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搅动,好像要把粉红色肥厚的子宫腔口碾碎。她快活地扭摆着身子,从微微的喘息直到大声地尖叫,他像是被咒语谜惑住了不能停止,而她也像是着魔般的欢欢挺跃,不能停止地任由着他的疯狂,他们似乎可以这样一直下去,直至灿烂涅磐。

张丽珊不记得昨夜里她是穿着衣服跟他做爱还是被除去衣服跟他做爱,好像脱去衣服之后又跟他做了一次,反正她觉得整个夜里她的身子都让jīng_yè、唾沫、汗水粘满着,他好像从没有离开过她的里面,就在她疲倦地睡着时,他还在乐此不倦抽动着。

她挣扎起疲惫的身子,她坐了起来时他的手跟随着捂住她的rǔ_fáng,他的指甲修得柔顺,十指尖尖欣长,就像两只蜘蛛一样爬行在她高耸的rǔ_fáng上,在蜷缩、挑拨、轻弹,咝咝咝的气息,漫天飞舞着酸楚的汗味。

他将头忱到了她丰满的大腿上,开始用他的舌尖抚弄她的那地方,粉红的舌尖和那深褐色的肉唇缠绕在一起,看起来分外的sè_qíng。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她相信过一会,迎接他的将是一次激越热烈的肉博大战。

“不行的,没时间了。”她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赶忙挣脱了他的纠缠,小闵还躺在床上,看着她扭动着屁股进了浴室,接着里面传来叮咚的水声。“你快点,我们还得赶好长的路。”她在里面尖厉地叫嚷,声音盖过了哗哗的水声。

春天很快地过去了,太阳越来越强劲,照耀在街道和人群中,留下一抹抹轻而淡的影子,一些事件在日常生活中接二连三地发生,使人注意不到季节的变化。黑色的皇冠像游移在陆上的巡洋舰,张丽珊戴上了墨镜,香喷喷的车厢里一只蜜蜂撞击着被阳光染成葡萄色的玻璃。

监狱位于这城市边陲的一处穷山恶水的山沟中,远远望去,那高大的围墙和铁丝网,以及四边的岗楼给人以仿若隔世的感觉。办理探视手续时张丽珊让小闵在外面等待着,她觉得这种场合他的出现对唐萌太过于残酷了。走入那探视室张丽珊的感觉就不大好,空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压抑着她的身体,狱警的脸上毫无表情严肃得过份。

在他走进来时,他用充满惊讶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唐萌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很多,脸上细细密密的胡须更显出他的粗砺。“你好吗?”张丽珊急切地拿起话筒说。“都在说中心行死了一位少妇,是让情人扼死的。”他没直接回答她的发问,他的声音遥远而清晰,话筒不时有静电的滋滋声。“真的,是许娜。”她说,唐萌接着说:“我以为会是你。”他的头发有点长有点乱,眼睛有点湿有点近视,嘴唇有点笑意有点冷,狭小的探视室有种特别安静的气氛,眨一下眼睛都听得到声音,“你就这样恨我吗?”张丽珊用手捂住了脸,这是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脸,尖尖的脸庞,斜梢飞起的眼睛,苍白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要滴下来的口红。“不是,我是为你担心。”唐萌的脸上苍白,他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说话也难得完整,她想此刻她要是能够伸手拉他,他就会飞快地跟着她跑出这么个地方。

“你为什么不同意离婚?”他平静地问,脸上毫无受宠若惊之意。“我等你,虽说你应服八年的刑役,但我想,你一定能减刑或提前役满的。”她实事求是地说。“你就这么肯定。”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揣摩的神情,似乎对她的话不大相信。“真的,你就再坚持三两年,我一定把你弄出来。”她说得斩钉截铁,他对她的脸感到了陌生,如今的她脸上那股特别的神采,以前那个羞怯怯眼睛不敢直视,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张丽珊不见了。

“我定努力赚到大钱的,我要买别墅、开好车,等你出来了,就好好地享受着吧。”她说着,脸上没有一丝得意之色,他终于明白,她那尖锐慑人的眼神,使人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江湖女杰这类角色。

唐萌目眩神迷地坐在里面,半怀着悲哀、半怀着感激,看着妻子,他注意到她那半圆形的黑眼圈,就像两只调羹一样印在脸上。“真想现在跟你做爱,然后怀上孩子,等你出来时,孩子就能叫爸爸了。”张丽珊充满真诚地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在里面,我特别后悔,就是没让你怀孕。”他说,隔着厚实的玻璃,他只有深情地凝视着。张丽珊很冲动地把手贴在玻璃上,他在里面不由自主地退缩了一下,一股令人晕眩的东西在压迫着他。

探望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一些让狱警看来不必要的东西被退了回来,铁门缓缓地合上,在一晃间,他们对视了一眼。张丽珊读懂了唐萌眼中的含意,那是充满留恋的,她心碎得几乎听到啪啪啦的声音,像是家具上的木纤维裂开来似的。

回到了家里,张丽珊谢绝了小闵,她不是很笨的女人,她知道此时他要什么,但她没心情,这时候她很想独自一人,尽管他情深意切。睡意像潮汐一样汹涌地席卷着她,这是多么容易入睡的一次。唐萌、小闵,所有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她的焦虑、还有生活中的难题都统统见鬼去吧,先睡一个好觉再说。

第二天,张丽珊拒绝了小闵接她上班,自己驾着车。她把车上所有的窗子都打开,凉风扑面,阳光像是一片蜜糖用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她裸露的皮肤。距离正常上班的时间尚早,街上的车流并不多,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她让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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