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与儿子性茭的快感跟pì_yǎn被手指插干的疼痛感混合在一起,这股既令人爽快、又令人疼痛的复杂感觉,不停地流窜到我的全身上下,就在这样既快乐且痛苦的矛盾的情况下,不知昭弘的rou棒在我的肉 内已又抽干了几百下。这时,很奇妙的,我又感觉到我又快要泄身高潮了。
“啊……啊……哦……哼……哦……”昭弘也似乎忍不住精虫欲冲破他的gui头关口而达到pēn_shè的yù_wàng了∶“喔……啊……不行了……喔……妈妈……我……我要射出来了……啊……”
我感到昭弘的rou棒在我胯下的嫩 内一阵极强烈的chōu_chā之后,儿子的rou棒硬挺到非常粗硬的境界,并微微抖动着,接着我的肉 内就射进了一股又一股的灼热j液,而在儿子she精到我肉 子宫内的同时,我也登上了第二次的xìng_gāo_cháo。
“哦……哼……啊……妈妈……妈妈也要泄了……啊……”就这样,我俩母子在电影院的女厕所内双双达到了偷情高潮。
完事了之后,我与儿子既疲惫且已无兴趣再观赏剩余的电影情节,于是整顿好衣服之后,便走出了厕所。但是打开厕所门口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三、四个中年女人也正好在这女厕内,她们以既讶异且不以为然的眼光看着我与儿子昭弘,显然我与儿子在女厕内的激烈偷情已被旁人发现。此时我满脸羞红,而昭弘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像是在向旁人宣示我是他的女人他爱怎样都行,此时我却忍受不住拉着昭弘的手急忙奔出了电影院,之后,我与儿子就叫了部计程车返家。
在返家的路上,我隐隐约约的感到pì_yǎn内传来一阵阵微微的疼痛感,这股疼痛使我对肛茭开始有了更深一些的恐惧感,我甚至开始担心害怕当儿子他那粗长的rou棒插进我的gāng_mén内,我那时会有多么的疼痛及难受。
到家了之后,由于又感到pì_yǎn有些刺痛,我的手自然伸到屁股沟,隔着裙子揉了揉pì_yǎn,而这个举动及我面露微痛的表情恰好被昭弘看到了∶“……妈妈,你很痛吗?对不起……我不应该不顾你的感受的……”
我一听很是感动∶“没关系的,昭弘……妈妈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所以……无论你要妈妈怎么样,妈妈都不会觉得难受的,因为你是我此生最爱的男人……”
我这么说,儿子昭弘马上很兴奋搂抱着我说道∶“那……优香,你是愿意把屁股给我罗?”
我听了昭弘这么说,真不知该如何对他说,昭弘显然误解了我刚才的话语,以为我现在就愿意把我的屁股给他∶“这……我……昭弘,妈妈从来都没有用屁股做那种事,就连你爸爸他都没有看过、碰过妈妈的那里……一时间你要妈妈接受这样的事,实在让妈妈好为难,也好难为情……你让我考虑几天好吗?”我现在并不是以妈妈的身份对儿子昭弘说话,而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向她所爱的丈夫恳求着。
“喔……好吧!那妈妈我想要洗澡了,你要跟我一起洗吗?”
由于我害怕与昭弘一起洗澡,他会趁机再要求要干我的pì_yǎn,而我这次大概一定抗拒不了儿子的要求,因此我急忙说道∶“喔……不……你先洗好了,妈妈还有些公司的公文要看,明天得到公司处理……”
“嗯……好吧,那妈妈别太累了喔,等一下我在我们的房间等你。”接着,昭弘就上楼去准备洗澡了。
(唉……怎么办?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我要答应他吗?我要是拒绝昭弘,昭弘会不会就不爱我了?可是,可是,那份gāng_mén的疼痛感……我……我……)我看着转身要上楼的儿子,不禁无奈的低着头叹气。
(待续)
yin梦——狗尾篇之儿子的彩盒
yin梦——狗尾篇之儿子的彩盒
午后的咖啡小铺里,客人不多。零零星星的散坐在中庭的玻璃屋里,走道和四周的边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绿意盎然的盆栽。由屋外穿过棷树透射下来的阳光,充满了恬适的气氛。
鱼池边的小桌上,两个美艳娇媚的女人轻轻的谈笑着。银玲般的娇笑声,不时的引来其他男客好奇的眼光……
一身匀称的羊毛衫搭配着米白色、棉质的过膝长裙,长发飘逸的美人,带着文静甜美的笑容,美丽的钢琴演奏家马玉珍,和她的密友郑翠芝正在愉快地聊着天。相较于素静灵秀的马玉珍,郑翠芝始终给人有种冷艳的感觉,雪白的真丝衬衫外面,套着一件裁剪细致的深灰背心。同样颜色的及膝窄裙紧紧的贴在她动人的腰臀上,释放着现代女性诱人的身段和窕窈的曲线美。俐落的短发和脸上冷傲的气质,使她像个冰山美人似的不可侵犯……
“玉珍!你这是来真的?还是说说而已?……”翠芝她淡淡地说着,边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红艳丹蔻。
“……!”平时大方可人的玉珍,现在却是扭扭捏捏的红着脸,在无所不谈的闺中好友前,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冷艳的翠芝脸上有了淘气的神情。谈笑中,她忽然暧昧的看了玉珍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
玉珍突然地整个脸红透了耳跟,害羞地看着翠芝提在手上的公事包……
翠芝一边向着玉珍轻声的说着话,一边从她手上的公事包中抽出一份印着类似成|人周刊小广告的文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