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答案总是出人意料,不解的看着他:“所以,跟你上床的女人都只是在某种目的的诱导下纵欲寻欢吗?”
“当然不可能,欢场是最苦的地方,没有人真的欢,作孽是欢场的规矩。”
“直白的让人脸红。”灵碟回答这么一句,不再继续。她不敢,眼前的这个男人太深,她看不透他的所作所为,猜不透他所说的一切是真心实意亦或是他耍的手段把戏。
尤许笑笑。
沉默了一些时间,尤许起身:“前边的风景不错,一起走走。”
语罢,先走到了亭外,慵懒的感叹一句天气,又对灵碟说:“跟你玩个游戏,一个星期,七天后的这个时间之前,你会主动亲昵的对我说三个字,没有的话我从你的眼前消失,并且只要你招呼一声就滚回来。说了的话就做我女朋友,直到我看上下一个女孩。”
搞不懂尤许心里揣着什么坏,看着他,浑身都是疑点,具体的却又一点也找不出。
默了几分钟,还是答应了:“可以。”
这几分钟的时间,她在想,就算尤许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一个星期的时间让她忘记失恋,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如果他真的能做到呢,有什么不好,忘记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被他占有,跟他寻欢又有什么不可以,这副身体本来早就该被他占有的。
这么想,也就没什么纠结的了。
尤许给个示意,她过来挽起他的胳膊,两人走在湖边林荫小道,如果不仔细看,倒也真的是一对幸福的小情侣。
彼此依靠着走了好一段路,尤许突然笑起来:“像是初恋的人,真的在一起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灵碟也笑:“真的很像,……真的很像。”后面一句不那么开心,又想起了那个人来。
散步到路口,尤许拦了计程车,后座上,灵碟也依赖他宽厚结实的肩膀,暂时寻找一丝安慰。
尤许说了地址,是个没有听过的地方,想来是他的家,或者经常跟女人寻欢的地方吧。
许久不曾安睡,轻轻一闭眼就进入半梦半醒之状。不知道过了多久,尤许叫醒她:“到了。”
下车才发现这是一个废弃的工场,四周看不见高楼大厦,应该已经距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天已经擦黑,不禁害怕起来,贴近尤许:“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进去就知道了。”尤许迈动脚步,灵碟却不敢动,这么晚进去废弃工场,怎么想都不像是约会。
尤许不冷不热的笑两声:“你怕什么,你不是一直在生和死的边缘徘徊吗,真如你所想,岂不是正好如了愿。”这里面,一定是地狱。计程车已经走了,她连现在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没有逃脱的可能,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有什么不对就报警。
往里面走了五六十米,光线更加昏暗,周遭的事物变得模糊起来。可以肯定她遇到麻烦了,手机紧紧握在手里,在立刻报警和寻找更好的机会之间犹豫。
再次转角,是个死胡同,尽头吊着一个人,不知道是死的还是活的。
终于忍不住,拿出电话。还没有解锁就被抢走,一柄亮晃晃的刀子架在脖子上,吓得腿都软了;但她没哭,就像他刚刚说的,死了,正好如了愿。
尤许凑过来,在她脸上轻轻吻一下,把刀放在她手里:“看见了吧,前面那个就是抛弃你的男人,现在,你手里有一柄非常锋利的宝剑,杀了他,今后你就是我的伙伴,没有烦恼,没有忧愁,也不会心痛,每天只需要纵欲寻欢,多美。”
她颤抖的很厉害,根本握不住。
尤许拿一条布带蒙住她的眼睛,在她耳边诱惑道:“不要怕,慢慢的走过去,就当他是个萝卜,砍下去,所有的心痛、思念都将消失。”
尤许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双手亦在她身上游走,从头到脚,不放过一寸肌肤;同时,也在推着她一步步向前。眼睛被蒙住,感官却更加清晰,感觉到了尤许不规矩的原始的反应,感觉到了走过的路坑洼不平,感觉到了她正在被一点点的侵占。
好一会,她的心里和生理都差不多到了极限,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想要更多的感受他雄性的气息,心里又害怕的不行。汗水混合荷尔蒙,衣裳早已湿透。尤许也终于不再逼迫她向前。
从后面抱住她,轻咬耳垂。握住她的双手,慢慢举起来:“前方,十厘米,我数到十,你就刺过去。”
动了情的女人是没有理智的,她竟然点了头,轻轻‘嗯’一声,准备杀了那个最爱最恨的人。
尤许开始数数。
“一。”身体贴的跟紧,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男人的骄傲,握住她的手也加大了力道,像是在给她鼓励。而这很有用,她刺过去的心更加坚定。
“二。”数第二声,开始引导她的手收回来,大概是要一次就刺穿他的心脏吧。
“三。”第三个数,她的手已经收回来。
“四。”这一声比较重,大概是察觉到她刚刚分心了。
尤许松开手,在她耳边轻语道:“这个位置很好,不要偏了。”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滑到后背扣带的地方停下来。
“五。”数数和解脱同时到来,将她从黑暗的深渊拉回一点点,理智一点点的复苏,恐惧一点点的加剧,但还握住刀子,准备好刺出去。
“六。”这时候,尤许的双手摁住她的肩膀,其它部位都已经离得远远的。
“七。”双手也松开了,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