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那粗硕的guī_tóu挑逗着她的肉唇,然后慢慢地推进,一下就接触到了她温热的汁液,大得吓人的那东西让她感到了饱胀,“不行,不行。”她叫了起来,声音轻弱无力,不知是由于他太过于巨大还是因为跟前这男孩是她的儿子。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地挤压进去,充实的快感陡然间使她沉迷,她睁大眼睛,凝视着那根黝黑的东西在她娇嫩的花瓣处肆无忌惮地蹂躏,一下就把她湿淋淋的yù_wàng点燃了,郭烨蜷动的小腹肌肉和由于发力健壮的大腿肌肉线条刺激了她,使她闭上了眼睛摊开身子任由他的冲撞,他用豹子般让人震惊的力量,他在她的里面灵活地抽动、旋转,那种粗粝的磨擦,剽悍的冲击让她几欲发狂。
她紧紧地搂抱着他,吻着他,而且摆动着屁股一拱一拱地迎凑着,这时的她完全抛弃了母亲的羞辱和女人的她矜持,如同淫妇一般恣意地呻吟着,她支离破碎般的情欲找到了一条流淌发泄的通道,快感所造成的幻觉,ròu_tǐ愉悦的酥麻,还有禁忌的羞怯,以及战胜了其她女人带来的虚荣,所有这一切像是冥冥中受神驱赶着一样,伴着狂欢的幽灵扑向了她,她声撕力竭叫喊着,直到喉咙噎住了。
他不饶不依地纵送,身体下面的这个女人在他的操弄中变得如此的陌生,那本来很熟恋的面孔此刻红晕缠绕贯彻耳腮,一双妙目春水盈盈,由于爽快她的嘴唇紧翕着,呻吟时却又微启,从腹腔中吐出的声音无字无腔。这一切更加激发了他野性般的情欲,只有更加发狂地chōu_chā起来,她有些要昏厥,她想她快要死了,他竟那样地凶猛,每一次冲撞都击中了她子宫最为敏感的地方,而且无人教他,他竟在她的最底里磨研点戳,她没想到她竟这么快就崩溃了,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一下就来到了。她飞了起来,飞进了高潮的泥淖里。
林奇每天早晨睁开眼,就想着能做出点出人头地的事,想象自己是这城市忙碌着的一个,就像街道上那些行色匆匆急于上班的男人一样,这几乎成了他一种生活上的理想。
多年的习惯使他每天都在清晨这时刻醒来,外面天气睛朗室内温度适宜,周小燕一只光裸着的手臂探出毛巾被外。
他悄悄地起床,但还是把她吵醒了,他们对视片刻,她将嘴唇撮成一圈等待着他的亲吻,他把嘴唇也压伏了下去,等待着他的是她焦急的舌头,像一条小鱼一样一下就钻进他的嘴里,他温情脉脉地吮吸着,她的手不耐烦地摸索到了他的内裤里,每天清晨周小燕的性欲都特别地旺盛,经过一夜充足的睡眠,她的脸看起来像是绽放着的花朵灿烂艳丽。
周小燕赤裸的身子像章鱼一样紧缠在他的身上,他的大腿正接触着她毛茸茸的地方,她扭摆着腰肢上下磨蹭着,能感到那地方的濡湿。他把她的身子压伏在床上,用强有力的冲刺侵入了她的体内,她早就在等待多时了,以致刚进入时她的里面就已温湿融融,还有紧一阵缓一阵的收缩,他就在她的上面猛插几下,随即她就尖呼疯叫,他跌落起伏地猛插着,把身下的周小燕爽乐得神色飞舞,哼吭的声调也越来越放肆。
他们就在床上温柔地缠绵,总是要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周小燕才在他的身下面摇动着,“坏了坏了,我要迟到了。”说这话时她也没忘了快活的呻吟着,他也加快了进攻的节奏,一下比一下奋力勇猛,她的双手摇憾着他的臀部督促着:“快点,快点给我。”
看她那付急不可耐的样子,他也放松了精神,马上就倾泄如注。
然后,她才光着身子带着情满意足的样子进了卫生间洗澡,而林奇就在小厨房里煮牛奶、鸡蛋,窗外一片金黄色的阳光,初秋的户外总是让他神往,情不自禁地想跑到外面享受那像蜜糖融化一样的天气。
他们一起吃早餐,然后周小燕穿衣化妆,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动人,拎起手袋准备上班,临出门时没忘了在他的脸上印下她的嘴唇。而他则在床上看书,看影碟或是上网,再不就是上街买菜,洗衣服,开始了日或一日无所事事闲得无聊的生活。
周小燕在办公室里麻利地处理了一些报表,伸了伸懒腰,就接到了姚庆华从内线打来的电话,让她去他那里一下。经历了那一夜之后,周小燕大慨知道姚庆华的身高体重肥胖喜好了,还有他在床上那种闲庭信步一般,温火慢煲的做爱方式,如今这时候接了他的电话便愣了。上了楼进入行长办公室,姚庆华正忙得焦头烂额,手机、电话此起彼伏地鸣叫,他站在办公桌上手里拿着笔记着什么,挥手让周小燕帮他再拿一叠纸。
周小燕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自从度假山村之后,周小燕对他已没有以前的那种拘束,但她坐下时还是紧夹双腿,把短裙努力地扯向前遮蔽了大腿,尽量不给他提供幻想与意淫的机会。
他的电话刚接完,那温和的微笑如毛毯般盖过来,周小燕就踏实了。根本无需将自己的腰挺直,收腹含胸紧夹双腿,她心里就停止了撞鹿。
他拿笔敲了敲前额,仿佛一时想不起似的,端祥了周小燕片刻才说:“我约了本市的炒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