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的赢家,是一个四十岁左右满脸长满络腮胡的男人。
和其它来打麻将的男人不同的是,这个男人每次来都带着一只彪悍的狼狗。听说这男人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跑了。老婆没了他就养了这只狗,他对外人说养女人还不如养只狗,因为狗不会背叛他。
汤加丽等打麻将的男人们都走了,收好了麻将,扫干净了地后。才光着身子回到卧室,跪在毛胡子的脚下。
“老板,今晚您想怎么玩?”汤加丽跪在地上,讨好的问着毛胡子。
“先帮我喂喂狗!”毛胡子朝汤加丽扔过来一个胶袋,汤加丽打开袋子,见里面是几条香肠,于是便拿出一根,朝向那狗。狼狗一见,起身想扑过来吃,给毛胡子拉着狗链勒着了,不能再走前,急得汪汪吠叫,好用后腿站着,有一个人那么高。
“臭表子,我叫你用手喂吗?”毛胡子y。
“……”汤加丽莫明其妙,愣了半刻。
“我是叫你用下面的骚bi去喂,不准用手,把香肠塞进bi里。知道吗?”毛胡子恶狠狠的看这汤加丽。
这毛胡子是这一片有名的流氓,汤加丽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她连忙将香肠插进荫道里,胆战心惊地把下体迎向那狗。
狼狗先用舌头舔了舔,跟着一口咬下,吓得汤加丽冷汗直冒,心想:“老天,别把我那儿的嫩皮也啃去!”那狗也乖巧,张嘴就只叼去香肠,没伤到她一点皮肉。叁两下吞进肚里后,双眼又直盯着她。
就这样,汤加丽把香肠一根接一根先塞进荫道里,再送到狗嘴边。那狼狗吃完了,好象对她没了恶意,不再虎视耽耽的看守着,摇着尾巴在身边走来走去,还用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沪。
“宝贝!吃饱了?现在我给你吃点饭后甜品。”毛胡子摸着狼狗的头说着。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蜂蜜,这是汤加丽用来泡水喝的,“臭表子!用手抱着腿把你的bi露出来!快点!”毛胡子对着汤家丽命令到。
汤家丽不得不张开双腿,高高翘起她白嫩的臀部,顿时一种压迫感由她的腰部研蔓延至她的全身,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沪感到阵阵寒意。
毛胡子用毛笔在蜂蜜瓶里蘸得满满,涂在汤加丽红嫩的私|处,然后放狗过来舔。
蜂蜜又浆又腻,不单汤加丽的阴沪都搽满了,有的还顺着她的缝隙流到小洞里。
那狼狗伸出长舌拼命的舔着汤加丽的荫部,吃得津津有味。最后它还用舌尖撩进汤加丽的阴沪内,去舔那些藏在深处和缝间的残馀蜜浆。汤加丽被它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心几乎要跳出口外。慢慢地汤加丽给那狼狗舔得有点痒了,大腿不自然的一点一点张开。尤其是偶然被狼狗舔到她的阴di和荫道口时,居然产生了舒服的感觉。狗的舌头比人长许多,一舔下去,触到的面积更大,几个敏感部位一齐能受到刺激,加上舌头上有很多小肉粒,好象有一张柔软的砂纸在轻轻磨。蜜糖还没舔清,汤加丽倒给狼狗舔得心如鹿撞,麻痒难熬。不多久,她就感到全身发热,有点冲动,不知不觉间阴到里的yin水就流了出来。
“哎唷……好痒哇……受不了……快把这它拉开……不要……哎唷……酸死我了!”也许是大自然雌性动物的分泌对雄性都有催|情作用,加上狗鼻子的嗅觉特别灵敏,舔着舔着,狼狗本来藏在体内看不见的棒棒竟然伸了出外,又红又尖的gui头从厚厚的包皮中冒出,荫茎渐渐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汤加丽给它舔得情欲高涨,yin水越流越多,痒得她不停的把屁股在地上挪来挪去。忍受不住下,口里开始呻吟起来。
当狼狗舔干净涂在汤家丽荫部的蜂蜜抬起头时,毛胡子清楚的看见汤家丽大腿间的耻毛已经被那狼狗舔得湿淋淋的了,她的阴di也被狼狗舔得胀红。
“宝贝!想不到你也会玩女人!好!今天我就让这表子好好的陪你乐一乐!”毛胡子用手搔着狼狗的头笑着说。
“好了,贱货,现在用嘴好好的为它吸一吸!”毛胡子转过头yin笑着,看着汤加丽。
“吸……你要我吸什么?”汤加丽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了看躺在地上四脚朝天的畜牲、再望向毛胡子。
“当然是狗的那根屌了!你吸过男人的,现在让你吸一吸公狗的!”
“不可能!我……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汤加丽歇斯底里的尖叫!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给你上点药你是不舒服!”毛胡子扒开汤加丽的双腿,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春色刺鼻的油膏,插入汤加丽的肉|穴中抠挖着。
汤加丽觉得全身说不出来的难过,她想要移动臀部却碍于两脚被自己的双手抓着,无法转动身体,可放下双腿她又不敢,阵阵骚痒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ròu_tǐ难以抵抗这种感觉不由得呻吟起来。
“呜……别……你……这是什么东西?”汤加丽看着毛胡子恐惧的问道。
“这是让母狗发情的药剂!告诉你,母狗只要吃了这药会立刻发情,不让它和公狗交配的话会把栅栏都给撞翻,哈哈!不知道对你这头母狗有没有用!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