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一个办法!”正凡石说着,盯着夺有官看着,一直看了半天。
“说吧!”夺有官说着,对着正凡石翻了个白眼儿。
“还有什么办法?”逢虎和秋立白都凑了过来,看着正凡石。
“我怕这个办法,大家会反对,所以之前一直没有说出来,不过这件事得委屈一下立白!”正凡石说。
“你说!”秋立白把脸凑了过来。
“把身份令牌,“然后,剩下的事都由我做主就可以了,你们不要多问,不想多说!反正到时候,你以这个样子出城,不会有人阻拦你的!”
“不要在这里卖关子!”夺有官说。
“行或者不行,办法,我不会说的,这涉及到我的秘密!”正凡石说。
“那就考虑逢虎的意见吧!”夺有官说。
“咳!”一直在那里默不作声的渠士元咳了一下,表示自己要发言。
“渠老请说!”夺有官赶紧请渠老发言。
“每个人都有自己和秘密,如果北甲没有办法,我相信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如果他说了,那就意味着他真的有办法!何不去试一试,我大济国的子民,是大济国的基础!民为贵、社稷次之!如果你们随意抛却大济国的子民,渠士元不才,第一个不答应呀!”渠士元义正言辞地说。
“即然渠老也相信北甲,那我们暂且相信他!”夺有官看着正凡石,“希望你不要玩出什么花样儿,我知道你从来就和立白之间有着一些不和,我也不从中调解什么,只是提醒你,以大局为重!不要害人害己。”
“如果你们不乐意的话,我只能算了,不过,你们出城时,就不要用万国行商的牌子了,毕竟这个东西来之不易。”正凡石也针锋相对,现在主动权在他的手里了。
“好了,说那些有什么用!”夺有官板着脸说,“我再次提醒你以大局为重!”
“好说!”
会议到此结束,只不过除了渠士元和正凡石,其余三人心中都非常忐忑,他们不知道正凡石会用什么办法帮他们摆脱目前的困境。
秋立白把身份官引交给了正凡石。
到了第二天,那位司财官又来了,不过,他带来了更多的官兵,亨有归的掌柜也在后面陪着。
这次,是正凡石接待的他。
“兄弟,不好意思,那个张寿到现在没找到!你们走不了的!”司财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正凡石。
“但是,你们现在不让我的人随便出入,到了明天,我们这么多人就要断粮断炊了,这可不好哇!”正凡石一脸的焦急。
“不好意思,我们郡令关心张壮士的安危,所以派兵来保护这里!”司财官看着正凡石的眼睛,“我回去请示下郡令,晌后再来!”
请示什么呢,他也没说,他的意思无非是给他们一个上午的时间考虑,让这些人把秋立白交出来。
正凡石心中暗笑着,看着那司财官走了,就找到打扮成老人样子的秋立白。
“你看到了,我的计划,还有一天才能生效,所以得委屈你一下了,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午后,这些人可能会来搜人,你又没有什么身份证明,到时候会很难办,所以,你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正凡石说。
“看来你给我安排好了藏身的地方了!”秋立白看着正凡石,“不过,我很好奇,你会把我藏在哪里,要知道,这里的一砖一瓦亨酉归的长柜和伙计比你我要熟悉这里很多,到时候我这没有身份官引,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如果他们专门盘察我,以这里人的见识,识破我的伪装,其实不难!”
“所以,我找到了一个好去处!”正凡石从怀里掏出一个早准备好的直角木管子,拿给了秋立白,“现在只有一个去处,那就是茅房了!咱们的茅房又大又深……”
“住口!”秋立白一听“茅房”二字,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北甲,你这样做太过份了,你让我潜入屎里,不如杀了我更痛快一些!我是对夺有官有意思,还偶尔说一点儿你的不是,但你不至于如此辱我!来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来砍我!”
“咳——立白兄弟,你听我说,不要着急!”正凡石双手按住了秋立白的胳膊,“不是我想整治你,不过你看,你能藏在哪里呢?你自己找!咱们这里又没有什么水井,所有的水也是缸里的存水,如果我们现挖个洞把你藏起来的话,那新挖出的土怎么办呢?郡令手下的士兵们不是傻子,他们会挖地三尺来找你的!
再说,你以为那些勤杂人员会和你交换官引吗?他们也不想死呀,而且他们也不会去钻茅坑的。当然,你的事情也必须要保密呀,别忘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们知道你的事的话,说不准就把你给卖了,别指望他们会帮忙!”
“我想想,我想想……”秋立白想了想,还真没有地方躲呀,不过,这北甲百分百有借机整治他的嫌疑,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即使他承认自己是张寿,但他的头发没有办法恢复了,以郡令的心计,怎么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安排好了,饷午吃饭的时候,夺组长会把这些勤杂工人聚在屋子里训话,到时候,立白就帮进躲进茅坑里,虽然味道是差了一些,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儿苦头算什么,对吧!我们可是哨探急锋呀!”正凡石把那个直角森管塞给了秋立白。
“也只能如此了!”秋立白沉着脸接过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