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忽视,交出了中控,赵宋依旧是一个资本大鳄,他有任性的资本。
不过种花人就爱遇到问题协商解决,求同存异嘛~,这也是为什么喜子和大帅帅到来的原因,大家希望他们劝劝赵宋。
不过赵宋不干!
当了这么多年工具人,他不光为种花家带来好处,还为美利坚资本挣得巨额金钱。
这一次,他要做回自己,就好像他一直在做的那样,面对国外资本,不认怂!
别的领域,他不懂,没有发言权,但在这个产业,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付出了什么,为此甚至拖慢了人类科技发展进程,进而自己都躺了十年。
如果真怼不过,那就……
被一车撞死吧!
死后,哪管那洪水滔天。
…………
喜子和大帅帅走了。
带走了股权文件,以及赵宋为俩人准备的今后安身资本——某上市公司原始股权,作为两人这些年里为他看家的回报。
再来的,是廖樱竹。
…………
有家会所。
陈明真的歌还在继续。
接过小白端来的速溶咖啡,廖樱竹喝了一口,然后看着赵宋。
长期身居高位,让她丑丑的脸上有些不怒而威的气势。
赵宋心里嘀咕,也不知道丁涛是怎么看上这张脸的。
廖高官不知道赵宋所想,否则非薅死他不可。
“小雨婚礼需要我做些什么?”
她问道。
“不用,”赵宋摇头道,“需要人做的,都有人做了。”
“伯父伯母来吗?”
赵宋还是摇头:“这十年,她们关系并不好,我没让他们来!”
“那小雨还缺个女长辈陪吧?传授下经验。”
“喜子媳妇儿一直陪着她呢。”
廖樱竹放下咖啡,皱着眉头问道:
“难道我们除了公事,就不能有别的交集了?”
这一次,赵宋点头:
“你是官儿,这样确实最好。”
廖樱竹:“这些日子,你和那些当官儿的和了多少酒?“
赵宋:“你不一样,我和他们没交情,喝酒是因为面子问题,生意需要。”
廖樱竹嘲讽地笑笑:“中控都交出去了,你现在还有什么生意?”
“高瓴资本!”赵宋自豪地笑笑,“我现在是互联网大鳄!”
廖樱竹’嗤‘笑一声:“他们会让你参与管理?”
赵宋:“……”
他挠挠头无奈道:“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朋友。”
“好朋友就得听劝,”廖樱竹郑重地看着赵宋,“你知道一步不退的后果是什么吗?”
“行业战争?”
赵宋好奇地看着廖樱竹,问道,“我们怕吗?”
廖樱竹沉思,对这个行业的了解,他是仅次于赵宋的存在,因为她知道赵宋让她做了些什么:”不怕!因为他们比我们更怕,明白人应该知道,最坏的结果不过两败俱伤而已!“
这是全球一体化的时代。
种花家就算在这个产业没有顶级公司,但是只要有心人梳理过去的十五年时间里廖樱竹的投资动作,就会发现,在这庞大的产业链最低端,中控已经完成了几个隐形产业的垄断。
“我不交出中控,它就还是股份制企业,就算有国有资本存在,按照规则,我首先要考虑的也是各大股东的利益。
中控不怕制裁,因为它有终极反制手段,我要做的,就是看着国受苦的国内同行幸灾乐祸。”
这会,换成赵宋露出嘲讽地笑容,他盯着廖樱竹,嗤笑道,“这就是个有毒的蛋糕,显然大家想到的是先吃下去,于是我交出股权,中控变成了什么?”
廖樱竹默默地道:“国有企业。”
“国有企业必须有国有企业的担当!面对危机,必须有冲锋在前的决断,否则,以后怎么当行业领导者?”
廖樱竹咬牙道:“股权都交出去了,以后,你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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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笑了:“转让书已经把条件列明了,股份转让了,权利交接却在来年的元月二日,我还有时间!”
“……”沉默片刻,廖樱竹笑了,“老板,这么久以来,你终于在这方面强了我一次。”
“什么话?!!!”赵宋哭笑不得地敲敲桌子,“注意自己的身份,还有,你老公在一边猫着呢。”
躲在一边的丁涛:“……”
他是怎么发现我的?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二代隐形人翻了白眼。
廖樱竹瞪了老公一样,无奈地说道:
“老板,中控控股集团虽然在各大公司占股,但话语权并没有那么大,尤其是各家内部研发,我们并没有更多的内情消息,产业纷争一旦打响,统合各家都是一个大问题。
这个扛旗者……
我当不了!“
赵宋:“所以我出面挡在前面了,该是大家合力的时候,如果有人拖后腿,你就问问那个人,是不是特想让我这个原老板被车撞死?”
“……”廖樱竹狠狠地点头,提起祥云纹提包,咬牙道:“好,我回去就开始把你的股权下方,召集行业联合会议。
最后,老板,祝你被一车撞死!“
…………
廖樱竹走了。
随后,赵宋也带着一条老狗,告别了侍应小白,走出了老家会所。
雨还在淅沥沥地下,太阳却从厚厚的云层调皮地探出头,形成独特的奇景。
照在赵宋身上,暖洋洋的。
身后走来一个人,站在一人一狗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