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别扫地了!今天我不用上课,难得有机会,你也请个假吧!
请假倒是不难,但咱俩能去干什么呢?
干什么?当然是干我啦!
嘿嘿,伟啊,还是你子会玩
半后,我和老黄俩人,坐地铁到了我母亲上班的广告公司。在公司大门口,老黄了根香烟,原地等待,身上还有些脏兮兮的他,不好意思进去。
我个人走进电梯,直接上到了九层,我母亲的办公室。
几分钟,我领着母亲下了。今天,身穿套天蓝色的l套装,腿上是肉色的吊带丝袜,脚上双十几公分高的恨天高,后面是镂空的漆皮,正好露出母亲纤细性感的脚裸。
老黄见我们母子俩下后,似乎不愿再搭理我,他盯着我身性感打扮的妈妈,眼睛直放绿光,脸毫不掩饰的饥色鬼模样。半晌,老黄才意识到三人还在公司门口,于是便问我:伟,咱们接下去哪儿?
老黄嘴上在问我话,眼睛却着我,准确,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脯,哈喇子都快流下了。
我不知道,你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伟,你刚刚不是有急事,我才临请假的!
脸无辜地着我。
嗯,确实有急事
着着,我突然抓起的玉手,往老黄的裆部摸去。
啊!伟,你这是干嘛?
尖叫了声,随即把手缩了回去,脸颊片害羞红晕;老黄在旁咯咯直笑,表情十分享受,光天化日之下,他都不觉得害臊。
,你也到了,黄伯伯下面那么硬,这是急事啊!
哈哈哈哈哈
老黄笑得加开怀了,而我则开始低头不语。
那、那伟君你想要怎么做?
半晌,终于发声,她红着脸问我。
呵呵,等下你知道了!
未完,待续
(六)
当天,我、母亲、老黄,三人临请假,去东京郊区的家酒店开房。
从中午开始,我和老黄,老少俩人,像两只发了疯的种猪,在酒店房里肆无忌惮地折腾、奸污我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混合着男人们的淫笑声、我被肏屄的làng_jiào声,数次引了酒店管理人员的敲门询问。
开房,我把拖进酒店房,二话不,先扔了个假yáng_jù给她,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淫笑着,这玩意儿在中国买得好几千,在日本买却十分便宜,今天特地买了个,先让您先试玩下,是不是真的像av里拍得那么好玩
知道我要让她表演自慰,但那假yáng_jù,直径、长足足好比头牛犊子的yáng_jù。本想着死活不从,可心里琢磨,现在如果不让儿子痛痛快快地爽回,晚上不知何才能回家,明天公司里还有好几本帐要算呢想到此,立刻无计可施,赶紧从了我。
母亲乖乖地爬上宾馆大床,开始宽衣解带。她先是把手伸进裙子内,把内裤拽了出,光着屁股,再掀起套裙的裙摆;接着,母亲坐到床头处,向两边叉开双腿,脸娇羞地正面朝着我,让我仔细欣赏她光溜溜的yīn_bù。
母亲shǒu_yín起动作熟练,她平日里没少练习:只手揪住自己的奶头,轻轻地向外拉长,或快速地夹紧旋转,直到两粒奶头均已变红变硬;她的另只手则顺着平坦的腹,滑过浓密的yīn_máo,直摸到她自己的yīn_hù。
我不抬头也知道,此此刻的我,正流着口水、色眯眯地注视着母亲手部的举动。于是,当用食指和中指分别撑开自己屄口处的两片yīn_chún,在极害羞、难堪的同,我不禁又有些无可奈何——为什么儿子会喜欢欣赏、研究、调弄她的敏感部位,观察她性器官的变化,并为之兴奋、欢呼;难道儿子通过使用它,而带的性快感、性刺激还不够吗?下辈子自己真想做个男人!——恍惚之中,竟然陷入了沉思。
不过很快,我把她拉回了现实。
我母亲磨磨蹭蹭,便拨开她的手腕,自己伸出手,再往yīn_dào口使劲,直接将半只手插进了我的yīn_dào。我当下便吓得半死!我的手指因为常年打篮球,不仅粗长,还十分糙,这次下子插进了四根!母亲立刻浑身颤抖着,额头上急得满是香汗。
我用手指抠挖了几下的yīn_dào壁,的肉屄口很快流出淫汁,打湿了两片早已充血的yīn_chún。这候,刚刚出去买避孕套的老黄,正好敲门进屋。
见老黄了,我笑呵呵地起身,指着床上那个假yáng_jù对母亲道:,刚刚你才玩过得那个东西,可是老黄亲自给你挑的哦快快,起跟老黄打个招呼!
接着,半裸着身子的母亲,乖乖从床上爬起,她耸搭着脑袋,默默地走到老黄跟前。随后,俩人没有握手,没有打招呼,甚至没有眼神交流,我母亲像台没有人格思想的丰乳肥臀的充气娃娃,没有人任何人授意,母亲动蹲下身子,伸手拉下了老黄的裤裆拉链
母亲跪在地上给老黄吹喇叭,整个人丝不苟,卖力地将老黄的yáng_jù横吹竖舔着。老黄起初有些惊讶,没想到我母亲现在竟如此懂事,自己连澡都没洗,我母亲把他的臭jī_bā含在嘴里,像吃雪糕似的细心舔舐。回想当初刚见面,母亲副高贵美丽、不可近人的模样,还曾经骂过他中国难民老黄如今想想,不禁觉得真是造化弄人啊!
十分钟后,我依旧跪在地上,尽心尽力地给老黄kǒu_jiāo着。我闲着无聊,怎么能个人干巴巴地着?我绕到身后,伸出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