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人夹着玩弄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就软的连脚尖都点不起来,身上淌了一层大汗,水光晶亮,穴心子早软成一滩烂泥,mì_xué破了堤坝一样泄了又泄,粘糊糊的阴津随着黑汉奸淫带出牝户之外,顺腿而下都流到了地上,比起shī_jìn也差不太多。
张蓉抱着毡儿走到矮子身边,故意弯腰凑到钟灵音眼前,笑眯眯的说道:“钟女侠,你这样风骚到骨子里的婊子,怎么有脸说我和姐姐不知羞耻呢?你骂我姐姐妖女,可我姐姐也没像你这样,被两个爷们一前一后操着,都能操出这么多水儿来啊。你比我这种下贱的女人,好像也强不到哪儿去啊。”
“她可比你骚多了,我第一回干进去,里面的肉就一口给我嘬的死紧,老子都他娘的不知道是谁在qiáng_jiān谁了。”矮子嘿嘿淫笑,揪着钟灵音的头发强让她抬起头,露出带满泪痕却浮现着风骚媚态的脸庞,低头道,“啧啧,比起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我们可厚道多了吧。没把你千刀万剐,还让你爽的尿了一地,这叫什么来着……以德报怨。对不对?”
钟灵音听在耳中简直好似一刀一刀戳在心窝,可此刻下身那根巨物还在进进出出,那极致的快活让她几乎昏死过去,哪里还有本事装出受苦受难的模样,只有万分不甘的微微摇了摇头。
“她不认呢。”张蓉哼了一声,娇声道。
矮子已在钟灵音口中弄得差不多到了,喘息着淫笑一声,道:“好办。”说着胯下一撤,粗长yáng_jù从钟灵音唇中滑开大半。
本就一直在靠这根棒儿塞着嘴里的淫叫春鸣,钟灵音心中一急,竟下意识的一伸脖子,追着那根后撤yáng_jù往里吸了起来。
矮子舒畅的哈哈大笑,口中哦哦一阵低吼,还是将ròu_bàng抽在外面,对着钟灵音猝不及防的脸庞便是一通pēn_shè,粘糊糊的白浆登时便糊了她满头满面,连嘴里也进去不少。
还来不及对此感到恶心,少了这根塞子的嘴巴终于败给了猛烈到快要承受不住的酣畅,她头颈一昂,一双丰股抖入筛糠,下面那张嘴巴泄着大股淫露,上面这张嘴巴吐出了尖细高亢的鸣叫。
“啊、嗯啊……不、不行,啊啊啊……啊!痒……好痒……酸、酸死我了……啊啊啊!嗯啊啊——!”
张蓉得意的抱直了毡儿的身子,故意让他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盯着娘亲羞耻yín_luàn的姿态,笑道:“好毡儿,可千万记住你娘亲这会儿的德性,将来娶妻的时候,千万莫要找这样的淫妇。”
早被吓得萎靡不振的毡儿哪里懂得回答,只是本能的叫了一声:“呜呜……娘……”
这细小一声却恍如晴天霹雳炸在钟灵音耳中,她凄楚的一声惨号,哀求道:“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让……毡儿……看我……哦啊、啊嗯——!”
“你们弄得到尽兴,啧,就我一个好生没趣。”那后生溜达着走了进来,神态颇有些不满,道,“方大侠不能动,我在那边摸了半天,还是不敢下手。你们可快活喽。”
矮子咧嘴笑道:“方大侠不能动,方大侠的老婆可以随便干,是你口味和我们不一道,怨不得我吧。”
张蓉盯着钟灵音已近崩溃的神情,冷笑道:“腚眼子又不是只有方大侠有,你对付对付,操这个不是一样。这个屁股这么肥,不比干巴巴的男人带劲。”
后生抿了抿嘴,揉着胯下硬梆梆的老二道:“嫂子说得也对,不出出火憋着也不好,只好委屈委屈方夫人了。”
钟灵音正快活的失魂落魄,对身边的对话根本没听进心里,垂首一边哀求着不要让毡儿看,一边嗯嗯啊啊的呻吟不绝。
“等老三弄完?还是你们直接一起?”矮子往后撤了两步,坐回到椅子上,将毡儿抱住,张蓉略一思索,转身走了出去。
后生脱下裤子,露出总算是只比常人长上一些的普通yáng_jù,笑道:“不等,他肯定套了圈儿,没半个时辰出不来,直接一起来吧,小兄弟在里头隔着肉还能打个招呼,不然我看着这身肉都提不起兴致。”
矮子哈哈一笑,道:“不行你就隔一会儿看老三一眼,那身硬梆梆的肉,保管让你上头。”
黑汉颇为嫌恶的瞪了后生一眼,松开钟灵音将她转过来面对面抱起,顺手将湿淋淋的毛圈正了正位子,重新塞了进去。
钟灵音早泄的没了力气,只能任人摆布,连番泄身之下,穴肉敏感不堪,光是guī_tóu连着毛圈往里一插,就又夹紧屁股丢了一次。
迷迷糊糊中,突然臀肉被人掰开,她这才隐约醒觉过来,可一想到自己若是有不从之意,反倒要轮到夫君受辱,以夫君的性子,难保不自绝性命。
肛穴之外早染满了滑腻淫汁,后生让黑汉稍微放低一些两人找齐了高度,用一根手指随便开了开路,便径直捅了进去。
谷道遭淫,两根ròu_bàng隔着一层肉壁同时翻搅进出,钟灵音哪里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即便心里不住强行压抑,仍忍不住悲愤欲绝,若不是矮子那边穿来毡儿一声啼哭,她当下便想要硬提一口真气自行了断。
这一闪念间的决心一散,便再难凝聚起什么有力的抵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