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道安慰道:“章师兄,其实很多外国国家领导人都是褒姒的粉丝,只要是褒姒本人的演出,他们都会捧场的。话说回来,我刚刚看了整场演出,单以展现和传达国学,我觉得你已经做到极致了。至于其他的一点点小瑕疵,在你这般的匠心独运下,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
章略谋还是叹了口气,他是一个做事力求尽善尽美的人,既然发现了瑕疵,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弥补,他转向吴书联求救,吴老爷子微叹了口气道:“其实音韵一道,你祖师梅先生才是真正的权威,让我来班门弄斧,实在是会令人贻笑大方啊。”
“吴老,还请您看在梅祖师的面子上,帮我这一次!”章略谋恳求道。
李云道能唱秦腔,但对音律理论一道不太精通,既然老爷子与章略谋开始探讨如何补救,李云道便有时间跟着白玲一道转向后台。
参加这场晚会的人很多,几乎从全国各知名艺术团体中都抽调了精兵悍将加入其中,刚刚彩排结束,演员们一边卸妆一边嬉笑打闹着,只有挂着室的房门紧关着。
虽然白玲对李云道居然知道柏林唱会上只唱过一次的《水调歌头》感到诧异,但却丝毫改变不了李云道留给她的印象,见李云道跟着自己,她转身皱眉道:“后台是演员们休息的时候,你跟来做什么?”
李云道对白玲的态度不以为意,微笑道:“我去看看褒姒。”
白玲冷冷道:“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放手!”
李云道终于开始皱眉:“白小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我知道你是为媛媛着想,但是也请你尊重媛媛的选择,同时尊重媛媛的感情。”
白玲冷笑:“选择?感情?你给过她选择呢?要说感情,那就太好笑了,你倒是可以在感情上一分为三,你知道媛媛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为了你而痛苦吗?”
李云道不怒反笑:“白小姐,你是最近加入了什么女权组织,还是自己遭受了什么刺激?”
不知为何,白玲气得浑身发抖,最后只冷哼一声,快步离开,看她离开的方向,并不是往后台,而是径直离开了剧院。
室的门口站着两名膀大腰圆的私人保镖,见李云道靠近,马上警惕道:“这里是休息区域,请马上离开……”
保镖还没说完,室的门便吱开一条小缝,隔着门缝,里面的女子小声道:“大鹏,让他进来。”
“齐小姐,他没有工作证,白小姐说……”
齐褒姒将门敞开得更大了些,道:“没事,白姐姐也认得他,他是我的好朋友。”
冷不丁地,被齐褒姒一把拉入休息室,李云道这才看到,门后别有洞天,看来剧院没少在休息室里下功夫,环境跟外面完全是天壤之别。
“嘻嘻,是不是被白姐姐教训了?”齐褒姒微笑着,搂着李云道的脖子,撒娇道,“你别怪白姐姐,她最近碰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有些心烦,而且全天下所有的男人现在在她看来,都没有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