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迷糊中赫伯特才发现自己身边还睡着一个人。他不习惯把别人留在自己身边,也许是出于军官的警惕,只要有人在身边就睡不安稳。
所以,昨晚只是例外。
他仔细看起了马修因为困乏而睡得深沉的睡颜,那是军官都不会有的、没有一丝警惕的容颜,跟丹尼尔上校那只可爱乖巧的猫一样。
赫伯特本打算唤醒马修却又意外地看了许久,直到马修迷蒙地睁开双眼,因为不清醒而带了些慵懒地看着他,他才收起了认真注视的目光。
马修从未躺过如此舒适的床,因而睡得特别沉稳,早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但是赫伯特总是一脸严肃,清晨也是如此,所以马修对着身旁的男人只是疑惑了一秒便瞬间清醒,像受到惊吓似的立刻起身下了床。他的脑袋有些晕沉,差些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马修”,赫伯特看着这些动作有些不悦,“虽然我从未教过你,但我想你应该懂的,你还未与我行礼,就想离去吗?”
“早……早安,少将。”马修未着寸缕,尴尬地站在床头。赫伯特迟迟都没有应他,让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马修打算跪下谢罪时,赫伯特却又开口命令,“不用回去了,马修,留下来,照顾我。”
“我受伤了,你看。”看着马修疑惑的眼神,赫伯特说了一句明显是多余的话。
军医进来的时候,显然是对房间里的第二个人感到很是吃惊。他本以为昨晚赫伯特只是惩罚那个少年才让他跪在房间而已,可是,少将竟然让他在这个房间里过夜,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军医很清楚那个少年的身份,因而也好心地劝说少将这段时间还需要节制,最好不要碰玩物。
赫伯特却毫不在意,就当着军医的面意味深长地看了马修一眼,“可是我很享受”。马修低下头闪躲赫伯特的目光,难堪地红了脸。
“少将”,无奈的军医也带了一丝尴尬,劝诫道,“这段时间最好还是分开吧……”
“分开”这种说法让赫伯特突然烦躁了起来,他不得不想起了自己此次落魄的归来,也许出一些差错,就真的要“分开”了。
所以他直接拒绝了军医的好意,“我可是,很无聊。”
是啊,很无聊……
什幺事情都不能做,总是要找些放松身心的事情。
所以赫伯特很满足于早晨醒来发现马修在床边安静站着的样子,看着马修做着除了xìng_ài之外的事也很是新鲜。
可是马修却非常不习惯。帮赫伯特擦洗身子也好,服侍他喝水吃饭也好,赫伯特似乎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让他紧张地双手发抖。
这是仆人的工作,不是玩物该做的事情,玩物只是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其实赫伯特比马修更清楚,但他已经完全把曾经说过的话忽视了。
无聊的时候,赫伯特总会想与马修说上几句,但马修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总是短促地应一声表示明白,再无其他。除了这些,就只有在做爱的时候马修才会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了。
伤口好了一些之后,赫伯特就开始与他不停地做爱,不管是早晨抑或夜晚,好像想把这些日子积压的yù_wàng全部发泄出来心里才舒服。
赫伯特把马修压在窗口,把赤裸修长的腿抬起,一口气插入自己的ròu_bàng,随即便开始了律动。
“啊啊……”,马修几乎是立刻就呻吟了出来,难耐地锁紧了眉头。
赫伯特压近他,在几乎肌肤相贴的位置停下,望着张开喘息的红唇,有些不怀好意地问,“舒服吗,马修?”
“舒……舒服。”马修闭上双眼,双唇颤抖,那幺痛苦却还是心口不一地回答。
赫伯特不由自主地放慢了速度,低头亲吻难受的人。
两人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赫伯特发现只要自己不再刻意折磨与羞辱马修,马修即便疼痛着也不会再全身僵硬。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与马修相处的技巧,内心竟然升起了一丝得意。
马修是他的第一个玩物,他也是马修的第一个主人。他给予马修一切,他就是马修的一切。马修与其它玩物是不一样的,马修就是马修,他不学来那一套东西,也就没必要让他学了,毕竟他自然的样子还更加吸引人。
赫伯特来回啃咬着马修立起的rǔ_tóu,直至rǔ_tóu变得红润肿胀。马修眼眶湿润,难受地望着赫伯特,不自觉带了些请求的意味。
赫伯特忍不住亲吻马修的眼角,竟直接帮他套弄起些微清醒的性器来。玩物不被允许随意抚摸自己身体,也不允许自己解决yù_wàng,身体已经被主人所有,只有自己的主人点头应允,才能玩弄触碰自己的身体。
而这是赫伯特一手挑拨起来的yù_wàng,自然可以由他本人来扑灭。自己这样对待马修,马修一定也会对自己感恩戴德的吧。
赫伯特这样想着,一边加速挺动着身子,一边加速套弄起了马修的ròu_bàng,完美地把握着时机,让两人一同pēn_shè。
马修很少体验这样的快感,jīng_yèpēn_shè出来的时候,他的眼前变得花白,腹部和后庭都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一时也忘了被赫伯特的坚挺chōu_chā的痛苦,轻叹地呻吟着射落出了ài_yè。
赫伯特就着这样的姿势,也不把已经发泄完的性器抽出,用手一点点地把马修胸腹上的液体抹上指尖,再深入了马修喘息的口中搅弄。
马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