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着衣服的二味,脸色也微沉了沉,语气也不再像刚刚那般了,反而变得有些低沉起来。“呵,便是只有我这一家又如何?”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等几次三番让你交出那个女人而你却戏耍我们一番不说,嘴也像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那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领头的那个黑衣人凶神恶煞的盯着二味,说话的声音像敲钟一样轰轰的,但二味面不改色仔细看脸上甚至带着冷笑。
只可惜那些黑衣人急于找到庄明月其他无关的人是一个也入不了他们的眼。“我说了我这里没有你们不信去搜了一番确实也没有,怎的又是我不吃敬酒了?”
二味嘴下也不饶人,别人欺负他怎么可能让他们好受呢。但说归说,对方人多势众又个个是杀手,他一个小平民可打不过。
黑衣人决定不再同他废话,几人互相使眼色,眼神里透露出狠色。锋利的刀在光下闪着令人害怕的寒光,他们拿着刀朝二味靠拢。
这是想对他痛下杀手杀人灭口啊!二味像个傻子一样不叫不跑就坐着等他们杀他,这可把黑衣人乐坏了。
有个黑衣人弄不明白二味的心思。“这小子怎么回事啊?不畏死?你倒也是个真汉子。”
另一个跳起来往他脑袋上就是几巴掌,边打边恶狠狠地道:“你不怕死是嘛那你替他去死啊,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夸别人。”那个被打的黑衣人也不示弱就想揍回去。
看着他们内讧二味也是乐了,杀手还能这么有趣?
领头的黑衣人看着二味玩味的笑容目光一沉,手一挥黑衣人立刻安静下来大气不敢出。他又一挥手离二味最近的黑衣人把玩着刀走了上来。
“怎么现在怕了?是不是怕得都尿裤子了?装镇静有什么用反正都得死,受死吧!呃.......”他大笑着话说完举起刀就这样瞪着眼倒在二味的面前,死不瞑目,一支箭刺穿他的胸膛现在带着热血。
领头的黑衣人一惊急忙环顾四周,又瞪着二味,二味无所畏惧的仰头和黑衣人对视,那个头领举起刀就想杀死他,刀片却被什么东西弹开,由于惯性黑衣人也退开几丈。
有些坏人就是死于话多,二味看着门,院子外突然人声鼎沸,一群身穿软甲的侍卫提着刀跳进来和那些黑衣人打起来。
“你要是少说点话或许我就真的成你的刀下魂了,只可惜你的话太多不适合做杀手。”当软甲侍卫和黑衣人纠缠在一起时二味看着地上已死去的黑衣人的眼睛轻声说道,满含嘲讽。
这群黑衣人的实力也不俗,两帮人打斗半天毁了二味多少东西可惜一个人都没有死,二味颇为遗憾的摇摇头。
有一个黑衣人似乎是早已受伤的如今剧烈打斗一会后伤口裂开让侍卫有机可乘直接把人打翻在院子外,追出去又补了一刀,黑衣人死。
死了一个黑衣人后侍卫就轻松起来,几个人对付一个黑衣人,纵然实力不如他们强但也是人多,车轮战消耗黑衣人的体力。
黑衣人本来应付侍卫就很吃力,精神上还要跟二味打一仗。
有侍卫腾出手给二味松了绑,二味拿了把椅子坐在一个角落中悠闲的看着他们打得难舍难分。
黑衣人自身难保瞧着他这副欠揍的样子也只能憋着,更何况他们不能分神,一分神就会死于侍卫的刀下。
偶尔还会开口的二味,缓缓开口道:“那个谁,攻他下腹,那边那几个注意配合。”厮杀中帮随着他不和谐的声音。
“哎呀不是这么打的,你要打他最痛的地方啊,你们这样还怎么上战场。”二味站着说话不腰疼。而侍卫默默的不说话。
他靠在墙上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为什么不投降呢?不痛吗?不是怕死吗?投降就不会死了,要是真诚一点或许我还能提拔你们。”
没有几个黑衣人能不受二味的干扰。
黑衣人可以说恨死二味了,但越不冷静受的伤越多,最终黑衣人败下阵来能跑的全都赶紧摆脱侍卫的围攻逃走了。
临走时狠狠剜了看热闹的二味一眼,二味耸无所谓的耸肩好像在说有本事你就来寻仇我等你似的。
那些侍卫留下一部分其余的准备去追赶逃走的黑衣人,二味赶紧喊住他们。
“穷寇莫追,抓到能说话的就成了。”人跑光二味才拍拍衣服站起来让人把伤得跑不了的黑衣人抓起来让人拷问他们。
现在的二味没有刚才那样吊儿郎当而是一脸正经的的让黑衣人把绑好一一带到他面前。
就那般坐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的二味。“我不会像你们一样废话,既然都怕死那就赶紧说说主人是谁,为什么要那个女人以及目的吧。”
他虽和三青长得很像,但性格举止完全不同,和三青简直是两个级别的人。一个正正经经一个痞里痞气。
黑衣人到现在总算清楚了,二味这是在扮猪吃老虎。
黑衣人都蒙着面,二味也没有急着要看他们的真面目,又不是什么绝世美人值得他先看为敬。
“呸,我真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你是个软弱无能的废物没想到竟如此有计谋,看来我们是阴沟里翻船!”黑衣人朝他吐口水。
他细细品味这句话笑了。“承让了,你们也不差一直蠢到底。”黑衣人到底会不会说话,看似贬低他实则把他夸了一下。
“你......”黑衣人还没说完就让侍卫一脚踹在地。
只见他换了个姿势。“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