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钰果然了解李云道,他一个轻微的动作,便知道这刁民又想做些轻薄的事儿,青涩地轻咬下唇,小声道:“外面还有很多客人啊……”
李大刁民嘿嘿笑道:“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啊,你俩加在一起,别说千金,就是万金亿金也值了。”
蔡桃夭笑着轻抚小腹:“这样吧,晚上我去跟小西睡……”只是她还没说完,便被某人拉到怀中,嘴唇靠上来狠狠轻薄了一番。
某人酣畅淋漓地抬起头,对身旁看得面上发烫的阮钰道:“夭夭的口水是甜,不信你试试!”
这回连一身仙气的蔡家女人也面红耳赤:“呆子,你瞎说什么呢?我跟疯妞儿怎么可以……”
话还没说完,那在华尔街说一不二的女子便两道红唇封了上来。
李大刁民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手足无措。
大疯妞儿果然一股子疯劲,很快抬起头咂咂嘴,一脸回味道:“还真是甜的。”
被“轻薄”了的蔡家大菩萨哭笑不得,有个孩子般的老公还不够,居然还多了个孩子气的二夫人,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会越来越精彩了。
入夜,热闹了大半天的四合院终于宁静了下来,只听得山中虫鸣蛙叫。
荷池旁,一抹倩影,形单影只,茕然孑立,她望着池中簇拥锦鲤,竟微微有些发痴。这座四合院,对她来说是极为陌生的,甚至今天参加婚礼的人,她几乎都不熟悉,但她还是跟着老师一起来了。
刚刚在婚礼上看着小师弟能幸福,她似乎觉得自己也跟着幸福了起来。
今天对她来说,原本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天,是人生中最难堪的一天,但是此时的心境竟出乎她意料的平静,甚至隐隐有些难以言述的喜悦。
她清楚地记得,一身白衣的小师弟出现时,自己如同小鹿奔跑一般的心跳。
她清楚地记得,小师弟一声令下,那个黑衣的女子如同鬼魅般将一屋子泼妇收拾得服服贴贴。
她清楚地记得,小师弟走到那陈世美的跟前,动手前他说,就你个窝囊废,当年也配娶我师姐?
不知为何,每当想起这句话,她的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速,此时也不例外。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荷池中倒映出一张被破坏了美感的俏脸。
姑苏,西园会所。
荷叶莲莲,蛙声起伏虫鸣不绝,池中半轮映月,月色份外皎洁。
今天是来姑苏出席一个呼吁爱心骨髓捐赠的公益活动,白玲原本安排下榻在上海东方文华,下午参加完活动便赶回上海。可是她却提出,今晚一定要住在一个名为“西园”的私人会所。
白玲运作很力很强,但西园会所也不是说订就能订的,直到她给白玲一个号码,联系了一位崔姓的小伙子,居然在短短五分钟内便将整个会所都包了下来,费用为零,并且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只是小心翼翼地请白玲跟齐大明星带句话,话中的内容也让白玲百思不得其解——欢迎三哥随时回姑苏,兄弟扫榻相迎。
三哥?白玲不解,传话的时候看着这位德艺双馨的国际超一流女星,见她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甜蜜笑意,白玲这微微有些狐疑:三哥?难道是某位从姑苏走出去的强势人物?但是翻遍了整个记忆库,也不记得有哪位三哥能对得上号。
入夜,披着轻纱,女子缓缓走到那泊荷池旁。
粉荷碧莲,池水荡漾,池中八角亭飞檐翘角,那晚,她与他就相识在此处。看到那古色古香的小亭,她下意识地嘴角上扬,她想起了初次见面时,那个坏家伙居然连她这个大明星都不认识。也许一直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齐褒姒这三个字在中国甚至全球的娱乐圈意味着什么。
她嘴角上扬,笑了笑,她此时甚至有些庆幸那晚会被无良的经纪人带到这里陪雷实德吃饭,甚至连雷实德图谋不轨的行径她都觉得是一种幸运。
因为没有这些,她就不可能认识那个如今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人。
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是。
只是出乎她自己的意料,她心中的愉悦竟远远大于那份微沉的嫉妒。台湾的流行音乐教父曾经为她量身打造过一张专辑,专辑名就是《真心爱你,所以只愿你幸福》,此时此刻,她才明白那位感情上历经沧桑的词人写出那份情绪时的复杂心境。
她微微嘘了口气,浑身放松了许多。作为一线的国际巨星,她早已经习惯了往来无白丁的场合,但她知道,他如今所处的圈层,与污秽不堪的娱乐圈有多大的不同,她不想因为自己让他陷入某种舆论的困境。也许如今这样的相处方式,对彼此来说,才是最好的。
“媛媛!”不知何时,白玲来到了她的身后,望着她形单影只的背影,心地善良的白玲微微有些不忍。
“咦,玲姐,你怎么也没睡?”她回头看了一眼,嫣然笑道,“这处会所相对私密,应该不会有噪音。”她知道白玲睡眠不好,有一丁点噪音就很难入睡。
“这家会所,估计在姑苏也算数一数二了吧?”
“上次来,听小崔他们说,西园会所算是顶级的私家会所了。今天能包下这里,也是小崔卖了不小的面子吧?”齐褒姒微微有些歉意,跟其他的大腕明星相比,她从不会耍大牌,也不会耍小性子,今天算是极个别的一个特例了。
白玲笑道:“崔先生相当给面子,不过听说好像崔先生为了什么三哥,买下这里百分之八十的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