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暴露自己的想法,只好把岳母萧淑妃的手牵引到他的jī_bā上,岳母萧淑妃感受到他的坚挺啊的一声,又是吃惊又有点惊喜。他吻了岳母萧淑妃的额头一下道:“妈,我还想要!”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缱绻缠绵……
翌日早晨,步行街中段,有一个门面很小的咖啡馆,闹中取静,有两层,第二层像一阁楼,坐在上面,能看见人头簇拥的街道和对面进出商铺的时髦男女。
文龙一连换了三次座位,才在二楼靠外的玻璃护栏边坐下来,一盆绿色君子兰将他半遮半掩。
文龙要了一怀咖啡,也不用糖,他发现这地方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头顶毛发以下的器官要搞点偷摸的事情不易发现,当然仅止于接吻。别的稍大点的问题,还是不宜在此公众场合解决。说白了,这是为情调男女特别设置的,至于情不自禁的淫男荡女,终得另觅佳所。
他用手机给韩冰发了个短信,能想象到她十有八九还在睡懒觉,美目闭着伸手去床头柜上乱摸手机,不一会,他的手机就响了,韩冰在那一头说:“要死啊,一大早的我怎能去那地方。”
文龙便问道:“姐,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半下午吧,六点,我们一起吃顿饭。”
“好的,姐,我就六点等你了。”文龙说,也不容她再说,就挂了机。跟冰姐在新加坡的一番云雨,他简直有点怀疑,他们曾经有过那样的关系吗?回想起来,每一次,每一个细节,都那么清晰可见,历历在目,可却总像梦中。
再说韩冰和剧团在东南亚的演出空前的成功,得到了媒体铺天盖地的赞扬。她们载誉归来的时候,受到了苏曼州四海市各级领导的热情款待,庆功、表彰、宴请足以让整个剧团沉浸在节日般的欢庆。剧团发放了奖金,也给他们安排了休假。
带队的领导晋升了,他实现了多年的愿望;韩冰的两个学员也终成眷属,这对崭露头角的男女在这次出访中暗渡陈仓,女的已是珠胎暗结,一回来就马上举办了婚礼;小生把演丫环的女演员弄上了床,他恬不知耻地对韩冰说:“是她勾引了我!”
电视台得到了报道权,韩冰也受到了电视台的表彰,这些她都不在乎,重要的是韩冰终于领略到了丈夫张华平之外的男人,弟弟文龙让她充满激情。她调动了全身所有的智慧全情地投入去。她把对他的爱、激情、希望全部倾注到这个大男孩的身上。韩冰身不由己地进入了另一个情欲世界,一个更荡魂摄魄、更激情丰富的世界。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选择,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世界已经把她吞没了。
韩冰觉得从末有过的舒心悦意,跟以往不同的是,她的体内那性欲的汁液饱满欲溢,随时都有性欲的冲动。但除了跟文龙在一起,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男女房事的魅力和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的身子经常激动地颤抖着。
光线浓香熏人一般地渗进在床上,韩冰还不想起床,她懒在被子底下,舒畅地伸绷着身子。手机响了,一看是姨妈白淑贞的:“韩冰,你把门开了!”
姨妈白淑贞的声音急促且严厉,真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韩冰从床上坐了起来,房间里有股末褪尽的昏暗,只有那从窗户漏进一丝光芒看着已近中午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韩冰睡眼惺忪地开了门,姨妈白淑贞推开她进门:“大中午了,还没起床,你也够惬意的。”
她四处打量着,韩冰的房间里那华丽的铺放着龙凤床罩的大床,那影沉沉的书架,都略带一些冷香腐迂。还有悬挂着色彩艳丽的衣衫,奇形怪状的那些香水瓶、润肤露,那阴沉幽寂的空气,跟眼前这她不甚调和。
韩冰走过窗前拉开了窗帘,她的睡衣轻薄透明,在外面强烈的光线下,能够看出她睡衣内赤裸的大腿轮廊,她里面大慨什么也没穿,她身上有种奇妙的韵味。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几乎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富有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
姨妈白淑贞的心里一颤,她体验到了少女时期初次见到她时的感觉,而经历了这么多年,这感觉反而更自然更富于挑逗性。韩冰柔软富于曲折的身体,突出的丰满胸部和臀部,两腿欣长而苗条。
“小姨妈,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韩冰轻声地问,在姨妈白淑贞听来却有种吃人嘴短的愧疚。
姨妈白淑贞在屋里转悠够了,回到客厅上,她象是很疲惫地倒到沙发上:“冰冰,我渴了,你泡茶吧。”
韩冰发现今天的姨妈白淑贞一举一动既有成shú_nǚ性的风韵,又有年轻姑娘的活力,心情似乎十分愉快。她穿了一件深灰色大圆体恤,露出了相当一部分前胸。
体恤上星星点点缀着白色,韩冰觉得该有一条白色的丝巾系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既与衫上的白色呼应,又可以让她裸露的脖颈和前胸那种耀人眼目的半球遮掩一些,别那么张扬自信地挺着。
“冰冰,这次演出收获甚丰吧?看你这么滋润?”
姨妈白淑贞坐起来说,她觉得自己有点虚伪,明知故问。
“哪有,小姨,怎能跟你比,旗下那么多公司,听说又收购了东航公司,你一单生意,足以让我累死累活地演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