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阴沪吹了口气,香梅忽的感到一丝热气直透谷底,连打了两个寒颤,阴沪越发向前迫进,我只好伸出舌头,在香梅粉嫩如玛瑙似的阴核上一扫,嘿!
香梅一声轻叫,骂了出来道:“你都有一手啦,那儿学来的呀?小鬼,快给我塞进去。”
我可没理香梅,仍旧一面欣赏那个肥美的阴沪,一面用舌头轻扫那粒ròu_hé儿。香梅被我弄的妙不可言,那ròu_hé儿忽然变的暴涨粗大起来,颤巍巍的高高突出半寸来高,越发的鲜红欲滴,桃源洞口门户大开,朝露犹浓,点点滴滴的好像挂着一串珍珠帘幕。
我用手轻轻掀起那层薄皮,那些yin水一股脑往外冲,|乳水咽进肚里去,不由得我不咽进肚子里,那味儿可真有点怪味道呢,甜里带骚,骚中带香,叫人服了一付兴奋剂,提神醒脑,遍体如酥。
我狂叫一声:“好香梅,妳那些玉液琼浆全赐给我吧。”说罢,两手将香梅肥臀一抱,香梅忙的打开两边荫唇,借势往前一凑,正好,上嘴对下嘴,不偏不倚紧紧的吻着。
我一圈一点,一扫一卷,那条舌根儿全塞进香梅的阴沪去了,香梅便觉得阴沪里有一条灵蛇在扭动,忽进忽退,忽前忽后,每次绕着那花儿打转,刮着每一根神经扫过去扫过来。力量不过重也不太轻,恰到好处,酸痒酥麻的好过极了,比起rou棒又是不同,那货是硬来硬去,这舌儿刚柔并济,而且灵活异常,无不不入,扫荡着每个死角,不遗余力。
香梅被我弄的快乐极了,身软如绵,摇摇欲坠,还不住的高叫:“心肝!宝贝!好我!舌根儿用力往里塞呀!嗨……呼……乐死我了……”肥臀不住往前凑,我便整个脸埋进阴沪,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好挺着粗硬rou棒猛刺香梅|穴眼,憋着气,舌卷香梅花心。
远看这二人,好像一条海上游艇,飘浮在惊涛骇浪中起伏不定,这边高的浮起来,那边深深的沈下去,二个肥大ru房迎风摇摆,yin水声中还夹着嘻嘻哈哈的yin言浪语,不绝的传出叫人魂消骨蚀。
我沈浸在温柔乡里,脂香粉气,口红艳味,欢城欲海,我嗅觉到的,触摸到的全是人生难得几回的,我这一兴奋,全身骤感欲火烘烘,一连挺着那根粗大rou棒往她嘴里猛刺,舌尖儿直住阴沪深处伸。
香梅被我刺弄的魂飞魄散,yin水长流,水,连骨髓阴精都流光了。她大呼大叫,一面沈,一面抛阴紧贴,我舌点花心,枪挑玉门,一紧再紧,连着个把钟头。
忽然那gui头暴涨起来,整根rou棒痒剌剌的十分快感,按着一阵跳动,啧!啧!啧……那gui头射出一串连珠炮弹,直射入她涂满口红的嘴巴里,香梅浑身舒畅,只见香梅两片荫唇一收一缩,咬住那货根部,不让yin精流出,自己也深深呼吸全部吸进子宫深处。
我一连喘了几口长气,握着香梅那对ru房,紧紧的捏弄不放,香梅一看我那样,便知我已第二次u棒还硬不硬呀!”
香梅看我一眼说道:“硬是还硬着,不过你已射过两次精了,让我歇一夜,明晚再弄吧!”
我说:“哟!妳都吃了两次好东西了,我里面还是空空的,总是感到有点儿不满足呢!”
她又对我飞了个媚眼说道:“小冤家,你还有本领吗?给香梅射一次精,烫烫我那阴沪好舒服一些。”
我在香梅那奶上狠狠一捏,随即说道:“yin荡艳妇,专吃yin精的骚艳妇,妳只管放马过来吧!”香梅薄怒的说道:“好啊!我们不是冤家不聚头呢!香梅,妳就起来把那根rou棍儿让给我吧!”
我将rou棒往上一提,啵的一声,朝着香梅阴沪口一跳一跳的,香梅笑。我握着那话儿说道:“哟!这根硬家伙还想进妳那阴沪呢!”
我在那粒鲜红的阴核上舔了一口。香梅跳起来叫着:“哎哟!妳这个缺德鬼,张嘴就舔人啊!”
我说:“骚dàng_fù,看妳那付急色相,好像几年没吃个饱。我的大rou棒等着啦!yin贱的骚阴沪,涂满脂粉口红,除了我这大rou棒,别人可不敢踫妳呢!”“妳的阴沪只有五个字表达出来,湿、骚、深、香、艳。”
我不待香梅发作,抱着香梅的臀往那rou棒上一坐,香梅还未来得及分开荫唇,便听到一声巨响,硬梆梆的猛刺进|穴眼里去,撞的那朵花心儿不住发抖,差点要直入子宫去呢,大gui头涨满了整个花房,阴沪的阴沪往内收缩。
香梅大叫一声“嗳呀!”又连连叫着:“喔……喔……嗯……啊……好滋味啊……你的大gui头再往里面顶一些……喔……嘶……”香梅一面大叫着,一面疯狂的摆动着。
我得美艳,而又骚的入骨,阴沪套着rou棒上下,坐个尽根阴沪着gui头往里深进,直戮花心。我见香梅又骚又贪,阴沪片刻也离不开自己的rou棒,便一个反滚,重重的压在香梅的身上。不呢!香梅那个肥美的u棒。
我托起香梅两条腿架在肩上,香梅尽量把阴沪接高抛起,以便构着我的rou棒,还悄声的说:“喂!rou棒,这回你显点本领给我看啦!”香梅两手托起肥臀,斜着媚眼轻笑。
我伸手便握着那对奶,一阵揉捏的说:“妳就等着捱干吧!”便一挺穴眼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