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清楚地听到,他爆发的那刻口中兴奋地用当地话喊着:“操死你,白母狗!操死你,白母狗!”
如此的羞辱,快感退去后的强烈痛楚,和被nèi_shè的惶恐让我差点晕厥过去。
第七章
办完事后,小鬼跟往常样溜烟地跑了,只不过这次,他是带着巨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我又等了半个小时,药效才逐渐减退。在这三十分钟却好像是三年的等待中,我反而庆幸队友没有回来,没有看到如此耻辱尴尬的幕。等我的手脚能自由活动后,我马上下了牀,跑去了卫生间。
我大力地抠挖着我的yīn_bù,并用自来水沖洗,大量的jīng_yè从我饱满无毛的yīn_chún中间流了出来。我在想,如果我被那两个警卫强暴,他们的jīng_yè估计也不会那么多。我花了接近个小时用力沖洗着,试图把我身上的耻辱也拼洗掉,但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然后我拖着麻木的身子会到房里,在极度的劳累,羞耻感,和担忧中睡去。
第二天起来时,已经快要十点了。队长和队员们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昨天宴会里听来的奇闻轶事。可是他们绝对想不到,他们奉若神明的女队员,昨
天晚上被个小黑鬼给玷污了。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日后要如何面对小黑鬼,查理就召开了场紧急会议。原来组织给我们拨了新的批物资,因为数量庞大,要我们全员到方圆几百公里内唯设有机场的省城去接收。
这下子小黑鬼的安置成了问题:我们是没可能带着他上路的;而邻居们都认为他是恶魔的化身,不肯收容他。最后我们只好去央求小鬼的亲生父母。
他的父母住在邻近的村落里,是最底层的牧民。人和牲畜都住在自搭的土房中。屋内臭气熏天,不小心还会踩到牲畜的排泄物。我和队长查理要用布掩着鼻子才敢进去。
虽然当地文化很重视血脉的传承,但是他的父母对於身为独子的小鬼却非常厌恶。我们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好说歹说,保证回来后定会把他接走,而且还给了他们很多水和粮食,他们才勉强答应把小鬼留下。小鬼回到了原来的家中。自知不会有好下场,第次像个正常儿童那样哭喊起来。我在旁听了也暗暗不忍。最后我们狠下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装成听不到背后小黑鬼的嚎叫。
安置完其他琐事后,我们从猴镇出发前往几百公里外的省城。在省城我们展开了忙碌的工作。除了接手物资以外,我们还忙着改善当地糟糕透顶的卫生状况。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但是,我渐渐发现件让我不安的事实:我的月经没有来!
我估算了下,小黑鬼qiáng_jiān我的那天刚好是我的排卵期。加上我最后的xìng_gāo_cháo,大大提升了那天晚上排卵机会,小黑鬼在我体内又射了那么多。就算这种年纪的男孩也是有能力让我受孕的。因为医疗条件的限制,我要找到事后丸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天真地幻想着用水就能把jīng_yè沖走……没想到。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买了根验孕棒。
……
当看到验孕棒上两个清晰的白槓时,我几乎晕厥过去:我竟然怀上了小黑鬼的种!
我脑海中的第个念头就是把这个杂种打掉,但这种行为违反了基督教的教义。而且堕胎对我的身体也有伤害……我也许永远不能再生育。
折磨了我好几天,最后我还是下定决心:乘胎儿还没成熟,打掉肚子里的杂种。刚好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我决定回去以后不管用什么手段马上堕胎。
在我们回到猴镇的路途上,我们从收音机里得知个惊人的消息:猴镇附近的两个军阀正在开战,地处战区边缘的猴镇被乱兵洗劫空,现在已经变成了瓦砾。
等打听到败兵已经走远,我们才沖沖地往猴镇赶去。
在经过小鬼所在的村落时,发现整个村子已经被大火焚毁,相信是乱兵抢掠过后放火烧村。举目四顾都是残垣断壁。鼻腔内充斥着屍体的焦臭味。我们在原本小鬼家的位置搜索,发现了小鬼和他父母被烧焦的屍体.他父母的遗骸抱在起,双双毙命。而小鬼的遗骸却自己瑟缩在角落里,被烧成黑炭。他的父母连死的时候也把他丢在了旁。
此情此景让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凝视着他的屍体,想着:
这具黑碳就是那天晚上在我身上肆意奸淫的傢伙吗?
这具黑碳就是操大了我的肚子的傢伙吗?
那个奸污我,让我痛苦不堪的小鬼就这样死了?
两个月前他还生龙活虎,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看着眼前的乾屍,我对小黑鬼再也恨不起来了,反而对他的遭遇感到无限的怜悯。唉,在乱世人命就如同蝼蚁样。现在人死不能复生,失去才觉得可贵。我甚至开始怀念小黑鬼那些古怪的行为,丑陋的样貌,和不得不承认被他的大屌猛干时的快感。
这时我们遇到了个在火场遗蹟中拾荒的老妇人,就上前询问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叙述和我们想象的差不多:这个村子在被劫掠空后也被焚毁。
我连忙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