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彰显着黑色主人对她俩的绝对掌控。
另一方面,陌生的卧室里的氛围仍是那般的淫霏堕落,再配上那随之而来的
沉默之景,仿若直令到房间里一切都在变慢,不过就真如鲁多森先前所描述的那
样——埃尔斯并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意志坚强之人,他实在太过依赖外力的相助
了……所以就在茯苓霜与伊莉希娅冉冉道出「没错」一词没多久后,便听到一股
微弱之至的声音从他口里说出:「鲁多森……」
欲言又止间,但见年轻男子又面色为难地低下了头,而就在他这重回犹豫的
关头,却见他的生母与未婚妻顿时鼓起了更显春雨荷露之意的鼓励目光,而在这
柔情似水的眼神后面,此两人的扭曲用心自是不言而喻……可即便如此,涉世未
深的埃尔斯对此依旧不会有像样的抵抗能力,因为谁叫她俩为他心目中的最为重
要之人呢?于是乎,前者在踌躇片刻之后,便继续以懦弱之至的语气对眼前的黑
色男子说道:「……你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喜爱自带绿帽的变态……」
此言一出,无论是坐立在床沿边的鲁多森,抑或是倚靠在他身旁的茯苓霜与
伊莉希娅,皆在自己的嘴角处泛起一抹笑意,只不过所不同的是……巨阳黑魔的
得意笑容中带着再明显不过的鄙视之色,至于后两者面庞上所带的冉冉笑意,则
洋溢着不合时宜的鼓舞情调,甚至乎还毫不忌讳地透着一种喜出望外式的欣慰神
采,显而易见,此两人是在真得为埃尔斯的选择感到由衷的高兴。
「喔,你说你是个喜爱自带绿帽的的变态,能告诉下我为什么吗?」
像是在故意让年轻男子感到难堪一般,故作疑惑的鲁多森又开始了某个旧话
题。
「因……因为我乐于见到我母亲与我未婚妻被你操……」
对方的险恶用意,饱受其苦的埃尔斯不会不知道,只不过在这大势已去的情
况下,他依旧在微咬紧着牙关回应了黑色男子的刁难疑问。
「为什么你喜欢看我狠操你的母亲,还有你的未婚妻?奇怪,我不是你的敌
人吗?」
鲁多森抛出的提问愈发令人感到难堪,与此同时,将双臂交叉于在胸前的他
也以一种饶有兴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年轻男子,显得颇为好奇。
「那……那是因为你有一根异常粗长的yáng_jù,既能很好地满足我寂寞的母亲,
也……也能……」
后面的话语,双膝下跪的埃尔斯并没有鼓起勇气说下去,也难怪,面对着一
个个如此过分的刁难提问,也难为他能耐着性子回应到现在了。只可惜的是,这
般退让并不能换来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的谅解,而伴随着冉冉笑意在此两人脸上的
消退而去,孤立无援的年轻男子很快便感受到了一股被对方即将抛弃的恐惧,于
是乎,受此震动的他也只能继续向着绝望的深渊中走去。
「……也……也能……赐予我未婚妻快乐到极致的高潮快感……」
在胜券在握的鲁多森面前,无从选择的埃尔斯只能选择说着前者中意的话,
而他在口头上不得不践踏自己尊严的同时,却见一抹神采飞扬的轻笑之意在茯苓
霜与伊莉希娅的角色面庞上重现而起,其个中反差自是显而易见。
「……谁……谁叫……我的jī_bā长得又短又小,远不如你的ròu_bàng那般雄伟粗
长,无法满足伊莉希娅,所……所以我不仅万不该与你为敌,也不该阻止你征服
我的母亲,更应该在你面前双膝下跪,且亲自向你献上我的未婚妻。」
也许是真得受够了黑色男子那一个个犹若凌迟一般的刁难提问,孤立无援的
埃尔斯在一阵忽如其来的歇斯底里间,赫然道出这般一连串自暴自弃的言语,而
就在他那张心灰俱灭的苍白脸上,犹然可见屈辱的泪水从其眼角处流落而出,最
后更是绝望无力地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房间里立刻响起了一阵洪亮粗野的狂笑之声,可以说,作
为胜利者的鲁多森在仰天大笑之同时,也将自己的粗犷下巴抬到了最高点,就如
同他自己那根依旧高耸的粗黑yáng_jù一样,透着再高高在上不过的倨傲之意。
至于倚靠在巨阳黑魔身旁的两位淫魅荡女,却见其脸上的温柔笑意更显喜出
望外之势……这真是讽刺,饱受多番屈辱的埃尔斯都已经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到这
般程度了,还像个虚弱无力的小屁孩般痛哭起来,可从自己的生母与未婚妻那所
换来的却只是些……看似柔情却又暗含险恶用心的堕落轻笑。
「这么说来……你是打算彻底向我投降,且在我面前承认你是个小jī_bā变态
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见到端坐在床沿边的鲁多森收起得意洋洋的笑声,而
他接下来就像是在为某个心知肚明的议题做最终求证一般,赫然用一种故作不信
任之意的疑惑语气提出上述问题。而在同一时间,无论是茯苓霜抑或是伊莉希娅,
皆继而敛去脸上的柔情笑意,且像是表现得对这个问题无比重视一般,竟然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