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备司,是掌管军队的粮草辎重的运输的。
如果这个部门出了问题,那就有些麻烦,会导致整个后勤保障的指挥失灵,严重的可能会使前线的供给断绝,导致战争的失败;轻一点儿也会使前线的士兵们进入恐慌的状态,导到士气降低。
战争,打的是综合能力,后勤、士气、指挥等等。有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就意味着那个地方会成为导致失败的缺口。
所以,左备斯的看守也是非常严的。
“今天是归宿的饕餮盛宴!”正凡石心中有些兴奋,他要带走十多颗人头,“如果左备司失灵,至少有一两个月,纵墨国会缓不过劲儿来!”
石王竺人早等在正凡石后面了。
“变化身形,对了,我就变成今天的那个什么铁嘴一刀的评书人吧!”正凡石还是有些恶趣味的,他觉得应该时刻打击纵墨国的人,否则这些人要翻起浪来。
每个人都变化了身形。
翻墙而入。
“石王、石玉、石火、石头,你们去对付法师吧,省得他们通风报信儿,扰乱我们的计划!”
“剩下的人,跟着我!”正凡石是最怕死的,明明知道自己很难被杀死,但还是稳妥起见,让宁愿让五个侍者来保护他,“都拿好了收魂葫芦!”
收魂葫芦的成本很低,这些侍者就能制造出来。
“左备司至汝德,他的两个副手、军需部长和他的两个副手、运送部的部长和他的两个副手,还有会计长,他们的人头全都割下来,另外,把一应的资料及时收过来,收不过来的,把信息记录下来,对了,别都消毁了,省得纵墨国的后勤被完全断掉,在前线早早吃大败仗,让我失去了立功的机会。”
“是!”
石王等四个先去对付几个法师了。
正凡石和其他几个侍者则进行偷袭。
他们见人就砍,一路砍过去,军需部长和他的两个副手,运送部的部长和他的一个副手,左备副司武不空、冒节萨兰,全部一剑两段!无名小卒的死亡更是数以百计。
“真是痛快!”现在正凡石大吸特吸,他的归宿已经正式进入了萌芽期了。
左备司至汝德,在一个单独的地方。
正凡石要亲自去砍桌这位的脑袋,以示对被刺杀者的尊重——其实是他觉得这个左备司没什么可怕的,大概自己可以轻松的欺负他。
真的是无声无息,左备楼都已血流成河,在屋子里面活着的人却不知道整个左备府成了屠宰场。
左备司至汝德仍然在处理前方的信件,一些粮草的需求、器械的需求,每天都是一大堆,这些军官每一个都长了比狮子还大的嘴,恨不得把整个纵墨的物资全吃到自己肚子里,什么都要,什么都缺。
“不行!你处所需粮草根据核算,已经够三个月!”至汝德在那里写着。
正凡石已经有滴青剑在门上划了一个小洞,然后钻了进来。
“最刺激的就是悄无声息的干掉目标!”正凡石非常高兴,这可是他到了“天丰之地”后,所做的最大的事情了,而已马上就要完成了,他可以狠狠和同生庄的其他人吹一吹牛了,想必斯为美会听得瞪大了眼睛。
“嗖!”正凡石射出了弩剑,只这一下,就能要老头儿的命。
“啪!”
一个人站在了老头儿左侧,一把就把老头儿提了起来。
弩箭没有成功。
“你娘的!是你!”正凡石一看那人,心中吃了一惊。
“我早知道是你!”那人得意的笑了起来。
“道超,你这是什么意思,挡着我杀至汝德?”正凡石看了看被李道超提着脖子的至汝德,在半空中手舞足蹬地在那里挣扎。
来人,当然是李道超,不是他还有谁,上次正凡石就怀疑这小子在纵墨了。
“没有,我只是好奇,咱们兄弟怎么这么有缘份!”李道超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告我的黑状了?”
“没有,不过,我是告你的状了!不可,进哥说没什么事情,不算违规!”正凡石说,心中暗骂老阔的嘴巴大,什么事情都往外说。
“我说民哥,怎么咱们也是内自在出来的人,也算是最亲的兄弟们了,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告我的黑状呢?”李道超皱着眉头问。
“规矩之上无情义!李道超,如果我犯了同样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随时告发我!任何一个人不遵守我们的规则,都应该受到处置,不是吗?”正凡石觉得没有什么!
正凡石从来都没有觉得举报李道超有什么错,“我从来最恨的是那些只讲人情,却不讲规则的人!每一个人都不讲规则的结果是,我们用尽了全力,才能办成在规则里很容易办到的一件事情,这就是我最恨的地方!都不遵守规则,就是分崩离析的征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看来,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李道超扬了扬眉毛,把手中的那个已经被他掐死的至汝德丢给了正凡石,“道不同,不相与谋,看来,我们要作上一场,看看谁才是对的了!”
“好,那就看我保的大济国最终会赢,还是你的纵那个左备司的头割了下来。
“你的脸真大呀,大济国的领土是纵墨的两倍还多,人口是三倍多,富饶程度远远不是纵墨国能比较的,你竟然要和我打赌,不知你睡觉时脸会不会摘下来放尿盆儿里泡着,省得压得你呼吸不畅!”李道超没好看地说,“我指的是我这边的三国联盟,不是纵墨这一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