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小白藕似的两臂环抱住我的颈子,口中喃喃细语:「哥哥,你好傻!亲了人家的脚,也亲了肩膀,怎么不知道亲人家的嘴呢?」
嘉羚的脸泛着粉红,轻闭上双眼,微张的小嘴唇似乎特别的红润潮湿,我的魂都被勾走了!突然一个念头闪入脑中:令仪蓓蕾初绽时,长得大概就是这俏模样吧!要是我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我一定会要了她的第一次!
不知不觉的把嘉羚当成令仪的替身,我把嘴唇印上了她的。
哇!好柔软、好温暖的chù_nǚ之唇啊!我们温柔的拥吻着,好像嘴唇都熔在一起,不能分开了。嘉羚的口起伏着,我的呼吸也加快了。突然她的嘴唇微微分开,温软的小舌尖轻舔着我的唇。
我也伸出了舌头,一阵清香传入我的口中,原来少女唇膏是草莓味道的。我们的舌头开始交缠着,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舌尖、饮着她的唾。嘉羚和我都开始发出哼声。
我放在她面颊的左手、和肩头的右手,都感到她上升的体热。好一会儿我们才不舍的分开。
嘉羚俯在我的口轻喘着,望着我温婉的微笑了:「哥,那是我的初吻!」
嘉羚倚在我怀里舔了舔泛红的嘴唇:「哥,你是不是很难想像我爸妈在做那个事?」
的确我没想过这事哦,不!我记得有一次公寓的邻居们聊天时,陈家夫妻刚巧都在,两人坐在一起倒是很相配:都是瘦瘦的。陈兄戴了眼镜,长得一付明样,听说很会赚钱,若不是因为常不在家,令仪姐的情也不适合搬离这儿一个人适应新环境,他们早就可以搬入豪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