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劳特教授大步从草坪上走来。亨特改变了剧情,所以斯普劳特教授看上去情绪很好。

“今天到第三温室!”斯普劳特教授,她愉快的说。

学生们很感兴趣地小声议论着。他们只进过第一温室。第三温室里的植物更有趣,也更危险。斯普劳特教授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大钥匙,把门打开了。哈利闻到一股潮湿的泥土和肥料的气味,其中夹杂着浓郁的花香。那些花有雨伞那么大,从天花板上垂挂下来。他正要跟着罗愚和赫敏一起进去。

斯普劳特教授站在温室中间的一张搁凳后面。凳子上放着二十来副颜色不一的耳套。铁四角在旁边坐下时,老师说:“我们今天要给曼德拉草换盆。现在,谁能告诉我曼德拉草有什么特性?”

赫敏第一个举起了手,这是在大家意料之中的。

“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赫敏好像把课本吃进了肚里似的,非常自然地说,“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非常好,给格兰芬多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曼德拉草是大多数解药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它也很危险。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听到曼德拉草的哭声会使人丧命。”亨特懒洋洋的说,他上草药课从不举手,但是大家已经习惯了这种赫敏和亨特互相补充的回答问题方式。严格来说,比起原著中只有赫敏给格兰芬多加分的这种情况,现在有了亨特,使格兰芬多的计分沙漏永远能够维持在比第二名高一点的地方,这使格兰芬多们的日子好了许多。

“完全正确,再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大家看,我们这里的曼德拉草还很幼小。”

她指着一排深底的盘子说。每个人都往前凑,想看得清楚一些。那儿排列着大约一百株绿中带紫的幼苗。哈利觉得它们没什么特别的,他根本不知道亨特说的曼德拉草的“哭声”是什么意思。

“每人拿一副耳套。”斯普劳特教授说。

大家一阵哄抢,谁都不想拿到一副粉红色的绒毛耳套。

“我叫你们戴上耳套时,一定要把耳朵严严地盖上,”斯普劳特教授说,“等到可以安全摘下耳套时,我会竖起两只拇指。好——戴上耳套。”

哈利迅速照办,一下子外面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斯普劳特教授自己戴上一副粉红色的绒毛耳套,卷起袖子,牢牢抓住一丛草叶,使劲把它拔起。哈利发出一声没有人听得到的惊叫。从土中拔出的不是草根,而是一个非常难看的婴儿,叶子就生在他的头上。他的皮肤是浅绿色的,上面斑斑点点。这小家伙显然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斯普劳特教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大花盆,把曼德拉草娃娃塞了进去,用潮湿的深色堆肥把他埋住,最后只有丛生的叶子露在外面。她拍拍手上的泥,朝他们竖起两只大拇指,然后摘掉了自己的耳套。

“我们的曼德拉草还只是幼苗,听到他们的哭声不会致命。”她平静地说,好像她刚才只是给秋海棠浇了浇水那么平常。“但是,它们会使你昏迷几个小时,我想你们谁都不想错过开学的第一天,所以大家于活时一定要戴好耳套。等到该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会设法引起你们注意的。”

“四个人一盆——这儿有很多花盆——堆肥在那边的袋子里,当心毒触手,它在出牙。”她在一棵长着尖刺的深红色植物上猛拍了一下,使它缩回了悄悄伸向她肩头的触手。哈利、罗恩、赫敏还有亨特站在一个盆子边。他们集中精力对付曼德拉草。刚才看斯普劳特教授做得特别轻松,其实根本不是那样。曼德拉草不愿意被人从土里拔出来,可是好像也不愿意回去。他们扭动着身体,两脚乱蹬,挥着尖尖的小拳头,咬牙切齿。最后亨特急了,直接一巴掌过去,把这个曼德拉草直接扇晕了。好在斯普劳特教授没有看见。

到下课时,他们腰酸背疼,身上沾满泥土。他们疲惫地走回城堡冲了个澡,然后格兰芬多的学生匆匆赶去上变形课。麦格教授的课总是很难,而今天是格外的难。好在哈利和罗恩的功课在亨特的监督下,学得不错。老师要他把一只甲虫变成纽扣,还算顺利地完成了。

午饭。

“下午上什么课?”哈利问。

“黑魔法防御术。”赫敏马上说。

“咦,”罗恩抓过她的课程表,惊讶地说,“你为什么把洛哈特的课都用心形圈出来呢?”

赫敏一把夺回课程表,气恼地涨红了脸。

他们吃完饭,走到阴云笼罩的院子里。赫敏坐下来,又埋头读起了《与吸血鬼同船旅行》。哈利和罗恩还有站着聊了会儿魁地奇,亨特对这个不感兴趣,坐下来闭目养神。后来哈利感到有人在密切地注视着自己。他抬起头,看到昨晚分院仪式上一个非常瘦小的灰头发小男孩正着了魔似的盯着自己。那男孩手里攥着一个东西,很像是普通的麻瓜照相机。哈利一看他,男孩的脸立刻变得通红。

“你好,哈利?我——我叫科林克里维。”他呼吸急促地说,怯怯地向前走了一步。“我也在格兰芬多。你认为——可不可以——我能给你拍张照吗?”他一脸期望地举起了相机。

“照相?”哈利茫然地问。“这样我可以证明见到你了。”科林热切地说,又往前挪了几步,“我知道你的一切。每个人都跟我说。你怎样逃过了神秘人的毒手,他


状态提示:第 8 部分阅读--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