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前年的八月份,二姐跟柏鸣的婚期已经拜託村里的私塾先生择定好了,

选在九月九号。

虽陈家是嫁女儿,可是按照习俗,也是要准备糖糕、猪肉什么的,因为结

婚,不管男方还是女方都要摆喜酒,宴请各方客的。到候所有的亲戚朋友,

还有村里的些邻居都要过喝喜酒,那需要很多的菜蔬、很多的柴火。

所以,陈家早几个月全家商量了,宴请的名单、桌上摆几个菜,几个荤菜

几个素菜,做几斤重的糖糕,陪嫁都准备什么

这天,阿娇和她的二姐,还有准二姐夫在地里干活,快到中午的候,二姐

提前回去做饭了。

在阿娇他们二人准备收工回家,突然下起阵雷阵雨。雨得气势汹汹,

让人猝不及防。

阿娇他们也样没料到刚刚还是太阳当空照的,怎么晴天霹雳,大雨磅礴

了。连忙放下锄头没命似地往山边块大石头底下逃,可是到了那里,身上早

已湿透没有半寸干的了。

被雨淋透,冷倒是不冷,只是湿透的单衣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是免不了的。

姐夫,你转过身去,我把身上衣服脱下拧拧,这样太难受了。

既然是姐夫了,那是家人了,那不要顾虑那么多了,像自己的父母

亲,难道知道女儿在换衣服还故意去偷?阿娇想。

嗯?什么?你要脱衣服?

阿娇的话让柏鸣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早知道他这个妻妹不是般人,可

还是没料到这么放得开。

对啊,你可以脱得光着膀子,我总不能也tuō_guāng吧,这湿衣服穿着又难受。

阿娇。

哦,那要不乾脆我生堆火烘烘吧?

柏鸣想,你那衣服拧不拧还不是样,除非是乾的。

好啊!阿娇回答道。

大石头确实很大,上面往前面突出,下面形成了个天然的避雨亭。不知是

谁家还在下面堆了两垛稻草。

柏鸣听了阿娇的话后,马上在两个稻草垛之用脚划拉出块空地,又扯

了几把稻草放在中,摸出裤兜里的烟壳,大前门香烟的外壳已经湿了,不过

放在香烟壳里的自火倒是还好,浪费了几根后终於燃了稻草。

阿娇躲在稻草垛后面脱了衣服,扔出让柏鸣拿手上烘。柏鸣光着膀子两手

各捏着衣服的个角在火堆旁烤。心里却像脱韁的野马在想着,这候光着身子

的阿娇是蹲着还是着?是两手叉腰还是用手捂着胸前的肉球?对了,那两个肉

球到底有多大呢?跟她二姐比不知道哪个大?

再稻草垛后面的阿娇,刚开始确实只想让衣服穿在身上舒服而已,可是

当自己脱得丝不挂着胸前跳跳去的两个肉球,又到柏鸣健硕的身体,

她才联想起男人跟女人的问题。

这想不得了,像个原本对男女之事不开窍的女孩,突然开窍了,於是

心思再也收不回了。

阿娇此此刻突然想起了男人,眼前没有别人,那自然只能想像二姐夫

柏鸣的身体了。他的胸肌好宽啊,手臂那么粗,力气那么大,不知道他的jī_bā是

不是也很大?jī_bā插进bi bi里究竟是什么感觉?是男人爽还是女人爽或者

两人都爽?

阿娇想着想着,下面的肉穴便开始痒起,她不知道那是发骚,以为是落进

了灰尘或者是被虫子叮了,所以很自然地伸手去挠。哪里知道挠了半天却找不

到究竟哪个痒,还不知咋地还开始往外流水了。

阿娇痒的难受只好整只手放在外阴处抚摸起,顿阵不出的舒服。我

这是想男人了吧,阿娇这才发觉自己老早都把注意力放在男人那里了,自己这是

发骚了。

单衣的特是不吸水,水沾上湿透了,当然烘乾也比棉料的衣服要

快。在两人都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九九,衣服很快烘乾了。

阿娇柏鸣轻喊了声。阿娇正想得认真,又加上下雨声还有火堆里的劈

啪声,根本没听见。

阿娇没听到回答,柏鸣又喊了声。

还是没回答,这女人不会睡着了吧,柏鸣想,於是他拿着衣服,轻轻地走了

过去。

转过草垛,见阿娇蹲在地上,两腿分开,只手正在摸着自己的肉穴,脸

上副爽上天的神情。

嗡柏鸣差没短路,这阿娇也太yín_dàng了吧?不对,她肯定是故意的,先

是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要脱下,然后又答应用火烘烤,然后又不回答在稻草

垛后面自慰,目的是引我过去让我到。她这是喜欢我了吧?

阿娇柏鸣癡癡地着赤身luǒ_tǐ的阿娇,又轻轻地叫了声。

或许是距离近了的原因,阿娇终於听到有人叫她了,她抬头,发现自己

的二姐夫正眼睛眨不眨地着自己,连忙起两腿夹:我那里痒的很,

正抓痒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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