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件能赚钱的好事,但我告诉她我得认真考虑下,至少要能拟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才确定是否能帮上她这个忙。另外我也责备她太冒失,钱不是这么搞的,很容易出事,而且现在是地产经济已过,股市经济即将来临的过渡期,这种想当然的钱绝对不好挣。
符妖妖低下头去搅咖啡说了几句算是解释的话。「唐哥,我也不是不知足,更不想惹事。你知道的,我一个女的,自己没什么本事,整天被呼来喝去的,一点保障都没有。就是想用各种可能的机会,给自己一个『后花园』,以后真的什么都没了,好有个退路……」我知道她在说身为沈家媳妇的难,也听闻过沈四娃在外的荒唐事,更记得自己也常有和她一样的心病。
「这位常委这几天也在海南,如果需要,可以约见。」最后符妖妖意味深长地告诉我。我突然明白了这次到海南的真正目的,同时脑中打了个激灵,也许,符妖妖并不像我以为的这么简单。边想着,她的金质十字架项链又在眼前摇晃,月光一样雪白细腻的前胸迎过来来,能看见两道胸线在衣服里隆出一条惊心动魄的乳沟,这是符妖妖凑过来说,不管怎样,唐哥你都会给我保守秘密的对吧,一抹随之飘来的似有还无的香水味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暂时扰乱了我的判断。
回到房间已是夜幕初降时分,我叼着烟,默默地看着窗外汹涌退却的海景,心里琢磨着符妖妖这事的各种可能性。我这点钱投进去够不够都是其次,但资金却被地块捆牢,一旦有个大小事情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而且,符妖妖和那个常委除了打炮以外,我对他们的关系一无所知。又想到符妖妖绰约妙曼的身体,那缕似有似无的香水味,雪白挺拔的胸,项链在上面摇荡……
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伸过来拿走了我的烟,一股潮漉漉的水汽袭来包绕着我。「在想什么,老公?」妻子紧贴着我的后背,双手环抱着我问。她凸起的shuāng_rǔ让我浑身的细胞顿时燃烧起来。我把她的双手抚摸着往jī_bā上带,「呵,在想傍晚在沙滩上看见的一个女的。身材好辣,前凸后撅的,好想立刻冲上去就在沙滩上把她日了。」
「难怪你jī_bā是硬着的。你把她日了没有嘛?」
「呵呵,她身边那个伙子太壮了,一身腱子肉,我犹豫了下,忍了!」
妻子拉开裤子拉链,手在jī_bā上抚弄,「我喜欢腱子肉,你该和他商量,说有个中年美妇想和他较量耐力的……」
我把妻子放在落地窗前看风景的沙发上,掀起她的长裙,她刚冲凉出来连内裤都没穿,腿间葱茏杂乱的黑毛覆盖下的肉缝里已经很湿了,来不及去舔,我蹲着马步,腰里一沉,jī_bā一掷到底,妻子应枪放肆地叫了一声,这是她最喜欢的开场节奏。
保持住这个姿势chōu_chā非常费腿力,时间稍长甚至会站不稳。但那天我破釜沉舟一味猛刺,汗水携着惯性飞溅到妻子的身上,显示出一种野性蓬勃的氛围,脑子里全是闪烁的符妖妖的身影颦笑,她的裙衣勾勒出的小腹,那惊鸿一瞥深窄的乳沟,那活泼的十字架项链像那刻身下妻子的shuāng_rǔ一样跳荡,还有她清亮微微含着挑逗的声音……
妻子在我毫无技术和韵律可言的冲撞中已经彻底的失去矜持,身体越来越弓起,微张着嘴的脸上,表情陷入一种难耐的渴望和无法逃脱的可怕之中,眼里散射出迷离的光彩。这时我才看见她的手指在快速摩擦yīn_dì,腿绷得很紧,在我接连又是几棍中猛地蜷起腿,紧夹着我的腰迎来了她的高潮。将jīng_yè悉数射到妻子rǔ_fáng上后我只敢扶着沙发,浑身汗水井喷一样淌下来,好一会才整理好能挪到阳台去凉快下。
儿子唐堂和妻子侄儿沈之阳从游泳池那边过来,沈之阳老远就在喊妈妈,原来符妖妖一直就在隔壁阳台上,估计什么都听了去。但那刻我脑里完全浮不起继续意淫她的兴趣,只是重复着想,妻子打炮时的叫声明显比以前大,她还学会了在做爱时用手辅助自己登到顶峰,手法娴熟。我不禁对远在北京的那位未曾谋面的招生办帅哥不知是感谢还是恼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