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雅立刻明白,这是尤许在给她们的关系一个台阶。虽然不知道尤许心里的想法,但立刻反悔:“不,我觉得她已经打消寻死的念头,如果我赢了,你做我男朋友,我今年十九,明年你就得跟我领证。”
尤许点头:“我赢了的话,你这一辈子只能做我妹妹。”
虽然这个赌注很大,但齐司雅还是赌了:“好,不过要明天才能去看她,问结果。”
尤许同意。
齐司雅颇为得意,随便找了个借口溜了。
一出病房门,立刻给齐司威打电话:“给我找最好的心理医生,最好的,快。”
电话的另一边,齐司威愣了半分钟:“你终于意识到你心里有问题了,不急啊,我明天带你去。”
“那样就来不及了,我给你说,如果你不能他们给我找来,我就从医院大楼跳下去。”面对齐司威的疑问,她把事情大概说了。再次催促:“你快点。”
挂断电话,不放心,保险起见又打给张仪。
听了她说的,张仪啧啧道:“你是不是傻,这明显是给你机会,直接抓住机会搞定就是了。还给他逃走的机会。”
“别挂,现在就算你回去他已经走了,而且就算你要霸王硬上弓,也来不及了。过了最佳时期。只能祝你好运。”齐司雅跑回病房,尤许真的已经走了,找了半个医院也没有踪影。
在她失落的时候,张仪幸灾乐祸的声音再次入耳:“如果连算计你的本事都没有,尤许就不配称为天才了。”
“所以,我输定了吗?”齐司雅真想抽自己耳光了;如果张仪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她真的会抽自己耳光。
“一半一半吧,就看你找的人是不是有本事解开那姑娘的心结了。”现在,一切都拜托在心理医生的身上了,齐司雅半点不敢马虎,亲自迎接到医院外面。
这一刻,她要等的不是一个心理医生,而是一生的幸福。
等在医院门外,见到齐司威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来了,立即上去:“大师,你一定要在明早之前让他放弃自杀的念头……。”她就差当场跪下了。
但很无奈,老头告诉她:“我尽力吧,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带来了,效果甚微。”
齐司雅差点跌倒,抓住齐司威:“你是不是怕我跟你分家产。”这句看似玩笑,但她已经是用哭声说出来的了。
齐司威拍着她安慰:“你要相信刘叔,他是我认识最好的心理医生,咱爸就经常跟他聊天。”
齐司雅的事情,这个心理医生也是知道一些的,安慰她:“我还联系了另外的几个朋友,他们也都曾经是接手这个病人,这个姑娘一直被视为行业经典特列,如果我们一起都搞不定,那估计就是病入膏肓了。”
更加绝望了,就差大哭出来。
这一夜,齐司雅就守在医院。看着一个有一个的心理医师进去又出来。终于,那个被齐司威叫做刘叔的人出来了,摇头:“一晚上,任凭我们绞尽脑汁,只让她说了两句话‘哦’‘滚出去’。”
齐司雅抓狂:“你们这样,怎么好意思收钱。”他无奈,像是斗败的公鸡:“是的,所以我们都不敢收钱。”
说话间,尤许已经到了她身后:“看来我赢了。”递给她一份早餐:“回去睡觉吧,你应该也很困了。”
终于没有忍住,抱住尤许大哭:“不,我后悔了,我不赌了。”
尤许摸了摸她的脑袋,进去病房,看着病床上被折磨了一晚的姑娘,嬉笑道:“怎么样,死里逃生的感觉是不是特别难过,不过也不用太难过,只要你一心求死,看守的人总有疏忽的时候。”
她甚至都没有看尤许一眼,双目见不到任何神采。
尤许在坐下来,拿过病历本:“南澜希,真好听。你想死我不拦着,不过现在负责这宗案子的是我爸,所以在这官司结束之前,你不能死。”
终于让她转过头来,看着尤许,恶狠狠的。
尤许看她一眼:“不用这么看我,要不是利益关系,我都懒的救你。现在,跟我说说吧,你是怎么被qiáng_jiān的。”
旁边的心理医生连忙阻止他,现在南澜希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尤许这么做无疑是把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心理医生刚刚开口说了一句,尤许对外面叫道:“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两个警察进来,连带南澜希的母亲一起带出去。
半小时之后,尤许出来。南澜希跟在他后面,看起来站都站不稳,但眼神里面多了一分色彩,不再是死灰的颜色。
尤许转身对她微笑:“好好养病。”转身走了。
齐司雅紧紧的抓住尤许的手臂,刚刚离开南澜希的视线范围,立即问道:“那么多专家都不能解决的问题,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给了她一个承诺。”
齐司雅呆住,怯生生的:“你不是不跟未成年恋爱的吗?”
‘嘶’一声:“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过是告诉她官司一定会赢,给她说了一些很有说服力的证据而已。”
听他这么说,齐司威打住他:“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据我所知这官司已经打了七年的时间,她们母女不仅败诉,而且前两个月这姑娘还被……。对方有权有势,已经把所有的证据都掩盖了,根本不可能赢。你会把自己赔进去的。”
“或许吧,但谁让接案子的是我爸,而且还扬言要把两宗案件一起查呢。”笑一声,无奈说道:“从小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