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吟了一声,狼狈地从床上坐起,靠着床头打量起这间休息室。
室内的布置很精简,一张木制发亮的欧式高脚书桌、一张纯白绒质的太师椅,一旁有一扇门,从没关紧的门扉处可以隐约瞧见门后成排吊挂的整齐衣服,里头的空间似乎很大,说不定比她住的地方还大。
小手下微带冰凉的被子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这张床大得不可思议,就算躺三个彪形大汉都没问题。
黑色发亮的床单让从小就皮肤白皙的她无所遁形,杂乱的长发更添抚媚。
文龙拿着杯子走进来,瞧见她这般诱人的模样,腹部不禁一紧。
“醒了?”他在床上坐下,将装着乳白色液体的玻璃杯递到她面前,“把它喝了。”
“那是什么?”
“蛋酒。”
一听是酒,她连忙摇头:“我不会喝酒。”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喝酒,不然昨晚你就不会赖在我身上,要我带你去宾馆了!但这杯蛋酒可以让你的感冒好得快一点。”他独裁地再将杯子往前移,“快点!”
“可是……”她迟疑好久,伸手想接却又忍不住想拒绝。她真的不能再做错一件事,不然如果又再多欠一百万,她干脆把自己卖给他当打扫大婶算了!
“快点,我没什么耐性。”
唐思思的手里被动地多了一个杯子,里头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像牛奶,却飘着淡淡的酒味,她不用喝脸就红了:“我怕我又喝醉了……”
“反正我也不是没见过你喝醉的模样。”事实上,对于她喝醉的样子,他非常想再看一次,好好研究两者之间的差别。
唐思思犹豫地看他一眼,小口地喝了一口,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想趁我醉了以后,再多a我一百万吧?”
“你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我还需要a你的钱吗?”文龙咬牙切齿。
“嗯,好像不需要……”唐思思立刻放心地将蛋酒一饮而尽。
小舌意犹未尽地舔过红唇,娇憨地将杯子递给他。
“给你,我喝完了……呼!好热……”身体热呼呼的,蛋酒果然可以治感冒……不过头开始有点晕晕的……
“觉得怎么样?”他将杯子搁上一旁矮桌。
“热啊!你不是说蛋酒可以治感冒吗?”她拧起眼眉冷冷瞅他,“难不成你是骗我的?”
“我没有骗你。”
“嗯,那就好。”她无意识地打量休息室一眼后,随即转向他,“喂,我问你,女人真的得花一百万才能包你一个晚上?”
“你说呢?”文龙心里暗笑,这个小女人头脑真的有点二。
她一张小脸突然皱在一块儿,嫌弃地睐他:“你长得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啊!居然要一百万,又不是‘那个地方’是镀金的,呿!”
他倾身向前靠她好近:“你不是试过了吗?”
“不要靠那么近,很热耶!”她抵着他的胸膛。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晃:“这是多少?”
“二啊,你猪啊!”她粗声骂道。
薄唇立刻上扬:“很好,你果然醉了。”大手冷不防一推,将她推进被褥里,撑着伟岸的身躯俯视她。
“谁说我醉了?我好得很,叫我走直线我都可以走给你看!”她再度哼了声,高傲地扬起下巴。
“这里不是警署,不用你走直线。”
唐思思推推俯趴在她上头的男孩:“你干嘛趴在我身上?”
男孩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理所当然地封住她聒噪的嘴,长指将她的内衣往上推挤,用行动告知她。
“唔……”唐思思困难地发出呜咽声。
刚退烧的身体对于任何碰触显得异常敏感,男性长指腻在肌肤上推揉的动作刺麻得让她忍不住溢出娇吟,双腿间更是产生刺热,让人很难受。
娇香的可人儿不耐情欲地扭动身躯,四肢摩挲着文龙强健的体魄,男性的火热立刻有了反应,隔着布料顶着她双腿间最柔嫩的湿润丘壑……
唐思思所有思绪都被突如其来的物体吸引,她探下小手摸索,直到软嫩的掌心覆住了火热且蠢蠢欲动的突起……
“唔……这是什么……”她喘着气问。
正握住椒乳,用舌尖tiǎn_shǔn着莓果色蓓蕾的唇停住,抬头对她露出邪佞的笑容:“你猜。”
酒精的发酵早已让她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他的抚摸与逗弄更让她只能无助地用原始的本能回应,反射性地在丝质长裤包裹住的肿胀火热处尽情探索。
文龙受不了她玩弄性的乱摸,抓住她的小手粗声低咆:“不要乱摸!”
“是你说要我猜的。”
她无辜的模样让他火大:“不用猜了,我让你知道它是什么。”
他解开裤头,将她的手按进裤裆里,就覆在蠢蠢欲动且热烫吓人的yù_wàng之上,让她感觉他有多想要她,男性的强刃随着她的探索而悸动着。
“会动。”她惊愕不已,撑起白皙身子望着小手触摸的地方。
柔滑指腹好奇地轻轻刮着肤色的热源,男性粗重的喘息立即飘来,更加重了她玩弄的意图。
青葱般的纤指将他的硕大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媚眼偷觑了下文龙的反应。
他正闭紧双眼强忍难耐,俊脸上的红潮与咬唇的动作却让他更像个平凡人,而不是在女人堆中游戏的牛郎。
唐思思吐吐舌,顽皮地让小手在他的男性上上下游移,而且是缓慢折磨人的那种……
“该死!”他一把将她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