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管什么狗屁lún_lǐ道德,那些东西都是为无能的人准备的,身为一个雄性生物,他只需要去战斗、去征服、去掠夺,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所爱的,他只需要坚持这点就足够了。
许茹卿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义正言辞的训斥会换来这种回报,她竭尽全力反抗着他的侵犯,但在他的蛮力面前反抗毫无意义,文龙铁铸般的双臂紧紧的围住她,双唇如饥似渴的在她脸上探索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让他更加疯狂,他伸出长舌舔舐着她的芳唇,轻车熟路的开拓起她的玉齿。
许茹卿虽然表面上十分坚决,但她的抵抗却并不像言语那么有力,他的一只手深入了她的腰间,撩起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的下摆,触在她纤细柔软不堪一握的腰上,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这种刺激让他肿胀的下体更加坚硬,撑着睡裤直挺挺的戳在许茹卿的小腹上。
作为一个熟年妇人,许茹卿显然知道她柔腻滑嫩小腹上那只硬梆梆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他的怀抱中,根本无法移动身体避开,他借着身体的晃动将yáng_jù在她身上磨蹭着。虽然隔着两层衣料,但硕大的巨茎依旧可以感受到许茹卿小腹上平坦滑腻的肌肤,他想她同样也可以体验他巨茎的粗大与坚硬吧。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的红酒起到了作用,许茹卿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抓着他后背的指甲力气越来越小,后来演变成只是轻轻扣在上面,她细长优美的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越越来越粗,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一抹艳丽的桃红。
在文龙不依不饶的努力下,许茹卿的防线正在奔溃,终于她露出了一丝空隙,他立刻抓住这个时机,长舌长驱直入,重新扣入那具温润的口腔中,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老练、有节奏的用长舌挑动着她,在她的口腔中上下舔舐,吸允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作为一个年逾四十的熟妇人,她口腔中的气息却跟女儿差不多,有着淡淡的花木清香,令他心旷神怡,只不过那种香气有些冷,就如同她本人一般,让他联想到严寒中盛开的梅花。
她的口腔不如姨妈白淑贞那么狭窄,但双唇却薄薄得犹如一条细线,这令他更加容易将整根舌头伸入她口中,他的长舌分开她洁白的玉齿,像一只食蚁兽般把整具口腔内部舔了个遍,这种贪婪而又霸道的舌吻估计她从未体验过,她毫无抵抗能力的被他的长舌堵住,任由他在她口中肆虐着。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的霞光,那对清冷自持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光,好像琥珀般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但她只是任由他在她身体上索取,却不做任何动作回应他。他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他想要进一步的获取更多。
文龙抱着许茹卿缓缓向屋中那张典雅古朴的大床移动,他的动作变得轻缓而又翩翩有礼,完全不像先前那么粗野和狂躁,这让她感觉有些不同,虽然她没有配合他的脚步,但也没有做出相反的动作,他们就像一对相拥起舞的男女般,在幽暗的灯光下向大床靠近。
当许茹卿的小腿背碰到大床的床沿时,她好像才从迷梦中清醒过来似得,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以及他的行为所代表的意义。她又重新开始反抗,这回她的反抗变得有力气来,手上的动作配合着双腿不断挣扎,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般,又抓又挠的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他依旧试图继续先前的动作。
突然文龙口中感到一阵剧疼,不得已下只得从她口中抽回舌头,但他的嘴唇下方已经多了两道齿痕,从舌头上品尝到的咸味可知,这一下被她咬得可不轻,应该已经流血了。
“早叫你收手了,你不听。”
许茹卿初时好像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惊讶,她露出了一丝关切的表情,但很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宝相庄严的姿态,一本正经的训导着他:“文龙,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不过,文龙却一脸放松,轻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迹,看着怀中的许茹卿,却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呀,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许茹卿怎么也猜不透此刻他的想法。
她的眼神中有些恼怒,那是对自己无法看透的目标的恼怒,但他的依旧一脸轻松的看着她,眼神中丝毫没有受她言语影响。她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好像面前这个男人已经看穿了自己内心的软弱,原本可行的招式再也不起作用了。
“茹卿阿姨,别欺骗自己了,你其实是很喜欢我的。”
他轻轻摇头,充满自信的道。
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她上身的睡衣已经被他脱下了,那雪白光洁如瓷器般的身子上,只穿着一件式样精致的胸的上方可见一道雪白的乳沟,虽然她看上去很瘦,但是从这个角度看,胸前双丸的体积并不是很小,看来钟嫣儿将来应该还有发育的空间。
许茹卿心中真是叫苦不得,自己在这个大男孩面前一败再败,先是檀口失守被他的大舌头侵入,然后不知不觉间连上衣都被脱掉了,现在他两条坚实有力的大腿紧紧的夹住自己的双腿,裤裆里那根怪模怪样的大东西还顶在自己小腹上,换谁看到这种景象都会觉得,这个女人在年轻男孩面前已经毫无抵抗力了,自己此时再用教导的语气说话,靠谱吗?
只不过,难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