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华云龙又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华美玲在下面也用力地迎合上来,两人又疯狂地弄了一个多时辰,又一次双双泄才停了下来。
华美玲推开华云龙,一眼看见自己下体还留有血迹,就恨恨地白了,你看你那凶狠的大东西把妹妹这温柔的小东西弄得血都流出来了,真坏。一说完,转过身子不理他了。
好妹妹,对不起,弄痛了你,不过这也不是哥凶狠,只不过每个chù_nǚ第一次让男人弄的时候,chù_nǚ膜一破都会流血的。我刚才弄你前,不是先问过你,让哥哥的宝贝弄破你的chù_nǚ膜後悔不後悔,你不是说不後悔吗?现在怎麽又恨起来了?对不起,好妹妹,不要再难为哥哥了,让哥帮你擦擦吧。说完,华云龙拿起枕巾,温柔地替她擦拭那令人又爱又怜的美。
哥,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说过,我这身子是你的,这小更是你的,随便你怎麽玩都成,就是奸死小妹,小妹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更何况小妹虽然不懂,可也知道这是每个chù_nǚ第一次破膜都要经历的事,又不是每次都把我那里弄出血,我又怎麽会生你的气呢?不劳哥的大驾了,让小妹自己来擦吧。
华美玲转过身来,抱住华云龙温柔地吻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枕巾,先擦乾净了她的下身,又帮华云龙擦去大宝贝上两人的水、和她的chù_nǚ血迹,然後双双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华云龙感到有人在他的脸、他的部、小腹和胯下那软软的宝贝,得他全身舒服极了,就像置身於白云间,虚无飘渺。华云龙睁开眼,原来是华美玲,华云龙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小妹,你在干什麽?
我想不通,你这宝贝真怪,昨晚我时,硬得怕人,现在却又这麽软。华美玲红着脸说。
小妹,你可真浪,大姐、二姐到现在都还不敢在我面前说「宝贝」这两个字,你却随口就来。华云龙故意羞她。
我才不管那麽多呢,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你面前,我有什麽好羞的?大姐二姐也是的,整天羞答答的,前天给我说了咱们家的事,让我和你睡觉,我问她们怎麽和你睡,她们还不好意思给我详细讲,只告诉我,你下身有一东西,要进我下身的中,我问她们你那东西什麽样子,叫什麽,她们嘻嘻哈哈的,谁也不肯说,大姐说我和你一上床就知道了,可我当时很想知道,她们就是不说,最後,还是二姐被我「严刑逼供」,才告诉我叫宝贝,至於长得什麽样,她无论如何也不说,真气死我了,哼,她们两个也是假正经,既然害羞就不要和你弄那事,既然害羞就不要让你的宝贝,既然害羞就不要来牵线引路,你想弄我你自己不会来找我吗?真是的。华美玲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说:好哥哥,你不会因此说我浪,以为我以後会做出什麽对不起你的事吧?
好妹妹,哥知,你只对哥哥我一个浪,我怎麽会不知道呢?哥爱你,就是爱你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浪劲了。
那妹妹就放心了。哥,我想看看你这东西是怎麽变硬的,好不好?华美玲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麽都好奇,都想弄个明白,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觉得小妹太浪,华云龙却知道这只是华美玲的天真好奇罢了,更显出她的可爱之处。
好罢,我可以让你看,不过你要配合我。
怎麽配合呀?华美玲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这东西在有欲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让我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华云龙故意逗她。
去你的,哥,什麽牺牲色相,到底要让我干什麽呀?
什麽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着让我看你的luǒ_tǐ就行了,看着这绝妙无比的玉体,谁的那玩意儿要还不会勃起,那他就是死人一个了。
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和相全都是你的,随便你什麽时候看、怎麽看都可以!哥,让你看怎麽能说是牺牲呢?妹妹愿一天到晚tuō_guāng让你看。
华美玲对华云龙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华云龙站起身来,让她躺在床上,华云龙看着她那丰满的玉体,高耸的双,肥美的户,奇特的芳草,欲火一点点上升,宝贝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後,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好奇妙呀。华美玲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大宝贝,可是宝贝太大,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着、揉搓着、套动着,甚至送到她那樱桃小口里去亲吻、吮吮,又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
华云龙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揉着她那丰满圆润的玉,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向往的胯下,抚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弄她那红润娇艳的花瓣,拈拈搓搓她那勃起发硬的蒂,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道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下身。两人颠倒着侧躺在床上,边玩边调笑着,渐渐地双方都控制不住了。
好痒,哥,快来。华美玲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嗤嗤轻抖,红润欲滴,鲜艳动人。华云龙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宝贝就像有灵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下就对准了目标。华云龙屁股用力一挺,全到底,华美玲「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