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敢问皇后娘娘,您这一会儿到底是多久?我找你接到您的传召之后,便在您的偏殿里等了有事同陛下禀报。”说着这话的庄明月,眸子中的神色也冷了一些。
“但凡是等了一两个时辰后,还是不见您到来,我这般也是尽了礼数的。只是被皇后娘娘您迎到偏殿而非正厅的礼数问题,就说说等待的途中听说淑妃娘娘因为想要与我叙旧一二却被您下令仗责二十大板,可有此事?!”
皇后语塞,她拿来搪塞淑妃的理由,自然不可在庄明月面前摆弄,现如今正主就在她面前,如果她拿出来摆弄,岂不是自找死路。
看到皇后被堵的有些哑口无言,却强自镇定的在那里面不改色的想着措辞应付她,庄明月只觉得好笑,但刚才皇上的态度令她十分不解。
并且皇上没有明说会为她出头,也就是说,虽然皇后这段时间动不了她,但是皇上不会帮她出面解了皇后给她下的禁足令,她还要在皇后的势力之下在这宫内多呆两日。
想到这里,庄明月就不想与皇后多做纠缠了,直接去了临时清出来的住处,皇后自认为跟庄明月的这一轮对峙中,自己落于下风,于是就想要在庄明月身上在找回自己的面子。
庄明月可没有心思去管皇后会想什么,他在安置好自己之后就马上去了淑妃娘娘的住处,毕竟淑妃娘娘也是因为自己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但是当庄明月真的看到了淑妃娘娘趴在床上一直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的惨状,庄明月还是对皇后恨的牙痒痒。
淑妃看到庄明月来看她了,连忙想要起身,却被庄明月一把按在了床上说道。
“行了,淑妃娘娘,您是因我才被那皇后寻到缘由打了一顿,我这心里面都特别愧疚了,你要是还因为我伤口撕裂出血,那我还不得当场愧疚死了。”
淑妃娘娘看到她口出狂言,不由得小小的刮了刮庄明月的鼻子,然后对她笑骂道。
“你啊你,平常怎么没见你这么牙尖利嘴的,而且,小姑娘家家的,怎能把死字随意挂在嘴上。”
庄明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转移了话题跟淑妃娘娘谈论起了其他,这一谈论就是一个时辰,本来淑妃娘娘就因为有伤在身特别的困顿,再加上庄明月一直在旁边细言细语,小心的安抚着她,因此淑妃娘娘讲着讲着就睡了过去。
庄明月小心的把淑妃放好,让她舒服一点的睡过去,接着让奴婢小心的照顾好淑妃之后,便自己轻声轻脚的走出了门外。
别看皇宫里面地方特别的大,但其实每一个地方都有每一个地方的用处,譬如御书房、御花园以及御厨这些圣上专用地,别说她只是一个庄家长女了,就是那后宫的嫔妃想要过去也得先请示皇上才行。
所以庄明月肯定是不能过去闲逛的,而其他的地方不是冷宫,就是那些嫔妃的宫殿,庄明月和他们又丝毫不熟,怎能与他们相聊甚来,所以庄明月绕来绕去也只能回自己的小屋里,想办法联系自己在外面的人。
现如今的传讯工具,就只有飞鸽传书,可是现在她手上什么鸟都没有,那皇后居然为了防止她出走,将她随身携带的所有物品都收走了,庄明月虽无奈但也毫无办法。
所以现在庄明月每天的行程就是,去皇后那里请安,并且给皇后找麻烦,时不时还要刺她几句,将皇后刺得哑口无言之后自己就可以回屋自己接着歇息了。
“唉,真无聊……”
庄明月看着自己头上的屋顶,不由得吐槽说道,她现在每日的乐趣就是早上去找皇后麻烦,其它的时间闲来无事,只能够整日呆在屋子里面发呆。
皇后做了这么久一国之母,也深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道理,所以她便挑拨了一些没什么脑子的嫔妃,故意与她们交好,然后再让她们来对付庄明月。
庄明月当时那些刁难她的嫔妃都只是皇后手里的一把刀,但她是绝对不可能乖乖呆着让那刀砍她的,索性,她也可以去接近那些嫔妃,并且因为她跟皇上交好,时不时的可以在皇上面前走动的原因,所以那些嫔妃对她也多有讨好,对皇后起了别的心思。
等到庄明月把那些嫔妃变成皇后手里的双刃刀之后,庄明月在外头的人给她传了一条信息,原来是她之前重视的下属,因为看到她去皇宫复命,却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心里担心便叫平时熟悉她味道的鸽子给她传信。
庄明月接到信息的时候十分高兴,连忙回了信息,自己现在在皇宫里面的处境,信息一来一回,马上就已经沟通到什么时候出宫的事情了。
别看现在她虽然能够每天早上去皇后那边请安,并且给皇后找麻烦,但实际上她被盯得比囚犯还紧,因此庄明月只能慢慢想法子了。
第二日去皇后那里请安时,庄明月一反常态,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小动作,反而甚是规矩的给皇后请了安,然后说道。
“今日是日初,因此所有姐妹都要向皇后这边请安,往日只有我和两三个嫔妃姐妹,今日这么热闹,索性我在这里先坐下与各位姐妹谈论八卦算了。”
说完,庄明月还装模作样的捂着嘴巴笑了笑,皇后脸色一僵,庄明月长得是那一种柔弱娇女的模样,她这么一讲、一笑,还真的有一股宫内嫔妃柔弱的风范。
往日她虽然因为想要刁难庄明月,让她每日都来请安,但是她根本就讨不了好,庄明月牙尖嘴利的,每次都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