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说着,把酒瓶递了过去。
或许是刚刚话说的太多,郁香冰也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接过酒瓶,喝了一口「你说的有道理,我大概就是敏感体质。后来,佐尔坦要是想要了,就会用鼻子蹭我脖子、耳根,一蹭,我就忍不住答应他。」
「这还不是最兴奋的,佐尔坦最喜欢在人多的时候干,旁边人越多,他干的越来劲,我和佐尔坦就这么做过,佐尔坦带你做过吗?「玛丽安经验丰富,继续挑逗着郁香冰的说话的神经。郁香冰这点哪是心理医生的对手:「谁说不是呢,佐尔坦就喜欢在人多的时候干。有天下班,佐尔坦和我到青年广场看凋塑,突然他就想要了,我看人来人往的不答应,他说我俩不脱衣服,他把jī_bā放在里面蹭蹭就出来,架不住他百般恳求,我就答应他了。「郁香冰停顿下来,又喝了一口:「他靠在凋塑上,我挡在前面,他拉开拉链,把jī_bā掏出来,jī_bā已经硬了。我就握着他的jī_bā,慢慢地塞到我的yīn_dào里。开始说话还算话,只是抱着我,一边亲我,一边轻轻晃我的屁股,后来他看我有点兴奋了,就把我按在凋塑上,屁股一噘一噘的干我。旁边好多人,我也不敢用力挣扎,看着旁边有人朝我们这看,我就紧张,越紧张下面就越紧,我下面越紧他就干的越欢,他干的越欢我的水就流得就越多。「郁香冰脖子一仰,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瓶子放到一旁:「最后他把我抱起来,上上下下颠我,这时,围观的人就多了起来,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两腿紧紧缠着他,随他摆弄。最后,他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两条腿都站不稳,大腿上好多水,就像尿尿一样,佐尔坦说我shè_jīng了。「郁香冰说完,已是满脸通红,似乎还在回味那天的景象。「啧啧啧,那天真被他干死了,淌了那么多水。」
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扣着自己的裤裆。
「你在这坐坐,看着孩子,我去趟洗手间。」
玛丽安看见郁香冰满脸通红的样子,知道她上卫生间是假,找佐尔坦泄火是真:「佐尔坦还在睡觉,这时候弄醒他他会不高兴的。「玛丽安走到郁香冰身后,轻轻搂着她「我跟着佐尔坦这么多年,他会的我都会,一样会让你舒服的。「郁香冰没想到玛丽安会来这手,连忙伸手挡开:「别别别,我还没和女人做这种事。」
玛丽安把鼻子凑到郁香冰耳根轻轻蹭着:「你闭着眼睛,把我当成佐尔坦,其他的交给我就行了。」
热气一丝一丝喷到耳根,郁香冰果然身子发麻,斜斜的倒在长椅上,任凭玛丽安的嘴唇,舌头在她的脸上、颈间徘徊,渐渐哼出声来。
玛丽安褪去郁香冰的裤头,手指在纹身上描了一遍,停在‘l’的下面:」z写的太难看了,跟他说过多少次,还是把l写在下面。
「手指逗弄yīn_dì几遍,就伸出舌头去舔。把yīn_dì舔湿了,玛丽安又把yīn_chún含在嘴里嘬,郁香冰忍耐不住,便翘起腿用手握着。玛丽安把手指塞进去,摸到一处褶皱就停在那来回揉搓。褶皱慢慢膨胀变大,玛丽安快速抽动,摇摆。郁香冰小腹一挺,身子连抽了几下。「怎么样,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可总觉少点什么,嗯,缺了jī_bā在里面来来回回大力chōu_chā的冲击力,还是不如佐尔坦干的痛快。」
玛丽安拿起啤酒瓶,把瓶口舔了一圈,在郁香冰的yīn_chún上摩擦几下,就塞了进去。
啤酒瓶不同于jī_bā,一是硬,而且永不会软,想玩多久都行;二是灵活,多大幅度,多大角度都没问题。
玛丽安显然精于此道,只见她先是轻轻chōu_chā,见粘液流出,再左右摇摆,挑逗内壁,最后竟然搓动瓶身旋转起来。
真是招招不离g点,式式直捣要害。
见郁香冰快到顶点,把瓶子转交给郁香冰让她自己玩穴。
这招大有讲究:自己知道刺激哪里更有效。
玛丽安看得仔细,时不时推波助澜,加劲助威。
内外夹攻,前后助推,xiǎo_xué终于忍受不了,生生将瓶子挤出,随之流淌出一股清泉。
郁香冰两眼一翻,身体不停抽搐,好大一会才缓过劲来。
「怎么样,这下痛快多了吧。」
「嗯」
郁香冰一时有气无力。
「别躺着了,啤酒里含糖份,对那里不好,你快去把里面洗洗,我在这等你。」
郁香冰洗了xiǎo_xué,冲了澡,冷静下来不由暗暗懊悔,一来自己白日宣淫,丑态百出,怕玛丽安日后说三道四,自己如何做人;二来曾答应过佐尔坦自己的高潮都给他,今天却被玛丽安拿走。
所以见着玛丽安便没声好气:「是不是因为你是百合,佐尔坦才和你离婚的?」
玛丽安一愣,不知道郁香冰又所为何事,决定避其锋芒:「你先坐着,我去找佐尔坦。」
说完便熘之大吉。
郁香冰更是懊恼,这狐狸精莫不是去找佐尔坦寻欢去了,这可如何是好?正在焦虑,看到佐尔坦摇摇晃晃的出现在大门口,连忙把他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