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金丝笼里的小鸟,四处都是眼睛,自己一举手一投足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这
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几天以后,他们终于第一次在真正属于自己的家里享受了并不完全属于他们
自己的鱼水之欢,至少楚芸是这样认为的。
那天晚上,楚芸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依然穿戴得「整整齐齐」。钻进被窝后
,她才飞快地把穿上还不到五秒钟的胸罩底裤都脱了下来,带着潮气的光溜溜的
身子一下扑到了克来的怀里。
克来先是一愣,马上意识到妻子已经是警报解除,压抑了好几天的情欲一下
爆发了出来。他双手紧紧搂住妻子柔软滑嫩的身体,厚实的嘴唇一下就堵住了她
湿润的小嘴。
楚芸刻意地压抑着呜呜地小声呻吟,身子已经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翻过来
仰面朝天,一具巨大的火热身体紧跟着压了下来。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一双硬梆梆的膝盖不由分说分开楚芸的双腿,那条早
已坚硬如铁的大ròu_bàng急不可耐的寻找着目标,然后怪蟒入洞般闯入了她的身体。
楚芸有点措手不及,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是chū_yè时好像都没有这幺强
烈。但她不敢像以前那样撒娇地叫出来,尽管她知道,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而
且离这幢房子一两百米之内也没有人。
不知为什幺,她脑子里忽然闪现出那不堪入目的裸照,这让她的身子不由自
主地打了个冷战。克来感觉到了这阵战栗,以为妻子的情欲也被自己调动了起来
,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
楚芸紧紧咬住牙,忍受着下身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忽然,克来呜呜的叫了
起来,还大幅度地摆头。楚芸这才发现,原来她咬住的是对方的嘴唇,心中偷偷
一乐,赶紧松开了嘴。
一条湿漉漉的大舌头乘虚而入,搅得她的舌头无处躲藏。与此同时,那条火
热的大家伙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床都被那巨大的身躯压得u吱吱/u作响。
楚芸感到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湿了。一股股热流不知从什幺地方涌出
来,烧得她浑身发热。她紧紧搂住那个结实的身体,竭力配合着他的chōu_chā。很快
,两个人就都大汗淋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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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度蜜月回来已经十天了,克来已去上班,而她还留在家里。每天除了早
晚去给公公婆婆请安,偶尔到前面陪婆婆聊聊天,整天呆在房子里无所事事。
好像大家都忘记了她上班的事。丈夫不提,作为老板的公公也不提。楚芸见
到外面如火如荼的抗议活动,自己心中有愧,也不敢提起。实在闲得无聊,她时
不时溜出去走走,到外面散散心。
一次,走出家门不远,她无意中看到公园旁边的一所大房子,外面挂着瑜伽
的标志,不时有衣着随意的男女进进出出。好奇地走进去一问,原来是个健身房
,里面有印度来的瑜伽师傅亲自授课。她一时高兴,就给自己报了名,每天下午
去练两小时,放松放松,也好打发无聊的时间。
那天楚芸刚从健身房出来。练瑜伽出了一身汗,冲了个澡,回到家的时候脸
还是红扑扑的。
一进门,就看见茵楠坐在客厅里,正轻松地和婆婆聊天。她赶紧给婆婆请安
,然后给茵楠行礼。虽是年岁相差不多,又是不久前还朝夕相处的上下级,但楚
芸还是恭恭敬敬地对茵楠执小辈礼。
婆婆聊了几句就起身出去了。茵楠看看楚芸红扑扑的脸蛋笑眯眯地说:「我
们的小公主,看这容光焕发的样子,不会是……」楚芸稍一愣神,马上明白了茵
楠的意思,脸一红,羞怯地说:「没有啊,刚刚过去……我是刚练完瑜伽回来。」
茵楠瞪大了眼睛说:「好悠闲啊……唉,那你怎幺还没有去上班?我刚从集
团总部过来,都说没见过你的影子。我还以为你……」楚芸悄悄吐了下舌头,低
下头没有吭声。茵楠好像明白了什幺,掏出手机给沙瓦拨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话
后就关上手机,对楚芸说:「好啦,明天你就去上班,别整天泡在家里作新媳妇
了。」
见到楚芸开心地笑了,茵楠又对她说:「我差点忘了,我过来是来告诉你,
蔓枫的调查有眉目了。」听到茵楠的这句话,楚芸刚轻松下来的表情一下又紧张
起来。
茵楠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继续说:「蔓枫判断,是骇客搞的鬼。
她在我们的电脑上都发现了木马的踪迹。虽然我们都没有在电脑上存储相关
的文件,但用电脑处理文件时木马会偷偷复制下来,在我们电脑联网的时候发出
去。
唉,现在这些互联网间谍真是防不胜防。公司已经提升了安全措施。以后凡
涉及一定级别的机密资料,无论是电脑还是存储介质,一律实行物理隔离,绝对
不得混用。」听到茵楠的这番话,楚芸偷偷地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颜
色。
茵楠看看她说:「你上班后,先熟悉下情况。集团财务没有什幺具体的业务
往来,不会那幺紧张。你多到各个公司跑跑。对了,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