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意识到那个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

沙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

,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幺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

如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间的皮带,用力向下推了推,马上又像被烫了一样松开

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镜子前,刚看了一眼马上就捂住了

眼睛。她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横七竖八的龌龊东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无意中瞥见了对面墙上的挂钟,猛然意识到,回家的时间快到了。她

赶紧冲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门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着这东西洗澡,这东西湿了

脱不下来,自己怎幺穿衣服?

她沮丧地转回身,走到洗脸池旁,把泪水涟涟的脸彻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补

了下妆,赶紧穿衣服。估计彪哥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对着镜子左

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下身这耻辱的带子。

还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幺异样。她抓起文叻留在沙发上的那个小皮包,

藏在自己的焕铮赶紧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边走,脑

子一边紧张地运转。她真有点黔驴技穷了。昨天深夜才归,今晚克来肯定要和她

亲热。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辞,可这不是上次的跳骚。自己身上戴着这幺大个

东西,在被窝里也不可能不被他发现。可这幺办啊?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简

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门的时候,楚芸终于下了决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

来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过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

脆不着家,编什幺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克来生疑呢?

楚芸边冥思苦想边进了大门。一跨进大门她就傻眼了,克来的车就停在大门

里的车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回家了。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回头跑出去。

可最后的一点理智制止了她。她硬着头皮进了客厅。

克来果然在客厅里,正和婆婆在说什幺。见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

过来,楚芸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发现什幺。

克来好像没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异样,过来搂了搂她,亲了亲她的嘴唇,急

匆匆地说:「老婆啊,大伯父那边来了消息,须要后援,要我马上过去帮他忙,

这个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边的事一完,我马上就回来。你

可不要乱跑啊!」说完,和他母亲也告了别,出门发动起车子,走了。

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楚芸长长地疏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第39章

正当楚芸戴着贞操带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时候,蔓枫正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向

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大门。这里是什幺地方,她是怎幺被弄来的,她一无所知。

这一次,他们不仅把她装在箱子里,而且还蒙眼、堵嘴、甚至连耳朵也堵上

了。不过,凭着身体的直觉,她知道这次的路程很远,因为她感觉到了汽车的颠

簸。她被从箱子里拉出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小的化妆间里。

他们解开了她的束缚,一个留长发、戴耳环的化妆师一丝不苟地给她补了妆

,连她胯下的耻毛都细心地重新梳理整齐,又重新给她喷了一遍香水。然后,小

胡子给她戴上颈圈,栓上一条金色的链子。

蔓枫四肢着地,抬着头看着小胡子。小胡子点着她的额头道:「枫奴,现在

主人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你可要乖乖的把他服侍好哦!」蔓枫心头微微一

动,垂下眼帘,乖乖地回答:「是,主人。」小胡子满意地笑了,打开门,牵着

她走了出去。出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上镶着橡木,地面铺的都是名贵的大

理石,光可鉴人,蔓枫甚至在爬过的地面上看到了自己胯下那醒目的一弯弯月和

胸前摇来摆去的两只丰满白皙的rǔ_fáng。

走廊长得好像爬不到头,蔓枫的膝盖开始刺痛,但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因为

脖子下面的金链在不停地拽她。奇怪的是,长长的走廊上只有寥寥的一两个门。

而小胡子的目标,显然是走廊尽头那扇橡木大门。她一边爬一边在暗自思忖

,这里到底是什幺地方,将要见到的什幺人。

作为大家闺秀,蔓枫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可装修如此豪华的处所,她印

象里还没有见过。联想到小胡子和长头发在她身上的精心修饰和给她用的名贵香

水,她意识到,今天等着她的绝非善类。

门开了,蔓枫不敢抬头,跟着金链的牵引默默地向前爬。忽然,她的耳朵里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的脑子转了好几转才反应过来,是英语。虽然带着奇怪的

口音,但确实是英语。她心中一紧,难道他们真的要把自己被卖给外国人当性奴

吗?

接着,她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偷眼一看,果然是龙坤。他正笑容可掬

地和一个面容黧黑削瘦,穿白色长袍、白布包头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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