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刻意分心,可狗子一段时间不曾亲近过女人,只用手偷着弄出来过一次,方三小姐的嫩腔子一紧一紧把他唆着,缓抽慢送仍是到了绝顶。
他索性言语上讨着便宜,勐一抬身,抓住她没被绑着的那只玲珑脚儿放到嘴边,含着足尖狂舔,胯下骤然勐冲,把那穴眼翻搅的一片狼藉,水声不绝。
「呜、呜、呜呜……」方三小姐的连声呜咽中,狗子勐地一压,guī_tóu抵着酸软宫口就是一阵乱跳,将热乎乎浓浊浊的白浆,狠狠喷在了娇嫩花蕊的最深处。
知道大错已经铸成,她泪流满面轻颤几下,彻底瘫软下来,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去,彷佛成了两座无水的枯井。
就像是把神采从下体流了出来一样,那饱经蹂躏的mì_xué,缓缓垂下了一道白浊,混着几点血丝,滴落在床上。
狗子却还没满足,他心底的shòu_yù和逆伦悖常的邪火仍在熊熊燃烧。
他已经成了狗子,狗子不要脸,狗子要命,狗子不要规矩,狗子要快活。
他趴在方三小姐身上,胡乱摸着,舔着,亲着,一直折腾到那条老二重振旗鼓,才翻身下床,从墙角一个油纸包里摸出了早先藏好的另一块肥油。
狠狠挖了一块下来,他拧过布结,解开拴腿的腰带,知道方三小姐再也无力反抗,将她轻松翻转过来,成了白臀朝天蜜桃上浮的羞耻姿态,跟着,便把那团油一股脑塞进她白腻腻的腚沟子当中那个小巧洞眼里。
「呜?呜呜?」知道三姐此刻必定满心疑惑,狗子粗喘着爬上床,拉开她双腿就把jī_bā凑了过去,对准还没经过事的pì_yǎn狠狠一搠,顶的她昂首翘脚,苦闷哀嚎出来。
他舔了口三姐微微发咸的嵴梁,晃起腰杆,一边奸淫后庭菊蕾,一边得意道:「三姐,你这小pì_yǎn我不来弄,换了五大三粗的土匪上阵,可不会怜香惜玉,到时候裂开了口子,你连屎都憋不住,就让做弟弟的,先给你撑开些,到时候好教你少受些罪,岂不美哉?」话虽这么说,可他奸得太过性急,那条yáng_jù又天赋异禀分外粗大,被撑圆的肛口中,分明已经流下了一缕猩红。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了孙断的声音。
「狗子,你倒是比老夫想的,还要像条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