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条大蟒告诉我,它从未去过巴西,我就不知不觉把它放了出来,我不是有意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已是个巫师……”

“一条大蟒告诉你,它从未去过巴西?”罗恩用徽弱的声音问道。“怎么啦?”啥利说,“我敢打赌,这里的许多人都能做到这一点。”

“哦,他们可做不到,”罗恩说,“这不是一种稀松平常的本领。哈利,这很糟糕。”

“什么很糟糕?”哈利问,开始觉得心头生起怒火。

“所有的人都出了什么毛病?听着,如果不是我叫那条蛇不要袭击贾斯廷——”

“哦,这就是你对他说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时也在场.你听见我说话的。”“我听见你用蛇佬腔说话,”罗恩说,“就是蛇的语言。你说什么都有可能。怪不得贾斯廷惊恐万状呢,听你说话的声音,就好像你在怂恿那条蛇似的。那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你知道。”

哈利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我说的是另一种语言?可是——我没有意识到——我怎么可能说另一种语言,自己却不知道呢?”罗恩摇了摇头。哈利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这么可怕。

“哈利——”亨特说,“你相信我吗?”

“平你怎么这么说呢?”哈利很困惑。

“如果是这样,你就不要操心这个事情了。”亨特说,这时候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嘶的,跟哈利一模一样,“纯血家族之间都有亲戚关系,你会这个没什么了不起。虽然蛇佬腔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天赋。”

罗恩和赫敏愕然瞪着亨特,他也会蛇佬腔?

“我刚刚跟哈利说,”亨特说,“纯血家族之间互相有亲戚关系,会蛇佬腔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这种事情完全有可能是遗传。”

罗恩和赫敏抚额,要说亨特是斯莱特林的后代,他们会认为那是本世纪最大的巫师笑话。

哈利心情好了不少——其实谁也没想到,亨特的蛇佬腔其实是伪的,他的蛇佬腔完全来自于前世——前世的神兽还见得少么?他这么做希望是能减轻哈利内心的压力——这就是亨特的性格,仇者必杀,亲者必亲。

第二天早晨,从夜里就开始下的雪变成了猛烈的暴风雪。这样,本学期的最后一节草药课便被取消了。斯普劳特教授要给曼德拉草穿袜子、戴围巾,这是一项需要慎重对待的工作,她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办。现在,让曼德拉草快快长大,救活洛丽丝夫人和科林克里维的性命,是至关重要的。

哈利坐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炉火旁,心中十分烦恼,而罗恩和亨特趁着不上课的工夫,在下巫师棋。赫敏在一旁围观。

“王车易位——”亨特举重若轻的化解了罗恩的攻势,“你如果还在想着那件事,还不如多练练新教的电蛇守卫。”亨特头也不抬的对哈利说,“连罗恩都熟练了,你居然还放不出来。这简直不可想象。”

罗恩抬头瞪着亨特,不满地说,“你这家伙——”

哈利笑了。

因为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双双遭到袭击,这使原本已经紧张不安的气氛变得真正恐慌起来。说来奇怪,最使人们感到恐慌的倒是差点没头的尼克的遭遇。什么东西能对一个幽灵下此毒手呢,人们互相询问着;有什么可怕的力量能够伤害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呢?学生们差不多争先恐后后地去预订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座位,盼着可以回家过圣诞节。虽然哈利听了亨特的劝告而没有被误会,但是很多人都看见哈利还是对他指指点点的。不过对此哈利已经不在乎了。他想通了,亨特说得对,这种能力遗传过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弗雷德和乔治倒觉得这一切都很好玩。他们在走廊上特地跑到哈利前面,昂首阔步地走着,嘴里喊道:“给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让路,最邪恶的巫师驾到——”珀西对这种行为十分不满。

“这不是一件拿来取笑的事。”他冷冷地说。“喂,闪开,珀西,”弗雷德说,“哈利时间紧张。”“是啊,他要赶到密室,和他长着獠牙的仆人一起喝茶呢。”乔治哈哈大笑着说。金妮也觉得这事一点儿也不可笑。“哦,别这样。”每次弗雷德大声问哈利接下来打算对谁下手,或者乔洽见到哈利,假装用一个大蒜头挡住他的进攻时,金妮总是悲哀地喊道。哈利根本并不在意——甚至跟着他们一起开玩笑,弗雷德和乔治这种行为表明了他们根本不相信哈利是斯莱特林继承人,甚至是荒唐可笑的。

但是他们的滑稽行为似乎激怒了德拉科·马尔福,他看到他们这么做时,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

“这是因为他巴不得声明这事与他脱不开关系——或者说他就是那个斯莱特林继承人的同谋。”罗恩说。

“不会太久了。我们马上会知道事情的真相。”赫敏用满意的口吻说,“复方汤剂很快就熬好了,我们随时可以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终于,学期结束了,像地上的积雪一般厚重的寂静,笼罩了整个城堡。哈利不觉得沉闷,反而觉得很宁静,一想到他、赫敏、亨特和韦斯莱兄妹可以在格兰芬多城堡里随意进出,他就感到很开心。这意味着他们可以大声玩噼啪爆炸而不妨碍任何人,还可以秘密地演习决斗。弗雷德、乔治和金妮决定留在学校,而不和韦斯莱夫妇一起去埃及看比尔。珀西对他们的这些孩子气行为不以为然,便很少待在格兰芬多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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