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过晚饭,汤加丽以为文主任要像往常一样骑车把她带到他单位的办公室奸污。他们这样已经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回家,为的是不被熟人看见。
文主任威胁汤加丽如果不从,就把她的事宣扬出去,因此汤加丽对他只有顺从。
这天文主任和牌友们密谋好了让他们享用汤加丽的ròu_tǐ来抵债,他跟汤加丽说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现在空着没人住,不如去那里,有床有卫生间,比办公室强得多。汤加丽不知有诈,轻易的上钩了。
文主任领着汤加丽进了房子,可一进屋汤加丽就害怕了,那屋里有六个裸着身子的男人正围着一个少妇yin笑着。
那个少妇无助的尖叫着,纤纤玉手紧紧护住半裸的sū_xiōng,她大睁着一双含泪的妙目惊恐地看着眼前男人们那yin亵的脸,单薄的娇躯不禁抖作一团。一个男人紧紧搂住她丰满的娇躯,双手伸进她宝石蓝色的低胸紧身连衣超短裙里,隔着罩握住她两只丰满柔软的ru房肆无忌惮地揉搓着。
少妇是方五他们在路上“捎”来的。少妇下夜班后,站在路口等她老公来接她,这时天色越来越阴沉,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稀少。少妇焦急的看着路口,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这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了少妇面前,车门一开,冲出两个男人,一把亮晃晃的尖刀架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少妇惊魂未定。
“老实点,不许叫,跟我们上车。”一个男人声音低沉地说道。
“放……放开……我……救命啊!”少妇颤声叫着。
“妈的……找死……”男人一下捂住少妇的嘴。
少妇吓得手足无措,竟然不知反抗,被男人们强押上了汽车,面包车里除了司机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小表子!都这么晚了还没找找客人啊?算了!我们就是专门让女人享福的!今天你碰上我们是你的运气,你要么乖乖听我们的话,要么我们兄弟把你轮j了再丢到河里去喂鱼。”一个男人冷冷地对少妇说。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想象中那种人!我家里有丈夫儿子,你们放了我吧。”少妇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现在出来卖的!就是像你这样有丈夫儿子的!看你的样子你老公很久没干你了吧,你放心,我们带你去的地方会有很多男人想干你的!”男人哼了一声。
“……”少妇不知该怎么回答。
“把嘴张开。”这时一个男人拿出一快破抹布对少妇说到。
少妇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男人就捏开她的嘴,把那布块塞了进去,接着男人还用胶布封住少妇的嘴巴,这下少妇完全被剥夺了言语的自由,接下来她的双手也被绳子绑在背后,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车子在路上颠簸着,突遭此劫的少妇思绪茫乱,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
车子停了下来,反剪着双手,嘴巴被堵着的少妇被前连拉带拽地从车里拉进了水泥楼房的单元门,她蒙着眼睛黑布被取了下来。她被男人们用刀逼着上了楼,一个男人摇摇晃晃地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只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一阵阵恶臭的酒器,滚烫地喷在她的脸上。
少妇躲避着男人的气息,企图掰开他的臂膀,可是那好像是钢铁铸造的,僵硬有力。
少妇的心一阵阵被恐惧和焦躁的虫子咬噬,拖进深不见底的深谷。她四肢无力,僵硬,被男人挤压在门上,无法动弹。男人的钥匙从手中滑落,又被提起,在门上乱捅着,发出西里哗啦的响声,在夜半的楼道里好像刮着人的骨头般刺耳。男人不说话,只是呼哧呼哧地喘息。
少妇盼望有人听见他们的撕撤,又害怕有人听见他们的撕扯声,她的面庞扭曲着、四肢在空中无助地挣扎。门?铛一声开了。灯大亮,刺得她不得不用手遮住眼睛。
男人把身子抵住门上,含含糊糊地吼着什么,他搬住少妇的后脑用舌头舔着少妇的脸颊,少妇无法躲避,柔软的耳垂在男人的吸吮中酸痛、麻木,她奋力从窒息中挣脱出来,吁吁带喘。她后悔不该站在那个路口等丈夫,但她做梦也想象不到这几个男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挟持到这里。想到这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少妇挣脱了男人的搂抱,她看到了方五,她不知道这间屋子里还有人,瞬间僵硬在那里。
少妇的胆怯、娇弱的面容娇羞、苦涩,惹人爱怜,也更加激起了男人欲念的爆发,他的臂膀猛地收紧,几乎把少妇的腰勒折,少妇瞬间绝望地瘫软下去,而男人则疯狂地用双臂揽住她的腰身,连拖带拽地把她拉进门里。
少妇被扔在冷硬的地上,因为紧张和绝望她的四肢僵硬,男人那粘稠、冷冰的肥舌放肆的舔着她的脸。她想扭头躲避,可是立刻又被男人那肥厚的身躯粗暴地压住,不能动弹。“嗯……不错,这sāo_huò身材蛮好!”方五走过来,打量着体态丰美的少妇说到。
方五仔细的打量着站在面前的美艳少:少妇如黑色瀑布一般的披肩长发,标准的鹅蛋脸,一双美目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一条红色的破抹布把她的小嘴塞得严严实实,只能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宝石蓝色的低胸紧身连衣超短裙,密密麻麻的绳索在丰满的胸前形成一个网状,双峰在根部被紧紧缠绕,显得异常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