的圣火教的手段,便是如同这村庄所遭遇的经历一般,甚至于还要比如今的村庄所遭遇的,更加丧心病狂一些。”
听的彩云的这番话语,庄明月也瞬间回想起来曾经的圣火教,就是这般在天盛王朝的境内,肆意妄为的烧杀掠夺,无恶不作。
乃至于,他们的那些手段之残忍,便是和这个小村落里面,所发生的这一切景象。一般无二。
回想起这这一点的庄明月,面上那疑惑的情绪也落了下去,转而演变成了一副要远远比彩云面上的神情,还要更加怒不可揭一些。
“我怎么会忘记?当初就是因为圣火教中的那些所谓的圣教教徒们,打着清楚异类的名号,对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们,做出来那等残暴之事,我才自觉留不得他们,上报了皇上将这异类给彻底的清除掉了。”
一思及到圣火教的庄明月,不禁再度回想了起来,她再这个时空之中,宠爱了那么久的弟弟,正是因为这圣火教的缘故。
如今不仅仅是被其给洗脑成为了圣火教的教徒,甚至于还因此而成为了同她这个亲姐姐,完全对立面的仇人。
再者加上庄明宇如今因为已经成为了圣火教的左护法,等级地位十分的高,而她庄明月,又恰巧是在天盛王朝之中,同样占据着一定的地位。
所以但凡不恢复记忆的话,那么到了最后,他和庄明月之间最终一定会走上兵戎相见的地步,乃至于是——拼个你死我活的地步。
而这所有所有的一切,不过全都是源自于圣火教的阴谋。庄明月相信着,这所有的阴谋,全都是在圣火教极早的阴谋策划之下所形成的。
因为从一开始的时候,庄明月就已经知晓了,这圣火教所做的这一切,其中最为主要的缘故,便是只因为圣火教乃是前朝余人。
他们这所有的所作所为,为的不过就是兴复前朝,为了彻底的推翻天盛王朝,重新建立古朝。
思及到此处的庄明月,脸色不仅仅是沉了下去,更是因此而变得有些深不可测起来。
只见她沉着一双眸子,用着低沉而深不可测的声音缓缓开口道:“圣火教的所作所为,我一丝一毫都不曾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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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前,天盛王朝境内。
“大爷,大爷求求你了,这是民妇家中唯一的银两了,民妇家中的那口子还要这银两买救命药啊!”
嘶声竭力恳求着的妇人,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扒着面前人的右腿,不断的哀求着。
被妇人扒着右腿,称呼为大爷的男人,则是一脸不耐烦且还十分的厌恶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妇人。
只见那男人脸色不耐的一脚将妇人给踹开,随后语气里面更是充斥着满满的厌恶,“滚!老子拿你的东西是给你面子,别在这给老子哭惨,给脸不要脸!”
若是此刻有其他人站在这里,只怕是会“敬佩”于这男人的不知廉耻。白白抢了人家妇人家中的救命银两到头来还竟然能够说出来这等丧心病狂的话来。
可此刻,在这小村落之中,放眼看过去,只要是如同这个男人穿着同样衣衫的人,皆是连举动都同他没有什么任何过多的不同。
而在这小村落之中的其他人,则是有着不亚于妇人的凄惨之状。甚至于有些家中要比这妇人更加凄惨的人家,也要远远比这妇人的状况更加凄惨一些。
所以莫要说是会有人给这妇人打抱不平了,便是这村落之中,一些有着些许力气与本事的男人,因为对这些穿着整齐,印有火莲花刺绣的教徒们而感到愤怒,乃至于想要反抗的时候。
最终还是因为吃亏于空有一身力气,却没有功夫,转身几招功夫便被这些教徒们给再次重新镇压了下去。
并且也正是因为他们的这份不服气,这才导致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他们这群男人所受到的虐待,要远远比其他的妇人和小孩子所受到的虐待,是更加严重一些。
要知道,实则上在这些圣火教的教徒严重除了他们圣火教之中的人以外,其他的人在他们的眼中,都是一些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也正是出自于这个缘故,这才让这群圣火教的教徒们,不仅仅是不拿这些没有本事对付他们的如同的平民百姓们当人看,甚至于还让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村民们,究竟是小孩子还是大人,更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而手下留情。
亦或许来说,他们在烧杀掠夺之余,更是会强抢民女。
对于这些相貌生的不错的女子,那圣火教的教徒们,更是不可能对他们有半点的怜惜之意。乃至于还有一些圣火教的教徒们,因为这些妙龄女子们的奋力抵抗,反而还是会转过身来,对其这些妙龄女子们,使用着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方式去进行虐待。
为的就是想要让这些女子屈服于他们,且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