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贵这一会也不敢直接进去,他有些尴尬,更多的还有气愤。
没有想到谢江南竟然要强逼正在跟他离婚的姜贝贝?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得逞,感觉很对不起姜贝贝也对不起周天,昨天姜贝贝还担心安全问题呢!
“我没事,他没有得逞,谢谢你来的及时,我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会,你先走吧!我没事了!”
姜贝贝这个时候,也只能让对方走人,不然她都走不出这个西厢房。
衬衫被撕扯的不能穿了,小衣服也被撕扯了一半。
林德贵听到她这么说,也想多了什么,随即打了声招呼,便出去了,走的时候先从里面闩上了四合院大门,然后跳跃了出去离开。
林德贵打算回家找自己妻子过来帮忙看看,不然这个情况,自己也不方便进去探视,就怕看到不该看的。
“就你多事,要我说那个女人活该!反正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人家夫妻关上门,外人冲进去算什么?
你要是真将周团长当做朋友,就帮着拉一把他,你倒好,不但眼睁睁的看着他跳火坑,还帮倒忙,我不去你也不准去,听到没有?”
林德贵的妻子,得知这件事后,一脸正义的拒绝。
“还有,我告诉你,你也别叫你们单位的姑娘去看她,谁沾上她名声都要坏的,回头人家爸妈公婆的找过来,你担得起么?”
林德贵被自己老婆这么一脸正义的说的,完全没有话回嘴。
诶,自己也是看周天这么多年难得遇上一个真心喜欢的,怎么就这么难呢?
没有办法的林德贵,只能磨磨蹭蹭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在外面转了一圈,咬牙买了一只老母鸡,这才再一次的去敲姜贝贝四合院的大门。
姜贝贝这一次都没敢直接开门,而是先问了谁,听出来是林德贵后才打开了大门。
“给你杀好了,我帮你洗洗煨上吧?难得正好遇上一个老母鸡呢!”
“您带回去吧,我有准备吃喝的,谢谢你,我没事了,我真的没事了,不过,我要是去部队申请离婚,不知道你能不能陪我过去,帮我做个证明?我真的不能等下去了?”
姜贝贝红着眼,咬着牙说出自己的计划。
早就丢脸了,也不在意再丢一次脸,只要能离婚,丢尽了脸她也认了!不然她真的无法忍受,像今天这样忽然而来的强逼。
“好,你哪一天去部队,我一定去给你证明!”
林德贵松口气,看到姜贝贝这样,应该算没什么大事了。
至于别的,林德贵拒绝去想。
没办法,没有离婚之前,这种事,一般人只能忍着,姜贝贝敢用这件事去部队离婚,已经非常人的胆魄了。
“好,我明天早上就去部队,你有空吗?”姜贝贝趁热打铁,今晚是不能去部队的,只能明天一大早办离婚的事。
谢江南从姜贝贝这边离开后,先回部队安抚了一顿父母跟儿子,父母跟儿子是昨天晚上到的,这边有人给他们发了电报。
不用猜,谢江南就知道给父母发电报的人,是针对姜贝贝的。不是李双双便是文工团的人。
“你还要去找那个女人么?她想离婚就离婚?把花你的工资还了就离婚,我们谢家,不要这么自甘堕落的媳妇,闻闻也不会要这样的妈妈!”
谢江南的妈妈徐梅,一路上来的时候就气的要死,到了部队这边,不知道多少人跟自己说儿子的事,真真要呕死自己,后悔死自己。
早知会有今天,那个时候怎么也不会听儿子的话,娶了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媳妇。
“爸妈,我不是去找她,我是出去有事,肯定会尽早回来的,闻闻在家别乱跑,听爷爷奶奶的话知道吗?”
谢江南没多耽搁,丢下这些话就走了。
他打听到了几十里之外的一个小道观,里面有个八十多岁的老道士,听说那个老道士是有真本事的,不然也不会早早的给放了出来。
那些年抓的道士真不少,破除封建迷信的时候,这些人首当其冲。
但这个时候,谢江南真信了这些,因为他眼前就发生了这样的诡异事件。
身体是姜贝贝的,但人,绝对不是姜贝贝,这点他敢用性命去保证。
老道士是个有正义感的,听到谢江南的陈述,很痛快的就给他指点了办法。
“收集一桶狗血,只要是野鬼上身,泼一桶狗血,肯定能救回来你的妻子!那些东西最怕就是狗血!”
谢江南得了法子之后,当晚没睡觉就去准备狗血了,凌晨天还没有亮,他就准备好了狗血,到了姜贝贝的四合院大门边。
关着的大门对他来说完全不是事,他先跳进四合院围墙里面,然后施施然的打开闩着的大门,将放在门口的一桶狗血就拎了进来。
再次将大门关上,这一回他连闩都不闩了,就等着姜贝贝听到动静,自己从门里出来。
姜贝贝是听到了大门那边的动静,事实上她才搬过来这几天,本就睡眠不稳,加上还发生了那件事,姜贝贝睡觉就更加警醒了。
透过窗户,姜贝贝再次看到谢江南,稳稳的站在四合院的中央,姜贝贝当即吓得面无人色。
怎么又来了?
不行,自己不能出去,姜贝贝反跑过来,拖拽方桌椅子的去堵房门,她要坚持到早上林德贵过来。
说好了今天早上他会陪自己一起去部队办离婚的。
姜贝贝在屋里这么一动起来,谢江南就听到了动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