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微微分开贞丽的前襟,亲吻贞丽雪白的胸口时,贞丽只觉得像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趐软无力站定,而摇摇欲坠。我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贞丽,贞丽也顺手环抱着我的燕颈。
房间内的床上,贞丽斜卧着。贞丽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红色的鸳鸯锦被褥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贞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么,但也像在暗示甚么。
我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我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么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我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她赤裸的躯体轻拂着,我并不急着拨开贞丽遮掩的手,只是在贞丽双手遮掩不住的边缘,搔括着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
贞丽在我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压:“喔!”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贞丽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的手搓揉双:“嗯!”贞丽觉得这种感觉真棒。可是,下体的荫道里却彷佛有蚁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阴di,微微硬胀、微微湿润。
我轻轻拨开贞丽的双手,张嘴含着贞丽峰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贞丽阴沪外的荫唇、另一只手牵引贞丽握住自己的rou棒。贞丽一下子就被我这“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下体全湿了。握住rou棒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rou棒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我的rou棒,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我含着贞丽的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贞丽已经顾不了女子的矜持,而呻吟着yin荡的亵语。我也感到贞丽的荫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口,湿液入手温润滑溜。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贞丽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rou棒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我的rou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我觉得自己与贞丽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贞丽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rou棒顶在蜜洞口。贞丽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荫唇顶着荫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沪往上一挺:“滋!”rou棒竟顺溜的插进了……
我立即沈腰让r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我的gui头全挤入贞丽的阴沪了。我让gui头在贞丽的阴沪里转揉磨动。
我揉动的动作,让贞丽觉得荫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贞丽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借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我的rou棒又滑入荫道许多。贞丽感到我的rou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荫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我觉得r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荫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荫道壁的皱折正借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gui头,舒服得连我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
当我觉得rou棒已经抵到荫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gui头快速的退到荫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我就重复着这样的chōu_chā动作,挑逗着贞丽的情欲。
当贞丽觉得荫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贞丽“嗯……嗯……”的呻吟着;当贞丽觉得荫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声失望的哀叹。贞丽的亵语呻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房间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我觉得贞丽的荫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
我觉得腰眼、yīn_náng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rou棒,双手用力的抱紧贞丽的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rou棒则深深的顶在荫道的尽头。剎那间我的gui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我一阵颤栗。
贞丽盘算着要以拿手的床上功夫,把我的心先迷住了,让我在床第间得到痛快,说不定我会迷恋自己的美|穴。
因此,贞丽可以说是使出混身解数,不惜代价的为我服务着。一上床,贞丽就使出拿手绝活──吹、吸、含、舔、吞,逗弄得我舒爽的满床翻滚,哭爹喊娘的。
跟据贞丽自己的记忆,从她练就这项绝技后,就没有男人能挨过四循环的吹、吸、含、舔、吞,十个当中有七个在第三循环中就泄甲弃兵了。但我并非一般男子!
我一对邪yin的眼光看着贞丽,我喜欢看女性受惊吓的神情,似乎女性无助、哀痛的表情,更能激进我的情欲。一种几近变态强bao的快感,让我有如猛兽正在玩弄着垂死挣扎的猎物,我目光如电的注视着贞丽,贞丽几乎全裸着。
我有如饿虎扑羊一般,擒住了贞丽,嘴唇如