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啊,一样一样来。顶 点 先谈这个。”
牢画晃了晃手里的符纸,冲着一本正经准备谈生意的景楼微微一笑,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万块一张?有点贵了吧!”景悯似乎是对这个要价十分不满,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景楼瞪了景悯一眼,以示警告。但他并没有反驳景悯的话,而是摇了摇头道:“丫头,我们要做的可不是短期的生意。符纸这种东西,又没什么市场,你这样坐地起价,是以为我们真的买不到么?”
牢画眨了眨眼,并没有反驳景楼的话,而是点头道:“没错,你说的对。既然这样,那么就另请高明吧!”
景楼此时心里其实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了,但是面上却不屑一顾的冷笑道:“小姑娘,咱们是来诚心谈生意的。你这个态度,我们很难长期合作啊!”
“长期合作?”牢画似乎有些感兴趣,但又看上去很为难:“我觉得吧,长期合作有些困难。”
闻言,景楼与景悯心中皆是一惊。心道不好。原来他们听说牢画有符纸,本能的就以为牢画就是行走于阴阳之间的通灵者。现在通灵者不好找,能够弄到符纸的更是少数。但是如果牢画并不是通灵者,跟他们一样手上仅仅只有一点儿符纸,那么他们就算得到了牢画自己的那些符纸,也依旧是很快就会用完,更别提牢画手上的都是些什么符纸了。如果都是用来给人减肥的,那他们要回来有什么用?
“你这什么意思?”景楼问。
牢画挥了挥手中的符纸道:“我倒是不介意收钱,不过,要长期合作,你们恐怕买不起。”
买不起?原来她说有些困难是在担心他们买不起?这也忒瞧不起他们了!
还未等二人发怒,牢画就继续说道:“我给人做一次刮脂耗费五张符纸,收十五万。如果一张符纸就卖一万,岂不是亏了?再加上仙气损耗,就更加难以估算价值。所以我说的一,是一百万。一张一百万,不议价。”
她那正儿八经说话的样子真的很像在认真做生意。只可惜这话说得实在没法令人信服,景楼和景悯当即就觉得牢画是在耍
她。
“小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景悯实在忍不住心中的不满,拍着桌子就大声喝到。景楼也是脸色铁青的盯着牢画说道:“我们诚心诚意来谈合作,你这是什么意思?”
冯来武刚刚那一会子时间刚好去外面接电话,现在回来,就发现牢画堵在门口,也听见了双方的对话,虽然不知该那一百万一张的到底是什么,但立场令他当下就决定为景楼出头,高声道:“这位小姐莫不是坐地起价吧?我冯来武做了多年生意,还没有遇见过这样漫天要价的!”
牢画见到冯来武靠近,不急反笑,压低声音道:“要不我来跟他这个生意人谈谈,看看他愿不愿意买?不过他大概不知道你们要的是什么东西,我便跟他说上一说吧!”
“闭嘴!”景悯慌了,忙出声阻止。景楼则是直接喊道:“来武,这丫头不过与我二人开开玩笑,你无需理会。你事务繁忙,今日便先回吧!”
冯来武离办公室还有五米,他本也不想管这闲事,但是景楼开口了,冯家虎又十分重视,他没有办法只能想着法子来往君临酒店里挤。现在景楼开了口,他虽然面上好像放心不下,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忙不迭的说道:“既然景楼大师如此说,我也不便多留了。大师,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告辞!”
说罢,他逃也似的走了。景悯急了,扯了扯景楼的袖子低声道:“大……额,师兄,他走了谁来付钱?”
“笨蛋!”景楼一把拽回了自己的袖子。“还付什么钱?这丫头根本不识抬举,咱们今儿就是抢,也要拿下符纸!”
景悯愣了愣:“那以后呢?咱还跟她长期合作吗?”
和景悯相比一直沉着冷静的景楼此时的脸上,平静中带着抹狰狞:“合作?不,一个丫头片子而已,直接收为奴役好了,以后为我所用,还给什么钱?”
景悯一听这话,心里的担忧才算解开了,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他二人的低语自以为十分隐蔽,却被牢画听了个清清楚楚。牢画听着二人在背后算计自己,唇畔却向上翘着诡异的弧度。
“怎么?谈好了吗?买是不买?这生意
是做还不做?”牢画故意大声问道,就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听到。
“价钱好说。”景楼一改之前不满的态度,脸上挂上了如同和风春雨般的笑容。“只是你手里的东西有哪些品种,效果如何,我们也不知道。买卖开始之前,总得让人验验货吧?我们哥俩要的可不是你那用来减肥的家伙。你想挣钱,总得拿点干货出来,是不是?”
牢画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一脸诚恳的说:“你说的没错,我这里的符纸未必有你想要的。减肥的不要,那你们想要什么样的?”
景楼见牢画上钩,装作皱眉思考,半晌后说道:“以我们的实力,其实并不需要符纸,只是觉得有时候我们不在,由弟子手持符纸也能够护一方周全,总得放心些。你那有什么,就都说与我听吧,我看我需要什么,要多少,然后咱们一起结算。”
牢画心知这家伙是想摸她的底,然后一把抢走,思忖片刻道:“我有一张符纸,可以令人在一炷香内境界提升一个大层次,不知你们需不需要?”
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