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萧叽叽越听越有味道,听完这如此诡异的死亡事件也不觉得害怕,也算是他的一大特点吧!
「后来全宗当晚戒严,将方圆十里搜了个上上下下也找不着外人的蹤迹,也寻不着离宗主,自此大家才确定那被炸得尸骨无存的就是离宗主本人无疑。也正因为找不着外人潜入的痕迹,一部份尊老才认为是有内奸作祟,可他们又毫无线索,无从查起,而另一方则是认为离宗主练功有误才会走火入魔死得这么凄惨。
但听我爹爹说,他早年还未创立天正教时曾与那离宗主有数面之缘,两人交浅言深,彼此还以武会友,离宗主毫不藏私还指点过他一些武学之道,以他看来当时离宗主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了,恐怕世间除了那少林的不见神僧又或那不问世事的天下五绝才可比拟吧!」
「唔~~这样说来,这离宗主的死确是疑点重重。」萧叽叽仔细思量一番后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后来宗内又讨论出个什么结果来了?」这些江湖不外传的趣事当真是比那岳飞、三国还要精彩得多,萧叽叽的好奇心完全被勾引了出来。
「想知道吗?」
「想!想!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那可不行,这些事情都是江湖上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也是从我爹爹那才知道,这可是花钱也买不来的,现在这么便宜就说给你听,天下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没想到李琳儿这小妖女突然话锋突转,她一双明亮的眼珠子里充满着了狡黠。
「这……你想怎样?」萧叽叽一时摸不透她的心思,只好试探性地问道。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你帮个忙。」
「什么忙?杀人的事我可不干的,师父让我下山之时赌咒发誓,绝不能滥杀无辜,但遇到那大奸大恶之人,管他正道邪道,都要他再不能行人道。」
「哈哈哈~~」萧叽叽的这一番鬼扯引得李琳儿大笑不止,但她就是这么肆无忌惮的笑也还是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般的温柔。
「那就好了,绝不会让你滥杀无辜的,只是想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十天以后在洛阳笔尖堡召开的英雄大会的热闹,这总可以吧?」
听着李琳儿慢悠悠地说出了她的条件,萧叽叽也不答话,暗自想道:『这妮子想去那什么英雄大会瞧热闹,但听那刚才死去的那人说,去的都是正派人士,她的身份多有不便,去了万一被人认出来,可就有她苦头吃的了。想来是看我刚刚露的一手深厚内力,以为本少爷武功高强,便想用这一个故事哄我去当她的便宜保镖,嘿嘿,这妮子也真是够狡诈。
不对!难不成她在刚知道我是尊老弟子的那会开始就设好了这圈套?乖乖,原以为只老子机智聪明,没想到外界的人也都是这般其奸似鬼,看来我以后真要多防着她点才行。』
萧叽叽在腹内计较了一通后才打定主意:「好,反正我刚下山来也不知去哪儿,就陪你一起去那什么狗熊大会瞧瞧热闹。」
「哈哈,好,咱们就一起去那狗熊大会看这帮饭桶搞什么鬼。」
李琳儿哪里知道她僱的这免费保镖是一招半式也不会,顶多是内力深厚,能挨几下打而已,真要遇到高手恐怕只能束手待毙,一旦出事会不会保护她倒不知道,第一个逃跑是肯定的。
其实萧叽叽说的不知去哪儿也是实情,这外面的花花世界他都有多少年没见过了,多走一走都有可能迷路,旁边有一个如此狡猾又臭味相投兼且貌美如花的漂亮姑娘相伴相游,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
「那我就接着说了,咳咳,后来这十大尊老分为了两派,相互争吵个不休,最后一次议会之时,脾气火爆的净一尊老和那天琥尊老大打出手,其他尊老本来是想劝架的,说着说着没想到也加入了战局。当时宗内的弟子门徒也各分阵营,一见这尊老都出手了,自然也跟着一起动手。这一场内斗真是打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一直持续了四天四夜才以主张选举新任宗主的那一派多了一位尊老的优势获胜。」
「多了一位?十人分成两派,要么五五分,要么再不济也该是比另一方多两人才是啊!」
「你真笨,消失的那位尊老自然是你的师父无鬚尊老了,当年他不知是何原因,在离宗主身故之前就离开宗内外出去了,一直到离宗主过世他也没回来。期间其他尊老四处派人去找,也不见回音。」
「哦,原来如此,看来师父是有先见之明,知道离阴宗必将发生大事,不想惹祸上身,又恐一身绝学埋没人间,才带了天资聪颖的我回去教养。」这萧叽叽若是肯静下心来写书编故事,也该是一位名传百里的说书大家了。
「哈哈,那你可就想错了,当时离阴宗四处的宗教门人遍寻无鬚尊老,想他回来共同商讨宗内接下来的大事,可惜怎么也找不着,甚至之后有些尊老开始怀疑是他下的毒手。」
「他奶奶的,这群老杂毛真是异想天开,师父打小就教我做人要知恩图报,不可滥杀无辜,又怎么会杀他们的宗主,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萧叽叽这下可急了,老杂毛虽然对他不好,自己每日巴不得他跌落山崖摔得粉碎,但却不容外人如此诋毁他,这心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