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于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又究竟为何天盛帝如今会卧病在床,不能够掌管朝堂上的事情,对于些大臣们来说,现在最为重要的还是处理朝堂上的事情。
所以在这种局面之下,对于他们的这种怀疑和种种猜测,这边正在代替天盛帝,掌管朝中事项的三个皇子。
自然是不会对这些大臣们的疑惑有所解答,更不会因为他们的这种议论纷纷而有所任何的改变。
反而在他们三个人的掌管之下,原本因为天盛帝神志不清而决策出来的那些事情。
在他们三个人的解决之下,很快就此重新恢复了往常里面正常的状态,不再像之前那段时间一般,让整个朝堂之上都就此显得乌烟瘴气,人心惶惶。
很快,关于朝堂上的这件事情,这边一直都在暗中打探关注着的杨鹊,也是在不过几日里面的功夫之后,就是同样得知了关于朝廷上面的事情。
并且在这之余,当她知道了朝堂上面的这些事情之后,究竟会是怎样的恼火至极也是足以可想而知的了。
本身他在谋划了这一切之后,可以说是费尽心思的才走到了如今的这种局面之下,却是因为朝中那几个人的擅自举动,从而让整个朝堂至上,所有的风向再度脱离了他的掌控,重新被龙元修,他们几个人给掌握在了手中。
这种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局面,一直以来都是在按耐着不动的杨鹊,又怎么可能会甘心?
所以当他再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哪怕心里面再怎么怒不可揭。
却也不得不冷静下来,先行准备将这件事情给安稳下来,一面是会让龙元修他们几个人,会因为对于这件事情的怀疑而继续深入的探查下去。
倘若他们几个人只是探查到这件事情,和骆仄言、沈蹊这两个人有关系的话,那倒是还好,但如果他们真的神通广大的探查到了这件事情,背后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她的话。
且不说他们是会对他怎样的下手单单是说他现如今正住在庄明月的家中这一点,就早就已经注定了。
在这种有着许多高手的包围之下,她是很难在这些人的手下逃出去的,对杨鹊来说,要远远比皇宫里面的那两个人更加的危险。
从而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随后杨鹊便是开始写信,打算告知骆仄言,警告他一番,让他暂时不要有所动,以免是会让事态变得更加严重。
然而就在她刚刚不过才写了两句话的时候,便突然听到了独属于庄明月的声音传了进来。
“杨鹊?你这是在给谁写信呢?难不成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是已经心有所属寻得了如意郎君不成?”
因为当初杨鹊在和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候,就已经提及过了,她是一个早就父母双亡的孤儿,再者,加上家里面也没有其他的亲戚好友了,所以在这种写信的情况下也自然是不可能是写给家中的长辈了。
真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庄明月发现了他的这种举动之后,这才是会刻意的说出来了这么一番话。
“不,不是,我只是……”
在听到了庄明月的声音之后,杨鹊心中微微已经随后下意识地便抓住了手中的书信,想要将她给收起来,以免是会被庄明月给察觉到什么。
然而早就已经进来了的庄明月,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这么一个把柄,无论于上面究竟是写了些什么,又是否完全总归对于他来说抓住这么一个把柄,总比什么都不能够确定的好。
所以在当杨鹊下意识的将手里面的书信给抓住的时候,庄明月确实抢先一步的,直接伸出手去,在她还没有用力的时候,就将那书信给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怎的还不愿意给我看了?难不成还当真是给情郎写的书信不成?”
本身还想要掩饰些什么的杨鹊,哪里会想到庄敏月的反应速度这么的快?
在她尚且还没有作出反应的情况下,就已经直接将书信给强夺了过去。
在这种万般无奈的情况之下,杨鹊只好顺势接着装明月刚刚所调侃的话语,接着演下去。
只见她虽然双眼之中带着几分慌张,可神色上面却是满满的娇羞之意,“哪里……哪里是什么情人?不过是前些日子认识的一个普通人家的公子罢了……”
“哦?普通人家的公子?”因为杨鹊本身就并没有写多少,所以庄明月手中的书信也并不完全,并且上面所书写的种种,在普通人眼里面看来,的确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当这边的庄明月,在将着书信给拿了过去之后,也只不过是稍微看了几眼,随后便再度笑着看向面前的杨鹊,对着他这种娇羞的神色,继续出言调侃着。
仿佛当真只是对真,只是对杨鹊的这种娇羞神色感兴趣而已,并非是对她手中的这个书信感兴趣。
而这边虽然面上十分娇羞,可眼神里面却满是慌张的杨鹊,却是一直在慌张于,害怕庄明月会不会因为此,而知道他们的目的。
但是现在她又并没有立场,可以让她有理由,能够把信重新夺回来,
便是只能够等候着,等庄明月慢慢的看完再还给自己。
然而早就将她这一系列神色,全然给看在了眼中的庄明月,却是根本就并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极为随意的再度调侃了两句,转而便是将你手中那封没有写完的书信重新还给了杨鹊。
“看来果真是情郎,既然你们尚且还没有决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