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玩笑说,不过,有二三个好的,帅得真让人不好拒绝……我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既然主动对我讲,也是夫妻间的一种信任。愁归愁,总得想办法解决。

妻弟的媳妇上卫生间见我没睡,笑着说,姐夫还没睡啊,以为刚才你们动静那么大你都累了呢。我一愣,知道她的所指,回她我身体好,这个你可以知道。她说这个真不敢知道就回房间去了。过一会,从妻弟那房间传来隐隐的呻吟,我笑了起来,他们也忍不住了呢,想到平日眼底她妖娆妙曼的身段,竟然又有些兴动。

过完年,一切按部就班。我裁了几个新人,又将公司的法人代表换成了销售经理老马,大部分事务由他全权负责,我只控制财务这一块,腾出一些时间和各方面的人接触,寻找新的发展项目。毕竟,随着风声渐紧,公司的利润会越来越薄,随时都有可能关张大吉。表面上不紧不慢的日子里,私底下的坏消息却不断传来,到四月份的一天上午,郑三哥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赶快出去避一避,大舅子沈哥已被调查询问,不仅如此,我有可能还被牵扯到其它方面的事情。我匆匆赶往北京。

妻子住的地方是我们早几年为儿子读书方便买下的学区房,窄了点,也贵得离谱,却没想到现在的价格已经翻了几番,比干什么生意都赚得快。也不知这次来要呆多久,又惦着公司业务和省里的检查,我一肚子的没主意,只好叹息流年不利。

妻子没在家,儿子是全封闭教学,周末才回来。我到浴室洗洗晦气,快洗完了瞟眼发现浴缸里积了半缸水,我狐疑地搅了搅水,把堵住出水孔的那个东西拿起来看,没错,是一个淡红色的避孕套。

我僵在那里,把避孕套又看了一眼,想起妻子妩媚的脸,她矜持又放纵的成熟气息,她在我身体底下那种风情万种的仪容,她蹦蹦跳跳丰盈的shuāng_rǔ,喘息声,到高潮时腹底的收缩……

「我ash;」我把手扬起来,操字愣没骂出来,避孕套也没扔出去。突然想起年底妻子刚回成都,做爱到舒服时不清不楚销魂着低喊的那几声「操我ash;」却是北京的喊法。

静了几分钟后,谈不上有多大的愤怒,却有几分沮丧和妒忌,她还真是和哪个管招生的帅哥打上炮了,那儿子sh;刚想到这我猛地吃了一惊,发现自己很无耻,或叫很懦弱。

我最终又把避孕套放回浴缸里,走出家门,又匆匆赶回成都,在我上次和苏嬢嬢做爱的那个小公寓里足不出户地待了整整7天,直到接到检察院的调查通知。

等我配合完调查从看守所里出来,已经是三个多月后了。郑三哥多方打听有关于我这次被调查的事实是,两个为争夺市场份额的人,一方动用关系想从我这里得到另一方确凿的把柄,而哪一方我都惹不起,终于在他们双方以其他方式和解后,我得以完好无损的出来。

公司已被查封。

妻子告诉我儿子的秋季入学已经花了钱得到妥善解决。

我打电话喊苏嬢嬢把我交给她的另一份账目拿到公寓来,我要靠它寻找下一个经营项目。

「笃笃笃」,听见苏嬢嬢的敲门声时,我的jī_bā已经硬了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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