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是白羽扑哧一笑,打趣的说没想到大记者这么喜欢医生啊。
这么晚了,还在研究我们医生的工作。
周记者以为白羽说的是生气的反话,赶紧一个劲的道歉,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白羽这才正色说:我虽然不是你的主治医生,但也有责任提醒你,你现在伤势还没有完全愈合,这种片子看多了过于激动的话,极有可能造伤口破裂什么什么什么的,当周记者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明显是连肠子都悔青了的时候,白羽把话风一转接着说:如果真有这方面的需要,也应该告诉医生,在医生的专业指导下进行嘛。
说着伸手握住了周记者已经吓软的jī_bā,轻轻撸了起来。
这位记者那也是见惯风月的人,一看白医生这时候的表现,哪还不知道自己今晚中了大奖,于是一改先前的做贼心虚状态,毫不客气把手伸向了白羽的白大褂,单手指尖微动就熟练的解开了上面全部的扣子。
白羽也非常配合的扭了扭身子,让白大褂静静滑落。
「很抱歉,我没有穿丝袜,和你喜欢不太一样哟。」
白羽冲周记者扔了颗糖衣炮弹。
「别笑话我了,我其实对那个没那么喜欢,可有可无的东西。」
周记者一边摸着白羽的大腿一边回答。
「对哪个不喜欢,女医生吗。」om
「怎么可能,女医生是我最喜欢搞的一类了。」
说到这儿时,周记者正好扯下了白羽的内裤,白羽配合的动腿抬脚,让他把内裤扯了下来,周记者拿着内裤揉了揉,明显感觉到裆部已经湿透,就顺手揉成了一团,塞进了白羽的xiǎo_xué。
白羽同样配合的分开了双腿,以至于把短裙都绷高了,露出了整个yīn_bù。
白羽就就着这个高度略一低头,准备把面前的ròu_bàng吞进嘴里,还没等她完全靠近,一肌刺鼻的臭味就扑面而来。
白羽一皱眉问道:你这是多久没洗过了,味这么大。
这次周记者倒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得意的告诉白羽,让她知足吧,自己虽然腿脚不便,可隔三岔五的还叫那位工友帮助端盆儿水,自己个擦个澡啥的。
「你要觉得我的味重,你过去闻闻那位工友的,住这儿一个多月了,我就没见他洗过一回澡。那才叫有味呢,我都不好意思说他,人家好歹算是救我一命,我作为新闻工作者,也不能嫌弃劳动人民啊,改天你以医生的身份也说说他……」
周记者还打算继续贫下去,白羽却被他那会贫样逗乐了,她一边笑的一边抓起周记者的臭jī_bā塞进了嘴里。
周记者很快发出了舒畅的呻吟,与之相伴的是白羽嘴里,jī_bā搅拌口水的声音。
没几下功夫,周记者原本沾满了汗渍尿垢的jī_bā被白羽嘬得油光铮亮,原来浓厚的臭味也变成了美女唾液的香甜。
白羽在男人独特的阴臭气息中变得越来越兴奋,她舔的越来越卖力,甚至主动舔遍了周记者的yīn_náng,舔向了他的菊花。
白羽的舌尖在周记者的菊花四周螺旋前进,一步步逼近花心正中。
周记者也是很有经验的人,本想把两腿抬高以方便白羽的舌头动作,奈何一条腿被打了夹板被高高的吊着,只好干着急,享受不了舌头更深的探入。
白羽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于是变换了一下位置,走到两张病床中间,然后帮周记者翻了个身,成为侧躺的姿势。
这样被吊的脚正好可以不用费力的抬起很高,再把屁股向后一噘,整个菊花显露无遗。
白羽的舌头再一次舔了上去,并用手把男人的ròu_bàng拉到后面,开始一口菊花一口马眼的轮番舔起来。
周记者虽然对男女之事颇有经验,但从来没享受过在医院里被美女医生这样的伺候,舒服得他呻吟声情不自禁的连续发出,听上去都快成了女人的娇喘了。
两个人一个被舔的正爽,一个舔的正爽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最炫民族风》的歌声,不过歌声马上被停止了。
那是临床那位工友的手机铃声,而这么快被按停,说明帘子后面的工友根本没睡着。
周记者冲白羽一乐,示意她扯开帘子,只见那位陈工友正拿着手机,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
等他反应过来,站在面前的这位白医生几乎全裸时,那脸上的表情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一双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白羽被他憨傻的样子逗得笑出了声,却把陈工友笑了个大红脸,正要解释几句,那强劲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陈工友赶紧再次挂掉电话,对白羽说:不好意思啊白大夫,我几个工友打的,本来约好了晚上出去喝酒呢。
白羽一听住院期间居然要半夜出去喝酒,这怎么可以,不顾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和yīn_dào外露出一半的内裤,恢复到职业医生的脸孔,冲陈工友说了一大堆批评教育的话,这期间电话又响了两次,被挂断两次,最后实在没办法,陈工友只好请白羽暂停一下批评教育,自己把电话打了过去,说现在医生正在查房,今晚出不去了等等。
等他打完电话,白羽的神情已经缓和了一些,再加上看到陈工友一脸难为情的样子,自己也有些不好再说了。
毕竟自己也正在做着违反规定的事。
于是,白羽又安慰了陈工友几句,又对他的英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