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武天骄出现在了晋阳王府大门前,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晋阳王府张灯结彩,到处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宾客盈门,络绎不绝,门前停满了马车,府中传出阵阵丝竹乐声,派的喜气洋洋,似乎府中正在操办什么喜事。
“武家是嫁女儿还是别的什么?”
武天骄心想,走上台阶,却让门口的守卫拦住了:“请出示请帖?”
守卫竟然不认得武天骄,这也怪不得守卫,武天骄在晋阳王府住的日子屈指可数,又向极少出入大门,再者,武家的儿女大多有家族玉佩,唯有武天骄至今没有家族玉佩,况且他少年多变,守门的守卫时眼拙,竟然没有认出他或者是别的什么的。
武天骄没想到会遇上这事,皱起了眉头,哼的声,不悦地道:“什么请帖?你不认识我吗?”
守卫闻言仔细瞧了武天骄会,依旧认不得,冷笑道:“老子怎会认识你,老子是认贴不认人,没有请帖,休想进王府的大门!”
武天骄大为尴尬,又不想表明身份,道:“我是府里的人!”
闻听此言,门口的守卫都笑了,那守卫笑着伸出了手,道:“腰牌!”
武家上上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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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护卫下人,每人都挂有面代表身份的腰牌,上刻有名字,武天骄哪有什么腰牌,想找王横,但王横偏偏不在大门,只得道:“王横队长呢?他认得我!”
守卫嗤之以鼻,冷笑道:“我们队长哪有空见你,你算哪根葱,小子!识相的快走,再不走,休怪本大爷不客气了!”
岂有此理,狗仗人势的东西!武天骄又气又怒,正欲发作,却见进门的宾客都在门口停了下来,均以怪异的目光瞧着他,有人嘲笑道:“没有请帖就敢进晋阳王府,是想骗吃混喝吗?”
“就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到晋阳王府骗吃混喝,嫌命长了!”
又人讥笑说。
老者道:“这年头啊!骗子特别多,我听说,有些人专门混进喜宴骗吃的,瞧这少年人长得挺秀气的,人模狗样,没想到是个骗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教的!”
说着,摇头叹气,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时间,门口聚满了人,议论纷纷,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偏偏就是没有人认得这位武家三公子,金刀驸马爷。
武天骄涨红了脸,那个尴尬就甭提了,心想:“得了!大门不让进,老子不会走后门吗!”
正欲离去,大门内传来了个洪亮的声音:“马彪,发生什么事了?客人怎么都在门口!”
是王横的声音,武天骄心中喜,只听那守卫马彪道:“队长,来了个骗子,想混进王府,让属下拦住了!”
说话间,王横已然走出了大门,问道:“哪里来的骗子?”
马彪指武天骄,道:“就是他!”
王横望向武天骄,乍见之下,心中大惊,脱口叫道:“三公子!”
总算是来了个认识自己的,武天骄嗯了声,言不发。王横怒视马彪,喝道:“不长眼的东西,三公子你都拦,找死!”
说着,狠狠地脚踹出,直将马彪踹滚在地,马彪连滚带爬地起来,在武天骄身前跪下磕头,求饶道:“小人不识得三公子,请三公子恕罪!”
这下,门前的人个个恍然大悟,全都明白了武天骄的身份,原来这少年人原来是晋阳王的三公子,惊讶之后,旋即又换上了鄙夷、戏谑、同情、可怜等目光。
“原来他就是武家三公子!”
有人轻声道。
“他怎么不表明身份呢?表明身份不就进去了!”
“他当然不敢表明身份了,难道他让别人知道,他的未婚妻给老子霸占啦!”
“嘘!小声点,你想死啊!这话让武王爷听见了,你还能活吗!”
边上人说话声音虽小,但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又岂能瞒过他,脸色阵青,阵白,尴尬的恨不得地上有条地缝钻进去。这时,他瞥见马彪脸上闪过抹的诡笑,猛然醒悟,门口的守卫哪是不认得他,分明是别有用心,故意的,故意让他在表明身份,在人前露丑,小小的守卫当然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定是受了他人的指使,武天虎吗?
这会儿,门前的宾客纷纷散去,王横到了武天骄,连连躬身陪笑道:“三公子,对不住,他们都不认得您,属下代他们向您陪罪,您请进!
”
武天骄暗暗咬牙,强压怒火,呼出了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看到大门上张贴的大红喜字,问王横:“府里在办什么喜事?”
王横笑了笑,道:“回三公子,今天是十三小姐出嫁之日!”
十三小姐便是武无敌的第十三个女儿武银霜,对于这位名义上的姐姐,武天骄是十分的陌生,不仅是对武银霜陌生,武
家大多数的姐姐他都很陌生,武银霜系是武无敌妾室所生,平时深居简出,武天骄在晋阳王府居住的时间并不长,对这位姐姐面都没有见上几次,这次回来,她竟然出嫁了,谁那么大胆,敢娶武家小姐?
自从武红霜之后,武家小姐在京城甚至在帝国是出了名扫把星,尽管武家有十五个小姐,个个都国色天香,貌美绝伦,但京城众多王孙公子、贵族子弟为了人生自由或者是身家性命,绝少有人敢上武家提亲,以致武家小姐除了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