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他这个父亲,六年来,娘亲怎么样对他,小锡仁至今历历在目,虽然不懂事之前的事情,小锡仁记不清楚了,但记不起娘亲的一再提醒,当然,小锡仁知道,那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娘亲之所以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说出来,只是想寻求一下心里的安慰而已。

“你知道,我明明是亲爹。”薛恒用只是小锡仁和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娘亲没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冒牌的。”小奶包不屑的瞥了薛恒一眼,走进马车。

“儿子,他跟你说什么了。”马车里,南灵韵小声问道。

“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少过问。”小奶包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活像个小大人,样子一板一眼的,可爱得不行。

把一旁的花倾颜逗得哈哈大笑。

“花姐姐,要注意你的淑女形象。”只见小锡仁面色黑沉,说得十分严肃。

“哈哈,小仁儿,你花姐姐我什么时候过自己是淑女了,还淑女形象,哇哈哈~~”小锡仁这不说则已,一说花倾颜笑得更甚了,身子一抽一抽的,要不是毫无形象的大笑声,别人还真以为花二小姐哭得多伤心呢。

千面湖边,墨熙宸和花倾羽轻易的躲过了好奇的文人墨客们,租了一艘画舫,听曲,品茗,游湖,墨大丞相的高雅风格,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上来的,明明花着重金,做着浪费糜烂的生活,过着纨绔子弟的生活,但墨熙宸做起来,就是理所当然的。

花倾羽心里腹诽,但面上惹是一派温润尔雅,谦谦如玉。

“羽,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干嘛。”突然,墨熙宸清冷的声音响起,竟然说出多日以来一直回避的问题。

“想。”

“本相现在也不敢确定,我们就在这里呆七天,如果七天之内,还没有事情发生的话,我们就回京,此次前来,就当是游玩吧。”墨熙宸清泉般的声音,爽朗好听,竟带着些许的惆怅,让花倾羽不由得一阵。

语气不坚定的,是墨熙宸吗?!

在花倾羽的印象中,权倾朝野的墨相,永远是一样的雷厉风行,英明神武,有些犹豫的墨相,花倾羽还是第一次见到。

热闹的街市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好一个繁华的千面城。

花倾颜和南灵韵一人拉着小锡仁的一只小手,领着小奶包到处玩耍,倒也和和美美,一片欢声笑语,楚绝,十三,薛恒三人则在两大一小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并没有什么言语,但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保护前面的三个人,看着她们开心,他们也欣慰。

“你,给本小姐站住!”一声娇喝猛然从身后响起,花倾颜和南灵韵一致的回头一看,是一个绿衣的女子,南灵韵和花倾颜不认识,小奶包却认识的清清楚楚,对于上了他娘亲的人,他从来不会马虎的,那天在城门口,他看似亲眼看见这绿衣女子从肇事的马车上,走下来,还要大叔陪马钱来着。

“看什么看,就是你。”绿衣女子手中皮鞭一扬,直指薛恒。

薛恒也认出了绿衣女,不由得大火,他没有去找她算账,伤了自己妻子,这泼辣女倒是好,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位小姐,我们可真是冤家路窄。”薛恒面色铁青,沉声说道。

“是啊,真是冤家路窄,你那天在城门口杀的马,可是西域的千里宝马,你不陪银子也就了,再说你也赔不起,总不能连胜道歉也没有,本小姐有生以来,敢这么无视本小姐的人,你,还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绿衣女刘玉娇一顿,又道:“看在你站在这个第一的份儿上,你现在跪下来,给本小姐磕三响头,向本小姐赔礼道歉,本小姐就饶你一命。”

刘玉娇高扬着下巴,就好像她开了天大的恩典一样,趾高气昂。

“公子啊,你就给刘小姐认个错吧,又不会少了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保住命,才是最要紧的,刘小姐可是刘都督的掌上明珠,不好得罪。”一个好心的大婶在薛恒身边,好心的提醒道。

“呵,”薛恒不禁冷笑出声,怪不得苍国如此不堪一击,炎国大军一到,便是一盘散沙,原来是世风日下啊,一个都督的女儿,就敢这么嚣张,看来苍国啊,命不久矣。

“你笑什么?”刘玉娇被薛恒这一笑弄懵了,绝美的嘴角上勾起完美的弧度,刹那间,刘玉娇竟然看呆了。

“笑你无知啊,一条人命和你那一匹破马的命比起来,孰轻孰重,本,公子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晰。”

“当然是本小姐的马贵了。”刘玉娇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大街上围观的人们,不由得又是一阵叹息声,无数双同情的目光看着薛恒,多好一个侠肝义胆的公子啊,就要被刘玉娇这恶女给毁了。

可惜啊可惜。

“这位小姐,你的意思是说,本姑娘的命不如你的马值钱了?”正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

刹那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走到薛恒身前的蓝衣女子身上,只见蓝衣女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好一个国色天香的极品美人。

“原来那天被撞的女人是你?”刘玉娇看着南灵韵一顿,又道:“那天不死算你命大,你就应该躲起来偷笑,既然今日你不知好歹出现在本小姐面前,那就休怪本小姐拿你的命,安慰本小姐那匹宝马的在天之灵。”

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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