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道:“也不知道你这东西有多臭,我们小姐不是人啊!”说着话,翻开包皮,拿着消毒酒精纸不停的在张小雷的jī_bā上擦。
张小雷抱怨道:“别擦了,皮都擦掉了,你到底吹不吹,不吹我就走了!”
小姐咬牙道:“就算你现在走,最起码也要付八十块!”
张小雷翻眼道:“他妈的!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你们一共几个小姐呀?”
小姐乐得不立即含他的jī_bā,回道:“本来是八个的,现在走了两个,还剩六个,一个在裏面和客人打炮,外面的你也看见了,还剩四个,你走运呀!我是最漂亮的!”
裏面正在打炮的客人骂了起来道:“小娘皮!你是怎么吹箫的?蛋也不舔,大腿丫子也不舔,jī_bā也不全放在嘴裏?”
小姐回道:“kǒu_jiāokǒu_jiāo,还带舔蛋的呀?再说了,你也说是吹箫了,你见过哪个玩音乐的,吹箫竹时把整根箫竹放在嘴裏的,切——!”
客人被她噎得半死,嘟囊道:“早知道去沿河村了,一百块钱,从头做到脚!下次再也不来!”
裏面的小姐妖笑道:“我们的时间长啊!沿河村全套才十五分钟,我们包吹三十分钟呀!”
张小雷笑道:“那两个小姐为什么走哩?是你们不地道,生意不好吧?”
小姐笑道:“瞎说!我们生意好着呢!”
张小雷心裏道:生意好才怪?他娘的,这半天也没个客人,再上一个呀,老子就可以叫班头来踢馆了,正想着呢,外面小姐一叠声的道:“老闆你好!是做按摩呀!八十块,裏面请!”
五分钟后,张小雷估计裏面刚来的那个sè_láng也和小姐也tuō_guāng了,前一个客人还有些功夫,也不找什么藉口,就在小姐把自己的jī_bā含在嘴裏唆吸着时,掏出步话机,扭好了频道,对着步话机喊道:“今夜打老虎,听到吗?班头,今夜打老虎!”
步话机裏传来宋学东的声音:“收到了!”
宋学东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忽然沖进蓝梦之星,掏出证件喊道:“公安!扫黄!让开!”说着话,就沖了进去。
坐在门口的河南老闆大惊,想也不想,伸手就拦,却被宋学东飞起一腿,踢在胸口,惨叫着飞倒在茶几上,弄得一片杯盘狼藉。
张小雷听到宋学东进来,忙跳了起来,指着小姐道:“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准动!”
小姐睁大一双媚眼道:“咋得了!”
张小雷不理她,迎上沖进来的宋学东道:“我这屋,你去那屋,正好两个!”
片刻之后,两个年轻的公安,就把两个嫖客和两个小姐捉姦在床,当场先拍了照片,然后用手铐把光溜溜的嫖客和小姐分成两对,铐在一起。
宋学东把腿翘在茶几上,对捂着胸口呻吟的河南老闆笑道:“你就是老闆?”
河南老闆怒道:“你们凭什么来我店裏捣乱?“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见过牛人,但没见过你这么牛的,你妈的,你个河南佬,我要告你提供mài_yín场所,组织小姐mài_yín,带上这些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河南老闆叫道:“我不服!”
张小雷笑道:“捉姦在床,你个法盲还不服?”
给张小雷吹箫的小姐指着张小雷道:“你不是也玩了我吗?”
张小雷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骂道:“我这是执行公务!呆b!”
宋学东骂道:“住手!要k回所裏k,哪能在大街上就k人的?影响多坏哩!张小雷你就是笨猪!快把人带走!”
张小雷挠头道:“班头!我这不是忍不住吗?要把她们全带走吗?”
宋学东看了一下,发现被铐着的两个小姐生得还算漂亮,和张小雷鬼混的这个小姐最漂亮,其她的三个小姐,全是恐龙的好朋友,带回去也没乐子寻,披着嘴道:“猪脑!就带这三个小姐,两个嫖客,还有这个老闆!”
两个嫖客惊道:“放了我们吧!”
宋学东笑道:“放心吧!嫖娼也没多大的事,一个人罚个五千块钱走路!”
三个小姐道:“那我们哩!”
宋学东笑道:“你们!你们就要看我们所长的心情了!”
张小雷用枪一顶老闆的脑袋,大吼道:“全部跟着来,不要耍花样!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罪,别想不开把我的枪弄得走火,丢了小命就惨了!”
两个小公安拨开店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把人带上车,六个男女把警车后面关人犯的笼子挤得满满的,张小雷把警笛放在了车顶上。
宋学东点着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打着了车子的火,就向定湖派出所开去,边开边道:“拿下来吧!幼稚!”
张小雷笑道:“就是觉得一路叫着警笛威风!”
宋学东微笑道:“毕业都快一年了,你个小子怎么还是这样哩!你有事没事的弄个警笛乱叫,是证明心虚明白吗?”
张小雷刚要说话,前面的路口有人大叫道:“抢劫啊!”
宋学东想也不想,方向盘一打,就向路口跑出来的两个男人沖去,两个男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跟警车赛跑,舍了大路,就向小巷子钻。
宋学东跳下车来就追,边追边摇头道:“狼哥说的不错!这些杂种,在我们地盘上乱晃,迟早会出大乱子了,引来政府大清查,就会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意了!咦!这两个牛子是新手啊,怎么不分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