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在何处?”文丑问道,当日在诸侯联军之中他二人与潘风也算有些朋友情义,知他与韩馥一起突围,故此问道。

“哎!说来惭愧,他们拼死突围,小弟未能挡住,被他们冲突出去,只及拿了韩馥。”张合难得面上一红,三招被人打落了头盔,这在他来说也算得上奇耻大辱了。

“哦,韩馥手下还有可敌俊义之将?”文丑面有疑问。

“便是那潘风,此人当年也是我之素识,武艺一般,未料到几年不见竟是突飞猛进,那斧法精妙绝伦,小弟一时轻敌,竟然三招败在他手下,也让他突围而去。”张合与颜文二人关系极好,也不隐瞒。

“哈哈哈哈哈~~~”听了张合此言,颜良文丑二人并不答话,却是于马上笑了个前仰后合,这一来倒弄得张合下不来台了,我跟你二人和盘托出,你们却来嘲笑与我?张合面上已有怒色。

文丑见他面色不对,方才止住笑声,说道:

“俊义勿怪,倒是做哥哥的没跟你交代清楚,加上你又熟知潘风底细,此战你败的可是一点也不冤枉。”

“那倒要请兄长明言!”张合心中纳闷不已,那潘风明明武艺惊人,就算自己不轻敌,可见他开头几招,也是自己劲敌。

“俊义可知你败给的并不是那潘风,而是仲康。”颜良说道。

“怎讲?”张合更奇怪了,这潘风和许褚又挨得上吗?

“当日主公讨董之时并未将我三人待在身边,我听说云龙力退华雄之后便与这潘风交好,此人倒是憨直,尤其见了仲康刀法神妙便经常缠着让仲康传授与他。。。。”

“仲康刀法自是精妙绝伦,小弟向来佩服,可如此绝艺,仲康怎会传给一个不识之人?再说小弟与他交战之时他的招数我也未见仲康使出过。”张合截断了颜良话头问道。

“俊义莫急,听我慢慢说,不是说了这潘风与云龙交好,云龙和仲康可是生死兄弟,而且仲康似乎与他也极为投缘,竟是倾囊相授,就连伤吕布的招数也不例外。我兄弟在函谷关下闲来无事练武之时也曾与这潘风交过手,那时他的武艺已经非同小可,后来兴霸成亲时我与仲康,南阳黄忠、九江周泰等刀法名家切磋又让他得了不少好处,他当时以大斧使出仲康的“猛龙三斩”便是我和公横也得暂避其锋,加之俊义还轻敌在前,安有不败之理?”颜良详细说了缘由。

“既得仲康刀法神髓,小弟一时不查,败在他手上也是无可厚非,你二人刚才为何如此笑我?”张合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哎!俊义有所不知,仲康刀法虽是惊人,可潘风毕竟时日尚浅,哪里这么快便能得其神髓,那三式过后,想来俊义为其气势所慑,未能上前再战,你只需再出手,不出十合,必能生擒此人。

“原来如此,怪道我退后此人并不纠缠,我只道他突围心切,却不料是无以为继,真是惭愧。”张合静心一想经过,倒也确实如此。

“所以方才我也说怪我兄弟未能早与俊义明言,否则那潘风如何能在俊义手上逃脱。”文丑笑道。

“就算如此,那三式的确精妙,在潘风手上已经有如此威势,若是仲康使出不知又是如何情景?”张合也是个好武之人,闻此事后脑中对许褚使出这三斩的威势竟是及其向往。

文丑闻言也收起了玩笑之色,正色说道:

“我与士平没有眼福,未见到虎牢关下那惊天动地的一战,吕奉先轮战云龙、子龙、公毅三人而不败,最后还是因为力竭才伤在仲康手下。此人我与士平倒与他交过手,当日我二人联手竟然五十合战他不下,还让他从容退去,如此武艺就算力竭仲康能两刀伤之足见他出刀的威势!当日兴霸成亲士平与他论刀时我也曾观他出手,其武艺实是在我三人之上,我等还需勤学苦练,武之一道,确是永无止境。”

“呵呵,既然如此,他日有闲,定当向仲康当面请教。”

此时在邺城韩馥府内,袁绍正与一干心腹谋士议事,除了田丰之外,郭图审配许攸等也赫然在场。

“吾弟袁公路有书信与我,言道他征伐徐州,本来及其顺利,谁知信德公引兵前去相助陶谦,郭嘉用计在徐城尽伤他三万大军,目下两军还在广陵对峙。他说刘龙胸有大志,必非居于荆州一地,如今此人向北进军,来日必将对我不利,劝我趁其大军在外,尽早除之,我一时难决,特求教于几位。”袁绍说道。

“主公不可,此乃袁术借刀杀人之计,刘龙素来与主公相善,当日还以玉玺献之,怎会加害主公?想来是他见刘龙在彼,便攻徐州不下,特施此计,主公若受他蛊惑,兵发荆州,则刘龙必然回援,他手下兵精将勇,即使主公也不能轻言胜之,到时他袁公路可得徐州,主公却要与刘信德刀兵相见,又有何利可图?再说荆州于冀州上隔一兖州,哪刘信德怎会如糊涂,犯这等兵家大忌?”田丰第一个出言相劝。

“田元皓你休要乱言,我看你就是一向与刘龙交好,意欲助之,当日你说怀璧其罪之时我等都及认可,也赞成用玉玺向袁公路质兵,既是你我皆知,那刘信德以玉玺献主公又哪里安得什么好心?此人在荆州招兵买马,其心不小,就算袁术不提此事,如今主公也当早图之,且那曹操也非等闲之辈,有我主在其背必不会好受,说不定到时候也会助那刘龙一臂之力。”郭图反驳道。

“主公,刘信德素有仁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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