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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的有违礼教的邪念有如脱缰野马,一涌而出。他把糟老头、保安员、狗男、乃至老陆,一个接一个地请进母亲的房间,让他们享用自己的母亲。
过去十八年,一直端庄贤惠的母亲,化身为一隻发情的母犬,一时抬高屁股任由男人chā_chā,一时坐在男人的腿上勐晃。
中间没有任何优雅唯美的前戏爱抚,每个男人都一样地挺着ròu_bàng,佔有母亲的ròu_dòng。每当一个男人离开母亲的身体,刘聪都能看到从母亲肉缝之间溢出的浊精。
毫无廉耻的激情过后,筋歇力疲的刘聪空洞地看着漆黑的天花,直至进入梦的深处,他还在细味着母亲yín_luàn的痴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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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十天的晚上,每当刘聪把头枕在床上,让过度燃烧的脑袋冷却下来,另一端的小头便悄然而起。
母亲的耻丘,母亲的呻吟,母亲的痴态,对刘聪来说,是绝美的存在,但真正勾起他无穷淫欲的却是父亲以外的一众男人们。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享用、佔有、姦淫着端庄的母亲,把贤惠的母亲有如母犬一样回应着身上身下的男人们。
无止境的幻想充斥着刘聪的脑海,他为每一个男人创作出一个特定的场景,让男人可以狂野地姦污着亲爱的母亲。幻想的终点,是母亲爬到沙发上,抬高屁股,让身后一迭迭的男人们看着从她肉缝溢出的浊精。
只是,身为人子,有生以来的礼教lún_lǐ,紧紧约束着刘聪,他再没有无耻地用下流的幻想自慰。他不断告诉自己:「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我是正常人。我正常地爱着苏珍。我们正常地做爱。我对母亲的ròu_tǐ没有一丝幻想。只是,碰巧撞见爸妈做爱才有了……有了妄想。我是正常人。我不是变态。」
考试周的第十一天,刘聪完成最后一科考试。当晚,他到了苏珍的住处,用无穷无尽的精力彻底征服了苏珍。
唯有用最刚阳,最原始的方式把苏珍操插得死去活来,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刘聪才能重新肯定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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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恋母狂。绝对不是。我对母亲的身体没有半点兴趣。我爱的是苏珍。」刘聪紧拥着怀内的有如小猫的苏珍,心感欣慰地想。
「我妈在生我爸的气。」刘聪突然说。
「夫妻有点吵闹很正常。」苏珍把装着一泡jīng_yè的安全套打结,漫不经心地说。
「可能这次有点不一样。」刘聪顿了一下:「这个礼拜回去,他们没有半句对话。」
「嗯?你好像知道原因?」苏珍的伸出食指轻轻撩拨着小野狗刘聪的奶头。
「老陆说,」刘聪又顿了一下,像在整理用词:「老爸的厂商朋友,其中有两个都是老夫少妻。然后,朋友们吹嘘了一些御妻法门,什么玩具呀神油呀之类的,然后老爸弄来了一套。妈妈知道后很生气,就不再理睬我爸。」
「就是你们男人怕喂不饱老婆,装神弄鬼,弄得你妈妈不舒服囉?」
苏珍有她独特的直觉,但刘聪隐瞒最关键的一点,他亲眼见证了母亲乐在其中的样子:「不清楚,好像不是……应该是妈妈知道那些玩具和神油的来历后就生气,说老爸不尊重女人。」
「不尊重女人……那……倒是……」苏珍欲言又止。
刘聪调整一下卧姿,向着苏珍问:「想说什么?」
「嗯……然后你爸再在老陆面前说一遍夫妻俩为了什么吵架……再一次把私密的房事拿来分享……」苏珍一语中的。
这也是刘聪一直觉得不自然的地方,不过他忙着考试,才没有深究下去,心裡纳闷:「如果是老爸的商家朋友推荐的玩法,理应向那些朋友吐苦水。而且,妈妈那晚明明就很……又怎会突然之间生气?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老陆这个司机不停参与自己的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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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昨晚苏老闆有没有吸乾了你的精气神?」李袁兴奋地问。
「是我把她干到累趴!」刘聪在收拾行李,心裡想着漫长的大学一年级生活终于过去了,但如何渡过这个暑假,始终是一个问题。苏珍觉得刘聪在店裡帮工,未免大材小用,反过来积极建议刘聪回父母公司帮忙。
「我们的聪少爷就是厉害,用金刚棒三打白骨精!对了,昨晚一个大~~~~~~~~~~~~~~~~~~~~~~~~~美女来找你啊!」李袁夸张地从刘聪身后跳到工作桌那边去。
「什么白骨精?去你的!谁找我了?」
「外语系,长腿,大胸,小麦色……」李袁调皮地说。
「高婷婷?」刘聪想起之前高婷婷拜託的事。
「是!就是你完全浪费了的那位青梅竹马的大美人,恨得我们咬牙切齿……」
刘聪截住他,伸手问:「那封信呢?」
「切!这儿。拿着。」
刘聪打开信封,看到一封录取通知书。考试周前的一个晚上,高婷婷短讯刘聪,说她一个朋友的公司的研发部门突然空出了一个临时职位,问刘聪有没有兴趣。
刘聪没想到高婷婷的效率这么高,已经弄来取录信。他再看信封内的一张小纸条,裡面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