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粗壮的家伙塞进下面,肯定会疼得死去活来吧?她头皮一阵发麻,但旋即想到,几年前偷窥袁霜华和向东tōu_huān时,貌似她并没有丝毫痛苦,倒是欲仙欲死才对。而若是跟他做那事儿很难受,柳兰萱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着他要个不停?
像周枫这样的雏儿,任凭怎样想象,对性事也只有「不明觉厉」四个字。幸好,眼下要把她变为女人的男人是她多年来朝思暮想、念兹在兹的那人,夙愿得偿的心情,很自然地冲淡了那种本能的对于未知的恐惧,所以,当她感觉着向东已经爬上床来,在向自己渐渐逼近,她只是听任着自己的小心脏跳的如同脱缰的小野马一般,稍感不安地扭紧了拳头,在此之外,再无抗拒的心绪。
碍事的黑色蕾丝文胸很快被向东扯掉了,他并没有直接压在周枫身上,而是侧躺在她身旁,俯身向下,吻上了她光洁雪润的额头,同时大手不着声色地覆在了她一只弹盈美乳上,缓缓地揉捏着。
向东的慢条斯理让周枫大感心安,然而他直接了当的抚摸却又迅速地调动起了她的情欲,当向东的嘴唇吻过她挺直的鼻梁、甜美的脸颊,来到她的樱唇时,她的乳首已然肿胀得如同两枚鲜红的弹珠,每次撩动,都直接在身体深处搅起了一股热流,热流四溢流窜,最后无处逃逸,化为了一股甘冽的蜜液,从而紧紧闭合、粉红娇嫩的yīn_dào口悄悄地释出了一道涓流。
涓流淌过滑腻的大腿根,浸透了白色的轻薄的练功裤,滴湿了床上雪白的床单,许是chù_nǚ香甜的蜜液唤醒了这张久经风月的大床,它竟也发出了暧昧至极的低吟ash;好吧扯远了,大床的低吟却是因为周枫诱人的胴体在忍不住轻轻扭动之故。
心知这位守身如玉至今的绝美女生肯定对xìng_ài怀着最美的幻想,向东很愿意维护她这样的美好想法,所以,他虽然已经yù_wàng满溢,恨不得马上把硬得发疼的yáng_jù插进她的嫩穴,但却仍然用非凡的耐心,把前戏功夫做得淋漓尽致。
他不但是用双手爱抚,而且他温暖的嘴唇、湿润的舌头几乎也游遍了周枫每寸娇嫩的肌肤,而每处敏感地带,更是使上了水磨工夫,譬如耳垂、譬如锁骨、譬如腋窝……当他的舌尖如同游龙一般攀上周枫挺拔的玉女峰时,累积的快感让周枫几乎难以为继。
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长长的眼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飞快地扑闪着,她好想告诉向东她已经捱不住了,她的下面开始觉得很痒很空虚,她突然很想试试被他的家伙插入的感觉,而她也的确忘情地抬起纤手,隔着白色内裤攥住了向东的话儿。
好大、好烫、好硬!脸红得像烧熟大虾一样的周枫没敢睁开眼睛,但纤手上的触感却让她又是羞赧、又是兴奋。她觉着主动摸他羞死人了,然而又要让她放开,她却又极端的舍不得。
「想要了?」向东欠揍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别急呀,你看我连你的裤子都还没脱呢。」
可不是!周枫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这才醒觉向东还像捧着两个刚出炉的山东馒头一般在自己shuāng_rǔ上啃个不休,还真的连她的练功裤都没脱过!按这节奏,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有个痛快?
周枫想到这儿,哪里还顾什么矜持和羞怯,忍不住睁开星眸幽怨地白了向东一眼。
好吧,是有点拖戏了……向东被她一瞪,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忙加快了进度,直接捏着她纯白练功裤的裤腰带往下捋,眼看着那肥沃的三角洲,逐渐显露,紧裹着诱人私处那条黑色丁字裤湿嗒嗒地贴在天生肥厚的yīn_chún上,便连yīn_chún的轮廓和中间那道致命的沟壑都无所遁形,更有几丝篷软的yīn_máo调皮地逸出了丁字裤的束缚,在白嫩似雪的小腹的衬托下,一股浓浓的ròu_yù意味便弥漫了整个空间……
向东喘着粗气,飞快地把白色的练功裤扯掉了,直接一个熊扑,挈开周枫两条白花花、软弹弹的大腿,直接就把一张脸埋在了她的鼓囊囊、热腾腾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嗅着,吻着,啃着,他时而用灵巧的舌头顺着yīn_chún的轮廓来回拖动,时而用嘴巴顶着yīn_dào口一舔一吸,时而用鼻尖抵住yīn_dì所在的位置揉搓不已……
虽然明明还有一层布料作为屏障,但周枫却感觉他的每下动作却都是那么准确、要命,她的星眸迷蒙水润,鼻翼短促地翕动着,小嘴微张,表情又是难忍又是喜欢。她双手无意识地揉动着小腹上向东浓密的头发,柔韧的小蛮腰难耐的左右拧着跟拧麻花似的,双腿大开,无力地支着,足背倒是绷得紧紧的,显见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情欲充分调动了起来,所谓任君采撷,这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好吃,太好吃了!」向东含糊不清地叫道,犹自回味无穷地咂着舌头。像这样的极品美穴,他不介意吃上个半小时,然而玉人已经急得快发疯了,他又岂能磨洋工?方才她含羞忍垢地悄悄抱着他的头部往上拉,也已经好几回了,俗话说,事不过三,他可不能给她留下不解风情的坏印象。
「帮我脱掉!」向东跪了起来,怒蛙似的yáng_jù把白色内裤顶得高高的,似乎随时可能崩裂一般。他老实不客气地抓起周枫的两只小手按在yáng_jù上,脸上还可恶地带着一副陶醉之极的神情。
这场面当然是极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