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家伙的运气倒是不错,这把断刀看起来有些破烂,但好像还真是个宝贝。
这把刀难道是天级的宝物不成,好像还自带着一些可以使用的杀招。
你年纪轻轻实力很强,潜力更是惊人,还有如此宝物傍身,莫非是什么大势力的子弟?”
吕闲看着段宏有些疑惑的说到。
然而此时的段宏,在剧痛的折磨下意识都快模糊了,哪里能回应吕闲。
当然吕闲也没有在乎段宏会不回应他,他只是轻笑一声,道:“就算你是什么大势力的子弟也没有用,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晓的,毕竟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自己的出生,所以没人会知道你来自哪里的。
等你去了五殿下哪里,我会将这一点告诉五殿下的,他处置你的时候,也会更妥当一些。
至于你这把宝刀,我虽然很想要,但我觉得若是送给五殿下,我得到的嘉奖应该会更高一些。
我的刀法要用长刀来施展,你的刀对我来说稍微短了一些,我用起来应该不会太趁手!!!
好了,我先把你的刀收起来,然后我们就回大帝城去吧。
我在体内留下的罡气,应该能让你一段时间都动弹不得,你就好好享受一下万针穿体的痛苦吧。
这一招可是我在训练角斗士时领悟出来的,没人愿意享受两次,所以我手下的角斗士都听话都很呢!”
一边说着,吕闲一边朝着段宏手边的血罪抓了过去。
段宏在剧痛之中,意识并没有完全沉沦,他能清楚的听到吕闲说的话。
勉力睁开双眼的段宏,看着吕闲将手伸向了自己手边的血罪,就在吕闲握住血罪刀柄的瞬间,段宏猛力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了吕闲的手上。
段宏的双手用力握住吕闲的手,仿佛是在阻止吕闲将血罪拿走一般。
“嘿,人都成这样了,你还想留住自己的宝刀,看来这把刀来历应该不凡,我都有些犹豫要不要献上去了!!!
这把刀已经不归你所有了,你现在唯一剩下的一具皮囊,也会很快就不属于你自己的。”
吕闲说话间,用力握住血罪,提了起来,双手握住吕闲右手的段宏,也被提了起来。
看起来就像是吕闲拿着刀,而段宏则是吊在吕闲手上的样子。
吕闲还在满脸嘲讽,不屑的看着段宏。
而段宏则是嘴角轻扬,浑身颤抖着微微睁开了双眼。
他的双手很有力,甚至因为剧痛的折磨,让他的双手变得更加有力,两只手紧紧的捏着吕闲的手掌,将吕闲的手掌固定在了血罪的刀柄上。
“你……知道吗……我也……有……有个折磨人……的妙招……叫……叫万事到头一场空……”
承受着剧痛折磨的段宏,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来。
吕闲满脸茫然,根本不明白段宏究竟在说些什么。
就在下一个刹那,他突然觉得手掌一痛,本能的就想松开手指。
然而段宏的紧握的双手,却将他的手指死死固定在了血罪的刀柄上。
紧接着一股匪夷所思的强大吸扯力传出,吕闲顿时感觉自己体内的鲜血,竟然如同倾泻的山洪一样,朝着自己的右手涌了过去。
他的右手好似被开了一个洞,血液滚滚涌出,根本止了止不住。
心中惊骇的吕闲赶紧挥动手臂,想要将段宏甩开
,一团气劲瞬间从他的手掌中喷出震开了段宏的双手,将段宏整个人都弹到了一旁。
然而在弹开段宏之后,他才更加惊骇的发现,他依旧没有办法松开手中的断刀。
断刀的刀柄上,涌出了一条条血色丝线,竟然将他的手指牢牢捆在了刀柄上。
躺在一旁的段宏浑身依旧剧痛无比,但是他的心情却轻松了起来,从吕闲准备收走血罪开始,他就知道对方死定了。
血罪可不是谁都能碰的神兵,这种强大的存在,是需要他师父玄天凰那种级别的高手,才能去封印的。
血罪在过去,不知道吸干了多少玄者高手的血液,即便现在碎成了几块,也不是一名滴髓境武者能够抵御的。
段宏靠着身体的特殊力量,驯服了血罪,能让他随意使用。
但是一般人可没有这种能力,敢握住血罪,那就是死路一条。
段宏帮着吕闲稳稳握住了血罪,让他错过了唯一可以撒手的时机。
在被血罪牢牢吸住之后,吕闲根本不可能摆脱血罪的吞噬。
吕闲满心恐惧,身上的罡气涌出,想要冲击手中的血罪,将血丝丝线震碎。
然而这些血色丝线根本不是他能够破坏的,罡气对血色丝线没有半点影响。
吕闲试过玄元和罡气,却根本无法奈何血色丝线半分,稍微一耽搁,他体内的鲜血已经有一多半都被血罪吞噬了进去。
隐约间吕闲的双眼开始发黑,整个人都开始发软,浑身的皮肤都变得苍白了起来。
他在最后一刻,终于想到了自己的右手上还有一柄长刀,吕闲用自己最后一点力量,猛地一挥刀,一下将自己的整个左手小臂都斩了下来。
手臂被斩下之后,血罪强大的吸血能力终于无法再影响到吕闲的身体。
握在血罪上的那只断手,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干瘪了下去,转眼间就成了一只枯手,血液已经被全数吸干。
吕闲满脸苍白,眼神涣散的跪在地上,他右手的长刀已经丢开,手掌正用力捏在左手小臂的断口上。
他左手小臂还在不断出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