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臣在灵堂祭拜完毕,和白素云到客厅落座,吏部尚书黄城隆张口就问起唐南显死因。白素云知道要按实说定不成,但又不知道自己昏迷期间,杨易是怎么对别人说的。她含怒看了杨易眼,她知道官场复杂,如谎话不能自圆会害了自己和菲儿的性命,只好含糊说自己追贼出城,被贼人偷袭,然后就昏迷过去,具体事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这时候胡太医在旁插嘴道:“事情原委我已经听白素云的师侄薛岳大侠谈过,他比较了解。薛大侠年近四十,但确是白素云的隔辈师侄。”
黄城隆微沉吟问道:“夫人,我与唐兄相交十数年,从未听他说过你还有个年纪这么大的师侄啊。“白素云心中阵慌乱,以为外边谣言已起,只好胡乱说薛岳年纪虽然比自己大很多,确是自己师兄晓枫道长的徒弟,又是自己本门师侄,这次来京投靠他们夫妇,正好遇上贼人来袭,便出手相帮,委实出了不少力气。
黄城隆见白素云也这么说,心里自然全信了。
“哦,只是唐兄遇害震动京师、必须仔细追拿凶犯、不知薛大侠可在此,能否请出来见,也好问明真相,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
杨易原本就藏在外边,听到白素云窘迫之间仍然坚持说自己是她的师侄,心中乐“这娘们刚刚在后院退三阻四,现在说起假话来倒是眼都不眨下,看来她对名声到是在意的很啦。”
听到黄城隆呼唤,随即挑帘进屋“黄大人,各位大人、学生薛岳见礼了。”
随即将早已在锦衣卫筹划好的谎言和盘托出,他的口才本来就不错、张绣吴睿给他又准备了不少旁证,再加上胡太医在边明里暗里的帮腔,白素云在旁默默点头。竟将朝中几位大员骗住。
黄城隆叹了口气“唐兄为言官,原本是得罪了不少人,只怕这寻仇之人日后还会报复,嫂夫人须得小心谨慎。”
忽然想起杨易进屋是口称学生,看来竟是个有功名的人,随即问杨易,杨易朗声道:“学生二十年前南京会考得了进士及第,后多年丁优在家、这次本来是要到吏部去的。”
黄城隆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这样,怪不得他进京后先去唐兄家中居住呢,原来是个有功名的,先见见自己师姑丈好求个前程。唐兄无子嗣,到不如将他安排在京为官,算帮老朋友了个未完心愿,也好在京照顾白素云孤儿寡妇的。”
想了想说:“难得薛世兄坚守孝道,又是文武双全、现在国家用人之际、礼部正少名主事,掌管外国使节进京朝见事宜。这礼部侍郎应是三品、却挂员外郎衔,实实在在的是个二品官,极为重要,杨易可愿意吗?”
历史上明朝六部官员权力极大,二品官员以下任用完全由吏部正堂说了算,礼部侍郎相当于现在的礼宾司司长,掌管当朝贡品,黄城隆给杨易的实际上是个大大的肥缺。日后不仅金银财宝应有尽有,而且各地包括国内外进贡朝庭的美女也要先经礼部审查才能送上,这白素云不但失身于他,还为他升官发财得天下美女帮了个大忙。
杨易跪倒磕头,“多谢大人栽培。”
黄城隆笑,“杨易大人请起,本官还有事,你在京城目前也无居所,唐大人这院子不小,我看不如你就搬进来住,也可时常照料她姑嫂二人,更主要的是行凶贼人还未抓获,贤侄还须兼着保镖。”
杨易大喜过望,有官当又亲香泽,他偷偷看了白素云眼,白素云已经悔的脸色发紫,本想说几句话把这帮人哄走就完,谁知到最后竟让杨易得了个大大的便宜,日后还要和杀夫仇人住在处,简直是引狼入室。
无论白素云怎样懊悔,当着这么多朝中大员决定的事情也是无法更改,等官员们尽去后,便偷偷将杨易给的那颗避孕药丸服了。数天后,白素云经期果然按例到来,她心中大安,这回没有怀孕,名节算是保住了。
这在十几天里,杨易忙着出殡办丧事、修缮破损的房间,周围邻居多有夸奖,在白素云面前直夸杨易孝顺,白素云心中有苦说不出,唐南显为官清廉、家中直就是那个老仆照顾,这次也是并遇害,杨易见家里大小事情仅靠白素云独自操劳,便买了四个丫鬟进来伺候。里里外外渐有生气。
白素云为夫君带孝在家,把先夫灵堂移至自己自己房内,终日身穿缟素,只在后院照顾唐菲儿并为夫君守灵,有了丫鬟帮忙自己清闲许多,见杨易倒是进出规矩,并未趁机骚扰自己,多日来十分紧张害怕被他再次qiáng_jiān的心情有所放松,这日晚间独自在房中静坐,调理内息。
窗外蝉鸣阵阵、月朗星稀,诺大的房间原本是夫妇二人恩爱之所,现在就自己个人独守空房,自己才刚满23岁,年纪轻轻就守寡,终日守着先夫灵位。而小姑子唐菲儿病情虽已康复,偏偏只对那日被杨易qiáng_jiān破瓜之事忘得干二净,反而心认为杨易是个大大的好人。如今两人性命掌握在杨易身上,还日日夜夜与淫贼相伴,菲儿她哥哥被杨易杀害的真相又不能对她明言。往后的生活可如何熬?白素云心下凄苦,不觉内息失了主导,自丹田以下乱窜,竟向自己胯下汇集而来,白素云担心走火入魔,忙收了心法,不敢再运功,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下体好像开始发热发痒。
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